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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让偶轻薄下/腹黑王爷要调教(89)+番外

而卓远舟的武功也不低,招式如行云流水般畅快,只是他身上有内伤,行动起来储多阻碍,她知道按这样的情况下去,卓远舟必败在楚逸的剑下。

一切如她所料,到第七招时,卓远舟一口气换不过来,身子直直的朝下摔去,下一刻楚逸的长剑便往他的身上刺去。

乔依依自楚逸进到屋里开始,就有些不知所措,事情接踵而来,让她有些迷茫,两个男人,一个是曾经的最爱,一个是相濡以沫生活了二十年的男人,她突然不知道该帮谁。在她的心里,是隐隐期盼两人都安然无恙,可是却又知道这两个男人本是天生的对手,有你没我。

在她的心里,不希望两人中任何一人受到伤害,可是却又无力阻拦任何一方,无论她帮哪一方,她都会受到指责。而当楚逸那一剑刺向卓远舟,她心里升起一股恐慌,大声叫道:“不要!”

可是她的那一句“不要”真的能改变楚逸的杀机吗?答案是否定的,因为楚逸在听到她那一声吼声时,眼里的怒意更盛,剑气也变得更加的凌厉。

叶知秋心里莫名的堵的慌,她知道那一剑的威力无穷,已将卓远舟的生门尽数封住,如果他没有受伤的话,或许还有一线机会躲得开。可是现在的他已是强弩之末,根本无力抵抗。

而此时纵然她的心中满是怜悯,却也知道自己的武功根本就没有办法救得下卓远舟,眼见楚逸的长剑就要将卓远舟刺个透明窟窿,她忍不住闭上了眼睛,可是等了半天,却并没有听到利剑刺入肉体的声音,却听到了长剑折断的声音,她微微一惊,忙睁开眼睛,却见卓一航一袭白衣站在卓远舟的身前,那一把长剑被他硬生生的折断,而此时他的虎口的鲜血正往下滴。

叶知秋一见卓一航,心里顿时五味杂陈,一股浓烈的喜悦自心间升起,她的嘴角不由得露出一抹微笑,这一段时间以来,她一直担心他的安危,担心他会毒发,也担心以后再也见不到他,可是当他此刻白衣如雪的站在民房里时,她的心里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卓一航冷冷的道:“王爷如果想打架的话,大可以等我皇叔将身体调养好再打,这般趁人之危实在是算不上英雄。”

卓远舟一见到卓一航,话语中满是赞叹道:“看来我是真的老了,这一招吹雪我居然都躲不开,而一航的功力也大有进界,居然能折断守信王的宝剑。”

楚逸的眼里满是惊讶,不说他的长剑是削金断玉的宝剑,更兼方才他用尽了全力,那一剑的威力足可以开山劈石,却被卓一航徒手轻而易举的折断,这份功力实在是让人赞叹!

卓一航轻轻的扶起卓远舟道:“皇叔先坐在一边休息,由我来会会守信王。”

楚逸冷冷一笑后问道:“你就是卓一航?”

卓一航白衣飘飘,眸光森冷的道:“没错,我就是卓一航,如果没有发生那么多的事情的话,我或许应该叫王爷一声岳丈。”

叶知秋听得他的话后不由得撇了撇嘴,这小子还是像以前一样,说的话总是那么酸,楚逸好歹是她爹,这小子难道一点规矩都不知道?

卓一航看着楚逸,对他行了个礼后道:“小婿见岳丈!”

叶知秋见得他的举动后,脸上不由得泛起了一抹红晕,又有一些无奈,这小子真是讨打。心里又泛起点点苦涩,两人之间如果没有那些国仇家恨,是不是就没有那么多的麻烦?

楚逸冷哼道:“我没有你这样的女婿!”

卓一航冷笑道:“王爷觉得我不适合做你的女婿,还是觉得你把你的女儿当做棋子嫁给我,你无颜见我,所以不想认我这个女婿?”他冷冷的看着楚逸道:“其实在王爷的心里,早已认定岐王是女婿的最佳人选,可笑的是,你认定的那个宝贝女婿和你实在是同一路的货色,阴险而狡诈,却又死不承认。”

对于叶知秋大婚之日离开的事情,他的心里在意的。

楚逸的脸上大变道:“像你这种快要死的人又如何配得上我的女儿!”

卓一航冷e哼道:“其实我来南诏之前,就想了很久,如果真的见到了你,我是该看在知秋的面子上对你礼让三分,还是该站在公正的立场上和你较量,可是现在看来,我以前想了那么多,都是白想了,因为你根本就不会在意这些。”

说到这里,他的眸光一寒,单手负在身后,看着楚逸道:“因为你是知秋的父亲,所以我会敬你几分,但是如果你要杀皇叔的话,就得先经过我这一关!”

夕阳点点的洒落在他的身上,给他身上镀了一层金色的光茫,从叶知秋的角度,可以看到他的侧脸,笔挺的鼻梁里透点点坚毅,她不禁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看来老天爷还是喜欢和她开玩笑的,这样的一幕又该让她如何选择?

如果说方才卓远舟和楚逸交手的时候,她心里隐隐盼着楚逸能赢,却又不希望两人受到任何伤害,可是如果卓一航和楚逸交手呢?她又该怎么办?又该站在哪一方?

楚逸轻声一哼,冷道:“就凭你还想做我女婿!”他将手中的半截长剑扔旧,走到身后侍卫的身边,大手一拔,利剑出鞘。

叶知秋咬了咬唇,美丽的眸子微微合上,整张脸上都写满了无可奈何。

正在此时,忽听得一记清润的男音道:“对付他这样的小辈又何劳王爷出手,我来就好!”

叶知秋微微一惊,忙睁开眼睛,是晋南砚。

她咬了咬唇,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今日里两边的人马居然都到齐了,这一场恩怨又该如何化解?

卓一航冷笑道:“早在青阳王府时,我就嫌和岐王爷那一架打的不过瘾,今日里有这样的机会,我又岂能放过?”

晋南砚淡然一笑道:“原来世子和我想的一样,只是今日里不再和那一日一样了,你我之间的恩怨今日里也是到该了结的时候了。”

他虽然在笑,可是凌厉的杀气从他的身上倾泄而出,褐色的眸子里已不得往日的温润,眼神凌厉如刀。

叶知秋见到此刻的晋南砚,不禁幽幽的叹了一口气,她实在是没有想过当晋南砚满身杀气的时候,居然有如此摄人心魂的魔力,却猛然想起上一次卓一航毒发的原因,她心里不由得升起点点担心,卓一航的毒已到了极危险的时候,这个时候再动用真气,只怕极为凶险!

她是不是该阻止这一场比试呢?她还在沉呤间,一抹剑气自屋子流溢而出,晋南砚已经动手了。

她咬了咬唇,她这一次又该怎么办?心乱如麻,却又不知道到底要帮谁!

卓一航冷冷一笑,利剑出鞘,如果说上一次两人交手是带着试探,那么这一次却是以命相搏,两人出手再不留任何情面,每一招都是杀招,两人似乎都欲置对方于死地。

卓一航轻身跃起,一招剑行万里向晋南砚劈去,这一剑有开山劈石之力,夹着点点劲风,凌厉异常,叶知秋只见识过晋南砚的武功,此时见到卓一航的身手顿时知道他一点都不比晋南砚逊色,如果没有毒发的危险的话,两人只怕是有得打。

晋南砚的剑气灵动而飘逸,卓一航的则是凌厉而霸道。当卓一航劈下去的时候,晋南砚已经一跃而起,民房甚矮,他从房顶破顶而出,卓一航随即追了出来。

从叶知秋的角度看过去,见到卓一航的脸色已微微发紫,熟知药理的她知道这是毒发的前兆,她咬了咬唇,正欲从草柁中探身而出,洽在此时,两人凌利的剑气将那一堆柴柁劈成两半,而叶知秋刚好从柴柁中跃了出来,她如果再晚一点,只怕已被剑气劈成两半。

两人一见她从柴柁中跃了出来,均大吃一惊,晋南砚原本第二招将至,却硬生生收了回去,卓一航手中的剑也硬生生的止住。

三人站定,六目相对。

叶知秋淡淡一笑道:“打得好啊,你们打得真是好啊!差一点把我劈成两半。”说罢,她的眼睛却看向卓一航,轻哼一声道:“你还没有毒发而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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