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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妃无敌(97)

玉媚听她说得粗俗不堪,盖头下的脸已满是厌恶,却又碍于玉修的面子,淡淡的道:”如此便要多谢皇嫂了。“

舒欣笑道:”大家都是自己人,又何须那么客气!“我只希望公主守得住表哥,不要让他被其他的女人抢了去,也要留住他的心,不要让他成天流连青楼。”

玉媚在盖头下的脸已经如开了染色铺一般,却还是低低的道:“多谢皇嫂美意!”却在心里将这件事情记下了,她和舒欣的梁子是彻底的结下了。

乔悠然心里却是一片苦意,她是真的生气了,如果在这里胡说八道能让她的心里好过一些,那么就由得她继续说下去吧。

玉修脸上的笑容再也挂不住了,伸手欲去拉她,她却极为灵巧的避开了,只见她走到玉媚的身侧,附在她的耳边道:“我的表哥除了刚才说的那些特质之外,在行房时也有一些怪癖,比如说在行房前他喜欢用鞭子抽打女子的屁股,还喜欢用针扎女子的胸部,还喜欢用嘴咬女子的肩膀,我以前就吃了不少苦头,所以特意来提醒皇妹。”她虽是附在玉媚的耳边说话,但是那声音却能传遍几桌。震得玉媚的耳膜隐隐作疼。

那些宾客们俱都装作,没有听到,却一个个把耳朵竖的极高,这个秦王妃,上次和秦王大婚时,就有了一个几岁的儿子,原以为那儿子是秦王的,所以秦王才能原谅她。可是此时再听得她这样的言语,众人俱都在心里猜测,她只怕与乔悠然也有染。

玉修的脸终是黑得如同锅底,一把将她从玉媚的身后拉进了自己的怀里,浅笑道:“王妃一喝酒就喜欢胡说八道,本王还是先送王妃回去吧!”他实在是想不明白,她的那些话怎么讲得出口!

乔悠然听得她的话,嘴角却掠出一抹笑意,他突然觉得,在感情上面,比起她来,他实在是有些懦弱。此时他见得玉修欲带走她,眸光一寒,却笑着道:“王爷与王妃成亲已久,想必已知道王妃说话素来是口无遮拦,我都不介怀,王爷又何须介怀?再则王爷才刚到,就又要离去,悠然怕落下招待不周的罪名。”

玉修听得他的话,抓住舒欣的手不由得松了松,她趁机挣脱他的掌控,离他有三步之遥后才嘻嘻笑道:“我虽然与王爷成了亲,不料还是表哥了解我!只是表哥也知道,我今日的话都不是胡说八道,大家若是不信的话,不如请表哥把裤子脱了,看看屁股上有没有红痣便是!”

这一句话实在是天雷滚滚,就连乔悠然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玉修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她实在是唯恐天下不乱。他原以为,所有的女子,遇到这样的事情,要么痛苦不堪,要么伤心落泪,从而断了她与乔悠然的种种念想。可是她倒好,在参加婚宴之前,倒是如一般女子无二,看起来心伤不已。可是一进到这里,却表现的没有一丝伤心和难过,嘴里的话语只怕连稍有修养的男子都说不出口。

他心里不由得生出些烦闷,狭长的眼眸里升上了些许怒气,却见她的脸上、嘴角、眉梢都含着浅浅笑意,却在眼波流转时,有一抹难言掩的伤痛,只是那抹伤痛消逝的极快,若非与她交手多次,他断然时发现不了的。他不由得在心底叹了口气,心里虽然气她此时的做法,却又有些心疼。

而那些来喝酒的文武大臣,俱都在心里猜想,乔悠然屁股上到底有没有红痣。

乔悠然看着舒欣道:“裤子倒不用脱了,我与表妹从小一起长大,从穿开裆裤的时候便在一起玩耍,知道我屁股上有颗红痣实不是奇事,但是我却也没有表妹所说的那些爱好。”

他承认了前半句话,否认了后半句,众人却都在心里猜想,他只怕真的会有舒欣嘴里所说的爱好。

舒欣嘻嘻一笑道:“表哥还没有喝我敬的酒,可是觉得我还有些地方说的不对?”

乔悠然长长的叹了口气,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后道:“王妃的好意,我先替公主谢过了!”他说是替玉媚谢她,却没有看玉媚一眼,一双桃花眼却一直盯着她,眼里盛满了痛苦。

舒欣见得他的眼眸,淡淡一笑,将自己杯中的酒一口喝下后道:“我希望表哥永远都不会后悔今日的这个决定!”说罢,浅浅一笑,寻了张桌子便坐了下来,一手拿着酒壶,一手拿着酒杯,一边喝着酒,一边笑道:“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何以解忧,唯有杜康!不对,应是唯有这女儿红!”

她笑得愉悦,几句诗念完,却已有几杯酒下肚了。

乔悠然听的她的话语,不由得微微一怔,他依稀记得,一年前两人爬上相府最高的屋顶,那晚上在屋顶喝了一晚的青梅酒,他还记得,当日她微醺的时候,念的便是这首诗,心念不由得一动,似乎明白了她的想法。

他闭了闭眼,他知道她在给他最后的机会,不是等他解释,而是等他带她走!他咬了咬唇,眸光深深地看了看她。当下把心一横,抬脚便欲向她走去。

玉修一直盯着两人的一举一动,虽然他不知道两人以前的故事,也不明白那句诗背后的含义,却在见得两人的神色之后,便也猜到了大概,他眼眸里寒芒一闪,欲起身阻止。却见一个中年男子走到乔悠然的身侧,拿了一个东西给他看,乔悠然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里面隐含了极多的无奈,看了舒欣一眼,脚便再也迈不动了。

舒欣见得他的举动,晶亮的杏眸里不禁升起一层水雾,那水雾凝结的极快,眼见就要化成泪珠掉了下来,却在下一刻,那水雾又消散的干干净净,再不见一点痕迹。她的眼里划过一抹苦笑,嘴角却满是嘲讽,她又饮下一杯酒,冷冷的吟道:“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乔悠然听的她的话语,不由得一怔,眼里痛苦不堪,咬了咬牙,将来人推开,欲走到她的身侧,却见玉修已不知何时将她拥在怀里,他的眉头不由的紧缩。

玉修浅浅的道:“王妃是真的喝醉了,我们回王府吧!”说罢,也不待她答应,架着她便走出了宴会的大厅。

乔悠然见玉修架着舒欣离开,心里百般不是滋味,咬了咬牙,抬脚便要跟去,只是他还未走两步,便觉得衣裳被什么东西扯住一般,回头一看,却见玉媚拉住他的袖袍,他眸光森冷的看着她。

玉媚温柔无比的道:“驸马,我的头有些晕,扶我回房可好?”

乔悠然微微一怔,再往前看时,玉修已扶着舒欣走出了宴会厅的大门,他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冷冷地哼了一声,甩开了玉媚的手,抬脚便欲追去,那中年男子冷哼一声道:“你莫不是忘了你师父的教诲?”说罢,又亮出了那个东西。

乔悠然冷哼一声道:“师父对我的养育之恩,我日后自会报答,但却不是拿自己一生的幸福来报答!”说罢,一把推开那个中年男子,飞快的出了宴会大厅,只留下气的脸发白的玉媚和满脸惊诧的文武大臣。

玉照见得他匆匆离开,嘴角不由得浮出一抹淡淡的笑容,那抹笑容里是难掩的杀机。

乔悠然走出驸马府时,玉修正扶着舒欣欲上马车,他皱了皱眉,一个凌空翻身便跃到了马车旁,出手如电,疾点玉修的曲池穴。他身上的伤还未大好,行动起来远没有以前的灵便。这番一动,他只觉得一股刺痛传来,手上和脚上的伤口俱已裂开,染上了大红的喜袍。

只是鲜血鲜红,喜袍也是鲜红,一时分不清楚是血的颜色还是喜袍的颜色。

玉修冷冷一哼,纵身避过,将书信放在了马车之上,左手化掌为指,直点向乔悠然的膻中穴。

乔悠然侧身避其锋芒,右手微弯,直击向玉修攻过来的手指,玉修变招极快,化指为掌,两人手掌相击,只听得“砰”的一声,两人俱都往后退了三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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