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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贤妻(639)

安静波见那人竟躲开了,不由得微惊,因为她已感觉到这间屋子的四周已经满是杀手,而且那些人的武功都极为厉害,竟都是一等一的高手。

安静波欠处江湖,由于她极为特殊的身份,她虽然并未在江湖上竖敌,但是江湖上想杀她的人却不少,只是她从来都没有遇到过这么厉害的对手。

她的眸子眯了起来,这样的危险她以前也曾有所预料,她的眸子里刹那间便迸出了寒光,她极快的拔出了她腰间别着的数把飞刀,手一挥,那些飞刀便极快的朝那些杀气的源泉飞去。

安静波用暗器的本事虽然不及红依,但是这一手飞刀的技艺却是天下一绝,刀刀夺人性命,天下间鲜少有人能避得开。这一手绝技她平日里很少用,但是今日里遇到这样的危险时,她知道若是不能打开一个缺口,她今日只怕会死在这里。

客栈的掌柜和小二一看到这种情景,俱都抱头逃跑了,其它的房客自也早早地躲到一边去了。

如安静波所料的那般,她的那些飞刀取了数个杀手的性命,为她打开了一个缺口,她想也不想便极快地奔了出去。

那些杀手没料到她竟如此厉害,顿时愣了一下,安静波却不给他们任何反应的时间,腰间飞刀又飞了出去,顿时又有几人被杀。

只是伴随着那些人的惨叫声,其它的人很快就反应过来,有人吹了一记口哨,不远处便也传来了哨声相呼应。

安静波听到那记哨声微惊,那是江湖上极为厉害的必杀令。

安静波的眸子微微眯了起来,当下银牙咬紧,然后狠狠地拔出了腰间的另一把佩刀,施展轻功便极快地朝外奔去。

她的反应快,那些杀手的反应也快,一见得她要突围,便极快地形了合围之势。

暗夜里哨声四声,四周的居民听到那记哨声一个个都捂紧了被子,没有人敢发出一点声音。

安静波换了一口气,身形微微一滞,前面的杀手也围了过来。

安静波冷笑一声,用嘴咬着一把短刀,然后手里的佩刀挥了起来,直直地朝那些杀手砍了过去。她这一番动作霸气十足,若是之前她的样子还有一分女子的娇柔之色,那么此刻她的样子便已是冲天的霸气,那副样子竟不输于战天南在战场上所发出来的凌厉之气。

安静波带着她的族人历经数次危险,她做事素来果绝,行事也极为狠厉,但是这样单枪匹马对付这么多一流的杀手还是第一次。

她的手起刀落,总能见到红,那些杀人杀人无数,却还没有见过如此凶悍的人。

她的武功走的虽然不是刚猛一路,但是却杀气无限,凶猛中还透着几分专属于女子才有的巧劲和杀气。

她的纤腰轻扭却强韧有力,她的手臂修长却又满是力量。

那些杀手被她这样的狠劲吓了一大跳,她极快地就冲出了包围圈,只是在冲出来的时候,她的身上也被人割了几道口子。

安静波倒也不觉得太痛,只飞快地离开,她知道这一次她能镇住这些人,却也只是一时,若不趁这次的机会离开,只怕她就再也逃不出去了。

她一路飞奔,将那些杀手甩在了身后,她借着夜色隐入黑暗之中,暂得一时的安全。

她却知道那些人必不会就此罢手,一定会四处追寻她的踪迹,而她若是再被他们追到,她只怕再也逃不掉了。

安静波算了算这里到京城的距离,她有两个选择,一个是用尽全力朝京城奔去,另一个就是先躲在这里。若是回到了京城,有郁梦离的保护,就算是那些人要杀她还得顾及一些,可是若是如此的话,只怕会在明云裳生产之前到达,到时候明云裳就会有危险。可是她若越是推迟回到京城,她的处境就会越危险,就算她再机敏,只怕一时间都没有绝对的把握能逃脱。

安静波的眸光深了些,幽幽地透了一口气。她想起了战天南的脸,心里一时间有些苦涩,也许那一夜的分别,她这一生就真的再也见不到战天南了。当真是讽刺的很,那一日微微带着戏谑之言,竟在这一刻成了真。

安静波躲在那间寂静的民宅的地窖里,眼睛微微合上。

她又想起了明云裳和郁梦离,若是明云裳有事,不但宝宝不保,只怕郁梦离也活不下去,那样一对神仙伴侣若是不能相守,实在是人间最为残忍的事情。而如今的她,却是什么都没有,族人被杀,战天南对她只有厌倦。

安静波轻轻咬了咬唇,心里却已经有了计较。

暗处,寒烬一脚将一个杀手踢倒在地道:“你们不是号称是天底下最厉害的杀手吗?竟是连一个女人都杀不了,我看你们全部都可以自杀了。”

杀手的头领道:“那个女子实不是寻常的女子,我纵横江湖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狠的女子,那气势,完全不输于一代霸主。”

寒烬冷笑道:“怎么?怕了吗?”

“那倒不是。”杀手的头领道:“只是有些可惜,这样的一个女子怕是难得出一个,最难得的是,她竟还颇有姿色。”

寒烬怒道:“你看上她呢?”

杀手的头领冷着声道:“若不是接了你的生意,我只怕真不愿意杀她,倒想把她抢进山寨里做压寨夫人。可是这宗生意既然已经接下了,那么她必定是活不成了。”

寒烬冷冷地看着他道:“我明天要看到她的尸体!”

“她若是回京城的话,依她的轻功我的人只怕一天之内杀不了她。”杀手的头领道。

寒烬的眸子里有了一抹得意地道:“我家主子说了,她不会回京城。”

杀手的头领问道:“换做是我,我一定会去京城。”

寒烬冷冷地道:“我家主子说的话从来不会错,你如今便全城搜索,她受了伤,一定逃不了太远,也躲不了太久。”

京城,兰陵王府,兰陵王坐在书房里暗思如今的局势,南方的事情容景遇出银了,他出的人,他总觉得容景遇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和这样一个人谋划实在是需要太多周密的计划。而他与容景遇合作这段日子之后,他便发现容景遇比他预期的要厉害得多。

兰陵王在朝堂上屹立多年而不倒,凭的也是小心和谨慎,他从来不会妄自托大。

他的知道依着天顺帝的性子,必定不会就此认输,而他和天顺帝明斗暗斗了这么多年,对天顺帝的心思也极为了解。像天顺帝这样多疑的人,断然不会只有明面上的那些势力,暗中一定还有他不知晓的势力。

兰陵王打开容景遇昨夜给他的信,信上说最近南方那边出现了另一股势力,让他多做防备。那股势力能让容景遇提及必定不弱,而他与容景遇的谋划也自此出现了裂隙。

容景遇让他加派人手,将那股凭空冒出来的势力铲平,他找容景遇再要银子以扩充军备,容景遇却说以他目前的实力足以平定那股势力,不需要再添军备。

昨夜里他收到信之后去了容府,和容景遇吵了一架,却是谁也不让步。

兰陵王坐在案前轻轻叹了一口气,他不愿意出兵的真正原因是他觉得那股新势力是天顺帝的隐形势力,他是要反天顺帝,可是却不能做那个出头之人。乱臣贼子的罪名他也不想背负,容景遇也是聪明的,也不想背这个罪名。

因为两人都很清楚的知道,两人中不管是谁背上了这个罪名就注定不可能得到天下,也必定会成为另一个人上位的铺路石。

这一层关系两人都没有说破,可是两人却都极为清楚。

只是走到这一步,兰陵王已经处于被动了,他的那些人马是真真切切地去了南方,也真真切切地掀起了大的波浪,户部侍郎也的确是他杀的。

兰陵王十指交叉放于胸前,眼睛微微眯了起来,若是郁梦心成才的话他也有个可以商量的人,若是郁梦离是他的亲生儿子那该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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