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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嫁之金枝玉叶(80)+番外

经过一个月的准备,一切进行的很顺利,虽然我认为一切都布置好,没有什么遗漏,但心情还是很紧张,既盼这天快点到来,但内心又隐隐害怕,害怕会出什么乱子,整个护龙司葬送在我手中,所以白天黑夜都睡不着。

而北天帆这段时间却显得没事一样,神清气爽,不时还跟他的妃子调情一番,悠闲得很,狐狸就是狐狸,这道行比我高多了。

想到第二天就行动,我无论怎么努力都睡不着,我推门出去的时候,四周迷迷蒙蒙,不知道还要多久才天亮,巡逻的侍卫看见我,显然有些惊讶,但却没有过问,宫里的人都学会少说话。

成败就此一举了,结果会如何呢?四周明明很静,但我耳边似乎回想骇人的马嘶人叫,清早的空气也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呼吸有些不畅快。

“小姐,今天怎么那么早就起来了,是不是身体有什么不适。”不知道什么时候,罗音已经站在我的身边。

“我今天睡不着想出来透透气,罗音,我一个人静一静就可以,有什么事,我会唤你。”

“嗯。”罗音听命退下,现在我的武功虽然不算出神入化,但完全可以媲美一些武林高手,罗音也比以前放心多了。

我静坐在大树下的石椅上,听着更夫那孤寂的声音在夜里响起,看着天色一点点亮起来,心无端有些烦躁。早膳送过来,我也味如嚼蜡,宫娥将点心撤下去之后,我竟然忘记自己曾经吃了些什么,坐在贵妃榻,看着窗边,心有点发紧。

“在这里傻坐,不如过来跟朕下几盘。”发愣的时候,北天帆来了,我正不知道如何打发时间,这个提议甚合我意。

“好”我爽快答应,几盘厮杀之后,心情渐渐放松了。用午膳的时候,不时有妃子或者大臣有急事求见。莫非这些人得到消息,前来求情?名单里面贬官或掉乌纱帽的人不少,其中也有些是宫妃们的父兄,不知道北天帆会不会心软?我的心又微微提起,棋子拿起,不知道落在哪个位置。

“传朕之旨,今天朕与太妃对弈,有紧要事持令牌进入,其它人一律不许进入碧水宫,违者斩。”北天帆的声音威严有力,说完优雅地喝了一口茶,那悠闲的样子,似乎正在野外漫步,花丛赏花一般。

“你不紧张?”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现在紧张有什么用?还是专心跟朕下几局,我也不指望你能赢朕,但也不要输得太难看。”这家伙真是自负得可以,不过听他这样说,激起了我的斗志,我专心与他对弈,虽说没有赢他,但也有那么几下弄得她有些措手不及,我颇为自得,心情大好。

夜幕降临,他的人,护龙司的人开始持牌进入碧水宫。

“禀告皇上,太妃,湖州知府砍首抄家,新的湖州知府已经上任,局面已经受控制。”

“禀告皇上,太妃,南衡太守潜逃,被新上任的太守派兵捉回,已经就地正法,当地百姓奔走相告,杀鸡宰鸭庆贺。”

“禀告皇上,太妃,兵部侍郎拘捕,带兵反抗,与玄木少将的兵马打了起来,现在双方死伤者众,局面还没有控制,百姓关门闭户,不敢出来。”听到这里,我的心提了起来。

“继续打听,有什么消息立刻禀告。”北天帆冷静地道。

“禀告皇上,太妃,青州知府拘捕,青州知府的人没有抓到,但新的青州知府已经上任,局面得到控制,百姓拍手称快,希望将青州知府捉弄,闹市砍首。”消息陆续传来,有些地方起了很激烈的反抗,死伤不少,局面未能控制,我的心一上一下,手心背脊全是汗,

待一切尘埃落定,我们完全控制了局面之后,我浑身都湿透了。

“罗音,拿酒来。”我豪气干云地大喊,这段时间,最痛快就是今天了,不喝点酒,怎对得起自己。

“好,终于砍了这批贪官。”北天帆的声音也带着振奋,但递给他的酒,却没有喝。

“北天帆,别装了,我知道你能喝。”

“太妃似乎很了解朕哦!”说话间北天帆媚眼如丝地瞟向我,声音微微放软,四周空气都变得暧昧起来,这家伙莫非勾引女人勾上瘾了?不过我今天心情大好,不跟这死贱人一般见识。

“废话少说,喝酒。”当天晚上,我们觥筹交错,我也是第一次如此毫无顾忌,如此畅快地大喝,醉眼迷蒙中,北天帆脸如桃花,倒十分俊俏。

“北天帆,现在看看,你也不算面目可憎。”

“废话,只要不瞎的都知道朕俊朗无双。”

“北天帆,你该走了,本宫困了。”

“嗯,这就走。”我看到他站起来,看到他出门后,摇摇晃晃朝里走去,这一个月没有睡过一个好觉,现在醉意、乏意铺天盖地袭来,我一倒下就睡着了。

睡到大半夜,手臂的疼痛,让我朦朦胧胧醒来,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差点没被吓死,北天帆这家伙的头枕着我的手臂,手搂着我的腰正睡得香甜,而我一只手竟然探进他胸口处,两人这姿势——

这也太羞人了,我猛地将手缩回来,但这死人昨晚不是走了吗?怎会又爬上我的床!真是可恨!

063:玉树临风

我气呼呼地坐起来,双手积蓄力量,正想把他一把推下床的时候,摔一个鼻青嘴肿,看这家伙以后还敢不敢?但我正想行凶的时候,这家伙竟然睁开了眼睛,幽幽地看着我,吓得我忙把手缩了回去。

“醒了?”他问我,气定神闲,自然得像我跟他一起睡了十几年一般,我心头那把火烧得那个旺盛,他是不是喝醉没醒?但灯火下,他目光清朗,哪还有半点醉意?

“你昨晚不是走了吗?怎么躺在这里?”我愤恨地问道。

“朕的确是走了,只是走到门口又折了回来,朕困了,龙腾宫又离得太远了,想下个就在这里睡一宿算了。”某人轻描淡写地说道。

“你——你——你怎能这样?本宫是太妃,是你父皇的妃子,你这样是大逆不道,违反伦常,要遭天谴。”我指着他,恨不得现在头顶就来几声惊雷,将他劈死在这里。

“那又如何?我们又不是第一次睡在一次,上次太妃爬上朕的床,怎么没听你说遭天谴?上次朕也没有责怪太妃,怎么太妃许自己为所欲为,却容不得朕随意一回?”某人施施然起床,然后整理衣裳,动作优雅闲适得很,我被他噎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朕的手只是搂了一下太妃的腰,太妃的手似乎没那么乖哦。”听到这话,我脸一热,这死人竟然全知道,他既然知道我的手探进他的胸膛,他怎么不将我的手拿出来?他既然知道,他还用他的爪子搭在我的腰上?

“谁知道我那手是不是你硬塞进去的?”

“太妃,你是不是想多了,朕又不是没女人,犯得着吗?相反有些人没男人,一时饥渴就说不准了,虽然太妃睡姿不雅,手也十分不规矩,不过朕昨晚倒睡得很好的,这有赖太妃,赏赐玉佛一尊,玉如意一对。”

“谁要你的赏赐,你这死混蛋——”我随手抓起木枕朝他后背咂去,他这是什么意思?在我这里睡一晚,又赏玉佛,又送玉如意,他还真当我是青楼的姑娘,睡一晚留点嫖资?这死贱人。

“再送太妃一块玉枕。”北天帆头也不回,但却准确无比地反手将枕头抓住,然后大笑而出,这死人过桥拆板的速度也忒快了吧!这事才刚结束,就这般羞辱我,可恶,真可恶。

“皇上,柳美人,辰贵人,顾才人她们在碧水宫的门前跪了一晚。”外面传来李公公低低的声音。

“嗯,朕知道了。”北天帆淡淡地说,声音并不见起伏。我翻身下床,一点睡意都没有,在这样特殊的一个夜晚,这家伙在我这里呆了一晚,我跟他的关系,日后真是跳到黄河也洗不干净了,但不知道是不是这样的事多了,我也麻木了,并且有时为了震慑君庭威一伙,又不得不跟他保持这种关系。所以被误会也就误会了,我也懒得再像以前那样费尽心思去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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