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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要休夫:邪王私宠小萌妃(522)

并且估计因为打击太大,他很悲催的失忆了。

穿越前辈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反正就把他留在了山崖底,一边养伤。

这一养就近九年。

直到前年,可能是潜意识里知道到了君临天娶花道雪的时候了,段王慢慢的恢复了记忆。

但他的身体状况却由不得他出去找君临天,后来遇到湘西国被迫害的小皇子,也就是现在湘西国的皇帝,他才被弄出崖底。

当时已经晚了,君临天已经娶了花道雪,还有了孩子。

段王悲痛之余,只想阻止孽债,于是他派人向孩子下手,不管是夜郎国密毒还是后来的雾腾,都是段王下的毒手。

听完这一切,花重生真想大吐两盆血,要不要这么狗血。

她赶紧抱住君临天:“天天,你的生世能编出三个戏本了,真应该让赵家班主来听听。”

君临天揉了揉她的发顶,沉默不语。

他知道花重生故意用轻松的语气来逗乐自己,可是遇到这种狗血的事,煜王大人暂时还真的很难消化。

为复仇舍弃爱情,为了孩子又舍弃复仇,孩子给别人养着,认了别人做父,这个父又被戴了绿帽子,追杀孩子亲父。

孩子亲父为了自己女儿又托了这孩子娶女儿,结果哥娶了妹,亲父知道之后又派人来杀亲女儿,这简直乱成了一碗粥!

不过花重生还是要弱弱地问一句:“你就确定花道雪一定是你女儿?”

段王正陷在痛苦之中挣扎,听到花重生的话,不觉愣了。

“我看花道雪和你一点也不像,而且花道雪似乎还有个双生的姐妹。”花重生说出疑惑。

段王摇头:“不管如何,她已经死了,我也不想去弄清楚了。”

不弄清楚你妹啊,虽然灵魂不是花道雪,但是身子还是啊。

她私底下还是不想君临天碰了自己妹妹生下了孩子。

虽然他们现在都不在意,但是还是不想有这么一根小刺,虽然在手指上不疼,却偶尔摸上去还是会碍事。

这一夜,君临天彻底没睡着,花重生也醒着的时候比睡着的时候多。

而同样的这一夜,风中流也醒了,身人恢复了些力气,他坐在床边握着江诗雅的手,守了她一整夜。

嘴里念叨着的都是以前的一些事,还有他的悔恨。

宋衣说诗雅多说说话,也许她会醒得快。

但还有一个可能,就是她一辈子不会醒来。

风中流白天睡觉,晚上陪着江诗雅,白天江诗雅的身边有的是人陪,晚上才是他风中流的时间。

风中流身子补得差不多缓过来了,江诗雅却依然没苏醒。

这一天,江帝雅的身子也好了,他冲到房间,拽着风中流就出了门,直接拽到院子里,一剑扔了过去。

“风中流,来,我们决一死战。”江帝雅忍了好些天,还是忍不下去,凭什么他全家都捧在手心疼的妹子,要为这个人渣受这么多苦。

风中流弯身捡起地上的剑:“你是江小包子家人,我不会伤你,待江小包子醒了,你想怎么样对我都行。”

他将剑扔给江帝雅:“别说决一死战,凭武力,你打不过我。”

他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但是听在江帝雅的耳里那就是嚣张。

他二话不说,两把剑同时对着风中流挥了过来,风中流站在那里凝眉,全身肃意,却是半点也没有闪躲。

宋衣刚好从这经过,大吼起来:“江相爷,你要是真狠心就把人直接杀死,别杀到半死不活的,又让我来救。我现在很忙!”

一个江诗雅,一个芜梦,她每天两头跑,两头制药,两头换药,她都快累得虚脱了。

求你们别再添乱了行不行!

江帝雅的两把剑尖当时离风中流的心脏只有零点零一寸的距离。

他停了手,无比怨念地瞪了一眼宋衣,他当然没想要真杀死风中流,只是想杀他个半死泄恨。

可是,宋衣这一吼,让他觉得也实在是对不起这神医,于是只好做罢。

就在这时,屋内传来红梅惊喜的声音:“诗雅小姐醒了!”

红梅一边跑一边喊:“宋神医快来看,诗雅小姐好像醒了。”

江帝雅的剑还搁在风中流的心脏零点零一寸的地方,风中流却一闪便不见了人影。

零一听到红梅的声音迅速地跑了过来,看到江帝雅举着两把剑,身子倾向前的姿势,嘴角抽搐丢了一句:“江相爷好兴趣,自娱自乐。”

谁特么在自娱自乐,我这是铁了心杀人好吗,只是目标跑得比兔子还快。

江帝雅赶紧扔了剑,也朝屋里而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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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7.第707章 解铃还需系铃人

屋内已是围了好几个人,风中流蹲要榻边紧张地盯着江诗雅的脸。

只见她卷翘的睫毛微微颤动,如蝴蝶轻颤的薄翼。

他从不知道,如此等待一个人睁眼是这么的期待紧张,比期待自己突破神功最高境界还要揪心。

他根本不敢眨眼睛,渐渐的,江诗雅黛眉微蹙眉,眼睑打开了一丝小缝,仿佛黑暗之中,高大的大门突然打开,透进大片光明,清纯美好,清丽无匹。

江诗雅的眸子竟是这般好看,潋滟瑰丽,眸光闪耀。

“江小包子,你醒了?”风中流握着她的手,手心都生出了汗,他小心翼翼地问,连声线都在颤抖。

江诗雅睁开了眼,却只是傻傻地看着乌木床顶的花纹,眼眸儿一动不动,涣散无焦聚。

“妹妹……你还好吧?”江帝雅有些慌了,怎么会是这样,看她的眼睛似乎有些不对劲。

宋衣赶紧推开他俩,坐了过去,在江诗雅的眼前伸出手掌晃了晃。

江诗雅的眼珠依然毫无反应。

“诗雅,我是宋衣!”宋衣拼命摇着手,江诗雅却依然呆呆的,仿若根本听不见人喊她,一脸面无表情。

风中流着急地抓着宋衣:“她怎么样,为什么会这样?”

宋衣暗叫一声坏了,甩开风中流的手,忙站了起来严肃地道:“你们全出去,我要给她做全身检查。”

见宋衣的表情,屋里的人瞬间噤声,虽然不愿,还是不得不退出去。

宋衣走过去将门给关上,又走回江诗雅身边。

悄悄地衣绣里拿出一根银针,猛地一下扎向她的脚心。

江诗雅蹙眉,朝着她吐了一句:“疼。”

宋衣大松了一口气:“知道疼就好,知道我是谁吗?”

江诗雅忽闪着眼睛,眼珠子终于开始运作,呆呆地看了宋衣大约半柱香时间。

宋衣也不催她,也一样地反盯着她。

最后江诗雅点了点头。

屋外,江帝雅瞪着风中流,眼中的火光都快将他给烧着了。

“风中流,诗雅要是有什么问题,我定亲自手刃你。”江帝雅要杀风中流的心真的是一刻也没停止过。

风中流心里担忧得要命,也不搭理他的怒火,只竖着耳朵倾听里面的动静。

奈何里面什么动静都没有传来。

风中流越加的焦急,双手拽着门边,恨不得将门给直接捏碎了。

“现在这么焦急,到底是做给谁看,把我妹妹折腾成这样,你到底是什么心,诗雅这么柔弱的女子,她到底惹你哪里了!”

江帝雅越说越激动,江诗雅刚刚的反应更让他心里难受,难受就要找罪魁祸首出气。

江帝雅说着一拳就朝着风中流揍了过去。

风中流被一拳打到直接跌在地上,半坐着靠着墙,双拳紧握,骨指节泛白。

脸色阴云密布,狭长的凤目里是后悔担忧。

他甚至想,就这么被江帝雅打死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做自己最爱的人做了最悔恨的事,他心里的痛苦不比别人少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