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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贤妻(821)

兰陵王一生枭勇,从来没有被人这样欺辱过,只有他这样戏弄敌人,如今风水轮流转,竟已轮到他来承受这些。

他的心里顿时将郁梦离更恨了几分,士可杀不可辱!

兰陵王眸子一眯,身子陡然冲天而起,如同展翅的大鹏朝郁梦离的方向刺去。

郁梦离的眸子里满是不屑,手中的折扇飞出,直击兰陵王的面门,生生将他逼回了地面。

兰陵王倒地后暴怒道:“郁梦离,你要杀便杀,不必这样折辱于我!”

郁梦离笑得无害地道:“王爷的武功盖世,今日我只是想看看王爷的武功到底有多高,是否真的像传闻中的那般厉害。”

“无耻!”兰陵王终是忍不住破口大骂道。

郁梦离闻言冷笑道:“说到无耻之事世上只怕没有人能及得上王爷,想当年我身患重病,身子虚弱至极,还是一个孩童,兰陵王当年又是怎样对我的?这世上能对一个幼童下那样的杀手之人,普天之下除了王爷只怕再也不找不到第二人。”

兰陵王的眸光微闪,他以前也曾觉得那样对郁梦离是过份了些,只是他被仇恨蒙弊了双眼,纵然对那些事情很不耻,纵然那些事情不是他亲自在做,却也由得当时的兰陵王妃和兰陵王府的其它的公子百般对付郁梦离,只是睁只眼闭只眼,更多的时候是直接当做没有看到。

如今他看到如此强大的郁梦离,他的心里一时间极不是滋味,心底却又泛起了无尽的悲凉,也许这就是报应吧!

兰陵王心里情绪涌动,出手便又慢了几分,他的手一慢,杀阵里的乌风铁骑的攻速却快了不少,他的身上顿时便又被大刀割了一条长长的伤口,深可见骨,却依旧没有伤及内脏。

兰陵王知道今日郁梦离是要和他算以前的总帐了,不会直接将他杀了,而是要让他活活痛死!

兰陵王心里又悲又愤,却又满是无可夺何,这是他自己埋下的苦果,如今也合该他自己承受,只是他的性子素来刚烈,又哪里能忍受这样的折辱,当下把心一横,再不顾一切地朝乌风铁骑骑攻了过去,他这下疾如闪电,迅猛无比,挡在他面前的乌风铁骑一个不备,便被他的大刀劈到头上,好在他们的身上都穿了厚重的铠甲,兰陵王力气再大,竟没有将铠甲劈开,只是却也生生将那人给震晕了过去。

郁梦离手中的小刀也在此时朝兰陵王飞了过去,这一次他没有再留情,直击向兰陵王的胸口,兰陵王无法闪躲,顿时便被小刀刺中,他冷笑一声,大刀反倒使得更加的生猛了。

郁梦离看到他这副样子,纵然无比讨厌他,心里也生出了几分敬意,这样勇猛的人,普天之下除了兰陵王再不会有第二人。

正在此时,只听到一阵风声袭来,有人一袭白衣朝杀阵冲来,那人武功极高,出手又狠又快,竟如疾风一般冲了进来,然后奔到兰陵王的身边,一把拖起已伤重的兰陵王,极快的朝外奔去。

兰陵王认出那人就是容景遇,他颇为吃惊,只是此时求生终是大过于一切,当下也顾不得许多,便和容景遇一同冲出了杀阵。

郁梦离站在上面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一幕,嘴角边泛起了一丝冷笑,他依旧单手负在身后,下面的乌风铁骑欲追,他轻轻挥了一下手,乌风铁骑便停在原地没有追。

郁梦离的手再挥了一下,那些乌风铁骑便四下散去,很快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就连地上那个被兰陵王震晕之人也被搬走了,而兰陵王洒出来的鲜血却还留在原地,很快就有几个青衣人奔了出来,引旁边的池水洗净,片刻后,就连血迹也看不到了。

所以的这一切,不过是片刻间的事情。

方才那里还满是厮杀之态,如今却已了无痕迹,那里青山依旧,绿水缓缓流下。

郁梦离所站的吊篮也缓缓升高,站在他的位置却能看到容景遇带着兰陵王奔了出去,他的眸光里寒意更浓,今日杀兰陵王是假,引容景遇来救兰陵王是真。

而好戏永远都在后头。

与此同时,京城外的粮仓遇到了袭击,屯积在那里的一百万担军粮在一个时辰内竟被全部搬空,所有的守卫俱被杀尽,那杀人的手法无比的狠厉和霸道!

这件事情一个时辰之后就传进了深宫,天顺帝闻言暴起于龙椅之上,他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后暴怒道:“何人如此大胆,竟连京中粮仓的军粮都敢动劫!那些守粮仓的守将何以如此不堪一击,这件事情速速给朕细察,必要将那劫粮之人找出来,朕想看看他到底长了几个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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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夜初你太不会宣传实体书了,这样销量不会好的!

夜初:我一向嘴拙加运气不好,朝堂篇上市的时候我做手术,江湖篇大结局上市的时候我外婆去世,谁出书有我这么倒霉?我不想比销量想比其它的。

编辑:你想比什么?

夜初:我和她们比倒霉,我敢保证,我一定能拿第一!

编辑吐血!

☆、第八十九章

天顺帝的暴怒在京中形成了巨大的旋涡,让人心惊胆战,自从哑军和难民入城的事情之后,他就刻意将京中的兵权握得更紧些,他绝不再允许任何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做任何的动作!

而对天顺帝而言,京城外的粮仓是极为了重要的,那里屯积了他这半载来费尽心力征集到的粮草,为的就是以防万一战事一起,粮草能供应的上。

天顺帝的心里又恼又怒,还有一点悔,恼的是那些人不知天高地厚,怒的是竟有人如此的大胆,这样的事情也敢做!悔的是那一日在皇陵的时候应该更狠一点,将那些臣子全部杀了,也许就没有这样的祸事了,事到如今,他更是变得谁也不信了!

天顺帝在大殿上踱来踱去,心里满是不安,更是将身边所有的臣子全部怀疑了一遍,觉得没有一个是让他安心的。他的心里甚至又升出了狠毒的心思,只恨不得将身边的那些臣子全部都杀光,省得他们如此闹腾。

他当皇帝之初的时候还算是个明事理的皇帝,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对人再无任何信任之心,对他而言,只有怀疑与不信任。到如今,他更是在这条路上越走越偏,也越来越执拗。

张公公看着天顺帝在大殿里走来走去,间或咳嗽几声,他始终微微低头站在那里,低眉顺眼。他跟在天顺帝的身边多年,知道此时不管是谁招惹天顺帝,都会倒霉无比。

天顺帝的眉头微微皱着,觉得身体有些不适,气息又有些不适起来,他终是忍不住剧烈的咳嗽了起来,张公公忙扶着他坐了下来。

天顺帝好不容易才止住咳嗽,从张公公的手里接过帕子擦了擦嘴,雪白的帕子立即染上了一抹鲜红,他的面色顿时有些古怪,却近乎咆哮地吼道:“来人啦,传灵枢!”

张公公听到他有气无力的吼声心里惊了一下,却镇定无比的吩咐当值的小太监去把灵枢请来。

约莫半盏茶的光景,灵枢便匆匆奔了进来,天顺帝一看到他便大怒道:“怎会如此!”说罢,他便将帕子朝灵枢的脸上扔了过去。

灵枢淡定无比的将帕子接了过来,然后又看了看天顺帝的脸色道:“皇上,这件事情却是怪不得微臣。”

天顺帝冷哼了一声,灵枢不紧不慢地道:“早在行宫的时候,微臣就再三劝过皇上,不管遇到任何事情,都不得动怒,若是动了怒,便易让残毒在体内乱窜,若是再这样下去,就算微臣是大罗神仙,只怕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他的这一番话让天顺帝心惊不已,天顺帝自然听得懂他话里的意思,却依旧难以置信的反问道:“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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