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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让偶轻薄下/腹黑王爷要调教(8)+番外

晋南砚微微一笑道:“你理解错我的意思了。”见她的眸光森冷,他接着又道:“我只是想和你做个交易,你如果能把卓一航的毒解掉,我的岐王府便送给你。”

他自小在药王山庄里学习医术,自认医术之高,天下间无人能及,可是当那一日在黄叶广场上见到她给那乞丐治疗毒疮的手法之后,他便知道他的医术根本就不及她。他倒想知道她的医术到底如何,至于岐王府,对他而言,从来都不是最重要的东西。

叶知秋原本已经走到庙门口了,听到他这句话后,又扭过头走了过来,一双眸子里满是难以置信的道:“晋南砚,你疯了不成?你们两人是什么关系?让我猜猜,兄弟?朋友抑或是情人?”

晋南砚微微一笑道:“我是个大夫,非常确定我此刻正常无比,至于我和卓一航的关系,你也不用想太多,我们只是普通朋友。”

叶知秋的眼眸将他上下打量一番后,一边扭头一边朝外走道:“我却非常确定我今天晚上碰到了一个疯子。”

晋南砚淡淡一笑,浅浅的道:“你应该考虑一下,必竟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叶知秋长长的叹了口气道:“我原本还想着要不要嫁给卓一航,现在才发现好像根本就没有必要嫁给他。”她伸了一个大懒腰,挖苦的道:“你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而我却是专勾人魂魄的黑白无常。一个男人为了一个只是普通朋友连自己的家业也不要了,你不是脑袋有问题,就是有分桃断袖之僻。”她的眸子转亮,打趣道:“你莫不是真的看上卓一航呢?”

晋南砚的眸子微微一眯,脸上有一抹淡淡的无奈,他叹了一口气后轻轻的道:“如果你真的不愿意嫁给他,其实也可以不嫁给他,你只需要做一个大夫救他便好。”

叶知秋的眸子里划过一抹危险,上下打量了一番晋南砚后道:“晋南砚,你比我想像中的还要阴险几分。”他的话说的很清楚,她如果不嫁给卓一航,那么他肯定会找人来顶替她的身份,只是她对代嫁这种事情素来不太感冒。看多了言情小说的她再清楚不过,代嫁不但麻烦,而且还危险。

她只是懒人一个,对于太过复杂的事情,她从不参与。做事情也素来以利落为准,嫁便是嫁,不嫁便是不嫁。

而且她也不相信这世上真有这样的好人,为了救一个只能算得上是普通朋友的人连自己的家业都不要。她不想去深究两人之间的关系,更不想被人利用。

晋南砚似是看穿她的想法一般,浅浅的道:“我并不阴险,也没你想的那么邪恶。只是尊重每一个活着的生命。再说了,我刚才也救了你一命……”

叶知秋懒得理他,大步往破庙外走去,头也不回的打断道:“那你自己去救他吧,你的决定和我没有关系。你救我是应该的,那不过是你应还的债。”

只是她还未走出庙门,一股巨大的力量从她的身后袭来,她心中怒气陡起,扬掌便欲还击,却只得“吱”的一声,她的衣裳被扯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夏天天气炎热,她只穿了一件外裳,里面便直接穿了一件粉红色的裹胸。

叶知秋雪白的肌肤顿时暴露在空气之中,火光灼灼,映在她粉嫩雪白的肌肤上,溅起点点柔和的光茫,火光与肤色交熔在一起,有着别样的诱惑,晋南砚自认心如止水,从不会对女子的身体产生任何悸动,而这一刻却只觉得心跳猛然快了起来。

第九章 你要负责

叶知秋的眼眸微微一眯,待看到晋南砚眸光中不再如往昔那般那么沉寂时,心里不禁划过一抹冷笑,扬出去的手掌却收了回来,顺着那股力气往后疾退,紧接着便觉得后背传来一股温热,浅浅的温暖之后,是厚实的触感。

她一扬脸,却见到了晋南砚那张英俊的脸孔,她的脸上虽然蒙着丝巾,眼里却笑的有些妩媚道:“岐王还说不后悔退婚,这会居然就迫不及待的想抱我,似乎也太过阴险了些吧,你难道不知道朋友之妻不可戏吗?”

晋南砚的眸子里有一抹不自然,嗫嚅道:“对不起。”他的脸上居然染上了一抹红晕。他只觉得心跳加速,忙别过眼不去看她露在空气中的雪白肌肤,纵然如此,那颗跳动的心却还是悸动不已,周上的真气也开始乱窜。

他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努力收敛自己的心神。

叶知秋将他上下一打量,满是揶揄的道:“采花大盗通常在采完花后也是这么说的。”

晋南砚的脸上有一抹尴尬,低低的道:“现在三更半夜,你一个人……这样跑出去实在是太过危险,我不过是……”这句话他方才已经说过一遍了,此刻一紧张居然有些语无伦次了。

他忍不住在心里暗骂自己,他的定力素来是极好的,这一次似乎是有些破功了。这二十几年来,他的心里还是第一次升起这样的情绪,心中不禁有些微的慌乱。

不知为何,他猛然想起师父曾经说过的那一番话,花逐流水水逐浪,爱恨情仇无根由……他的心里不禁升起了一抹无奈。

叶知秋的眸光有些森冷,却有些慵懒的道:“你说的很对,我一个人这样跑出去的确不太安全,可是呆在这个破庙之中似乎更不安全吧!你我这等暧昧的姿势若是给有心人瞧了去,我这一辈子只怕都嫁不出去了,就连当寡妇的机会也没有了。”说罢,她的眸光看了一眼自己露在外面的香肩,再看了一眼他轻搂着她腰间的大手。

晋南砚微微一怔,待他看到两人的这种姿势时,好不容易平息了些许的心跳又莫名的狂烈的跳了起来,真气又四处乱窜起来。他忙将手抽了回来,朝她施了一个礼后道:“我不是有心在撕破你的衣裳的。”

叶知秋的眉毛微微一拧,头轻轻的扬起来道:“我知道你不是有心的,只是故意的,对不对?”

晋南砚微微一呆,顿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知道她的性子是得理不饶人,更何况这一次的确是他理亏在前。当下也不辩解,转过身不再看她。

只是他才转过身去,只觉得身上一松,腰间一空,不由得微微一怔,低头一看,只见自己的腰带已被她抽开,她伸手在扯他的衣裳。

他一把将自己的衣裳拉了过来,皱着眉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叶知秋见他往日的淡漠散去,而此刻他脸红和发窘的模样有趣至极,当下坏坏一笑道:“不做什么,你知道我的性格向来是别人对我做什么,我便对别人做什么,你方才脱我的衣裳,我现在不过是还回来罢了。”

晋南砚将衣裳拉得更紧了些道:“我方才是无意的……”

叶知秋轻哼道:“所有的男人在将女人的衣裳脱下来之后都会这么说!”说罢,她将内力运到掌心,用力一扯,又将他的衣裳扯开。

晋南砚的衣裳是用上等丝绸所制,她这般一扯居然没有扯破。

晋南砚皱着眉头道:“女子应该有女子的矜持,这等出格的事情又岂能做?”说罢,长臂一挥欲伸手点她的穴道。

叶知秋侧身避过,纤长的脚一踢,便将他的手逼开,手却扯着他的衣裳不松,晋南砚心里不禁有些微急,一击不成,另一击又至,只是这一次是点她胸口的穴道,只是他的手还未点到,便见得她睁大了一双眼睛看着他,身子不退反进,将胸脯挺得高高的向他凑近几分,她的眸子里满是不屑和嘲讽。

若是往日,晋南砚的心中没有那些念想,他的手定会点下去,可是此刻心念还未平静,抬眼又见到她那一片雪肩,那片雪白的皮肤是在火光下是那么的夺目和耀眼,他不由得想像,她胸前的肌肤是否也如肩膀一样白。

只是这个念头才在他的脑中浮现,他便不由得大骂自己下流,一念及女子身体不同于男子的特殊构造以及柔软,他的那只手却是无论如何也点不下去了。手指在距她胸前约一寸的地方硬生生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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