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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妃无敌(126)

白虎又道:“可是王爷,皇上这几日已经病重,太医说了,只在这几日了,太子若是刻意为难,或者以王妃为质的话,只怕他会以皇位来要挟!”

他嘴里所说的也是青龙所担心了,两人对望了一眼,均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担心。他们实在是不想五年前的旧事重演,而且这一次的事情比五年前更为严重,若是这一次玉修得不到皇位,依据玉照的性子,定会将整个秦王府斩草除根。

玉修咬了咬唇道:“五年前他用美人计,我着了他的道,而五年后他又想故技重施,他以为本王是笨蛋吗?”话说的很绝,心里却在问自己,如果玉照真的如白虎所言,会用皇位来要挟他,他该怎么办?

是弃舒欣于不顾,还是弃皇位而保全她?他的心里顿时有些迷茫,五年前在顾惜惜哪里所收到的伤害再次浮现在他的脑海。只是他却又很清楚的知道舒欣和顾惜惜完全不一样。

青龙白虎俱不敢回答,这个问题也无法回答。

玉修回到王府,追风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走到他的身侧道:“爹,你一定要救我娘!”

他刚从池塘里上来,还没来得及洗手,小小的手上满是泥污,而玉修的白衣如雪,他这般一抓,便在他那雪白的衣裳上抹上了几个黑黑的手印。

玉修皱了皱眉头,问道:“你为什么要叫我爹?”追风的眼睛很漂亮,黑如点墨,只是此时哭的皱成一团。小脸蛋上也沾满了泥污,看起来楚楚可怜。

不知道为什么,玉修看着追风这副模样,他纵是有洁癖也觉得无所谓了,追风进王府后两人说的话并不多,像这样子看他还是第一次。

追风鼓起勇气道:“那是因为我娘她嫁给你,而我也觉得你比那个娘娘腔好上许多,所以我就觉得你能做的我爹。”他的理由素来是很简单,但是肚子里却满是花花肠子。因为他很清楚的知道,此时除了眼前的这个秦王能救得了舒欣外,再没有人能救得了她了。

而舒欣对他而言,是整个人生中最重要的人,是她让他知道这世间的种种温暖,她也教会了他很多道理,最重要的是,她给了他安定的生活,自从跟在她的身侧后,他再不需要像以前一样四处找吃的,再不用受别人的白眼。而且他也感受的到,她是真心对他好的。

而叫玉修爹,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心里虽然不是太认同,却总觉得玉修比起乔悠然来要好太多。更何况,只是叫一声爹又不会少块肉,如果这样能救出娘的话,让他再叫玉修一百声爹他也愿意。

玉修反问道:“娘娘腔?”

月灵在旁解释道:“就是小姐的表哥乔三公子。”

玉修的嘴角不由得荡起一抹笑意,娘娘腔,这孩子还真会给乔悠然起绰号,不过这个绰号他很喜欢。

月灵见他的神色有摸喜色,她与玉修并不太熟,而此时玉修神周冷的怕,她终是鼓起勇气道:“王爷,我知道小姐曾得罪过你,但是请你好歹看在老爷的面子上,去救救小姐吧!我在这里替小姐给你赔不是了!”说罢,她便拉着追风跪在了玉修的面前。她的声音有些颤,带着些许的哭腔。

玉修看了她一眼,将她扶起来道:“你起来,就算你们不来求本王,本王也会救她。她是你的小姐,却是本王的王妃。”

月灵微微一怔,爬起道:“我知道小姐她做起事情时常会不想后果,还好王爷大人不计小人过。”王爷对小姐的感情比她想象中的要好太多,只是小姐好似并不领情。

玉修淡淡的道:“你跟在你家小姐身边多长时间呢?”

月灵捂着胸口,脸色苍白道:“三年。”

玉修点了一点头道:“好了,本王知道了,你们下去吧!”他又唤道:“明月,你去请太医来给月灵治病。”

月灵向玉修道了声谢后,牵着追风欲下去,追风却拉着他的衣角不放道:“爹,你答应过我的,一定要将娘救出来!”

玉修轻轻的刮了一下他的鼻子道:“我从来都是说话算话!”却还是忍不住斜眼看了一下他那雪白的衣裳,已被追风抓的惨不忍睹了。这个小子和舒欣一样,也是一个十足的麻烦精。

玉修气定神闲的坐在太子府的桌上喝着茶,茶是刚泡出来的,热气盈盈,他喝的也很斯文,小口小口的抿着,只是眸光却是一片幽深,似深潭如大海,里面有一缕淡淡的杀机,却又很好的掩藏其中。水气掩盖了他眸光中的光华,只余下淡淡的清冽,朦胧的温柔。青龙和白虎执剑立在他的身侧。

只是玉照怎么也不会相信这儒雅的气息是玉修此时的心情,他笑的一片开朗的走了进来,看着玉修道:“五皇弟已经有好些年没来太子府了,今日里到来,实在是让太子府增辉不少!”

自五年前顾惜惜的事情之后,玉修再没有来过太子府,与其说是神伤,不如说是愤怒。五年前因为一个女子与太子决绝,五年后却又因为另一个女子而走进了这里。所有过去的记忆,在玉修的脑中回放,只是奇怪的很,再想到顾惜惜时,他的心再没有一丝一毫的伤疼,她不值也不配!

而当他的眼前闪过那个故意将脸涂的丑陋不堪的女子时,他的心里却又一片温暖,那双黑白分明而又聪慧无比的眼眸让他的嘴角染上一抹笑意,而想起她此时的处境,他眸子中的寒意却又深了几分。若不是因为他,她也不会有这些危险。那一日里她被人掳走,他已经在秦王府里加强了布置,而那黑衣人却能在王府里来去自如,只能说是有人故意而为之了。

一想到这里,他的眸子寒了寒。

玉修依旧坐着,却也笑着道:“太子府本来就是光芒在外,本王不来,太子府里光芒四射,而如太子所言,本王依赖增加更多的光辉,就差太子府的光芒盖过皇宫的光芒了。”

玉照的笑容凝在了脸上,他淡淡的道:“五皇弟五年不来本宫这里,今日里一来,却如此的出言相讥!也太过分了些吧!”他看了眼玉修,接着又道:“这些话若给有心人听了去,不知道又会传成什么样子!”

玉修淡淡一笑,看着玉照道:“太子殿下这些年做了这么多的事情,还不都是为了那个位置,就算给人听了去又如何?除非你甘心你这五年来所做的一切全部付诸东流。”

这些年来,他吃了不少的暗亏,心中对玉照更多的是恨,而两人间又由于皇帝的因素,维持着兄友弟恭的表象,两人均恨对方入骨,但每次相见都笑脸相迎。两人间,这么多年来,都未曾撕破脸。

而玉照与玉修相斗的这段时间,他吃的亏比玉修更多,有好几回险些被玉修夺去了性命,心里恨玉修入骨,如果没有玉修,父皇的皇位早就传给他了。

玉照的脸再也挂不住了,他冷冷的道:“本宫实在是不明白秦王是什么意思!”

两人之间除了是兄弟的关系,还是仇人。

玉修狭长的眼眸微微一眯,眸子里满是杀机,却淡淡的道:“太子爷其实是心若明镜,只是想等着本王来和你撕破脸。只是本王却一直认为,你我本是兄弟,本无须将事情做的那么绝,可是到了此刻,似乎再用力维持这层表象实在是不需要。”

玉照冷冷的看着玉修道:“本宫不明白秦王的意思!”

玉修笑了笑道:“太子殿下日理万机,当然不需要理会本王的意思。本王想问问太子,不知道可曾听说过本王被刺的事情?”

玉照冷哼一声道:“秦王爷遇刺的事情已经是弄得整个飞雁城里人尽皆知,本宫又岂会没有听说过?更兼秦王还命手下送来了两百颗人头,本宫实在是不知你意欲何为?”

玉修淡淡的道:“那两百颗人头不过是礼尚往来罢了,太子送本王的大婚之礼那么重,本王又岂能没有回馈?”他看了看玉照,面上满是惋惜之色道:“本王原本还以为太子会推脱不知,没料到太子这么大方的承认听说过。唉!或许真是应了父皇的话吧!又或许是本王得罪太子太深,让太子恨本王入骨,所以才会令太子有如此的举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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