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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让偶轻薄下/腹黑王爷要调教(66)+番外

叶知秋在心中盘算,要如何才能通过这一个关卡,她的武功要闯关不是太难,可是白琴朱却不会武功,硬闯的话,实在是没有什么胜算。她猛然想起那一日从卓雪宸那里赢来的几块金牌,顿时有了主意。

她将马缰勒住,从怀里掏出金牌,大声道:“京城里出了内乱,我奉皇上之命去边关搬救兵,尔等快快让道!”她的声音变的和她本来的声音如同两人,居然有一抹霸气和凌厉。

守将见得她的打扮,心里有些起疑,却还是接过了她手中的金牌一看,只见那金牌上赫然写着“如朕亲临”四个大字,心里再不疑有他,拉开关卡的大门便将她放了出去。

她才一走,守将便觉得有些不对劲,这条路通向南诏,朝南再走几十里路就是南关,那里是屯了些兵马,但是那些兵马是防止南诏来犯,那里根本就没有多余的兵马派出,这件事情满皇皆知,皇上又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决定。

正在此时,又听得一阵马蹄声传来,只见卓一航带着几十个侍卫赶来,守将认得卓一航,起身行礼道:“见过世子!”

卓一航问道:“方才是不是有两个女子从这里经过?”

守将答道:“有两个人从这里经过,都是身着男装。他们的身上带着皇上的御赐金牌!”

卓一航冷冷一笑道:“你只怕是糊涂了,连男女都分不清楚!还不快点把关门打开!”卓雪宸给叶知秋金牌的事情他是知道的,这个时候持金牌出关的不是叶知秋又会是谁?已经有她的消息了,他不禁轻了一大口气。

守将心里一惊,也不去多想,忙将将门拉开,卓一航心里却不由得松了一口气,他马不停蹄的疾追而来,终是听到她的些许消息了!

马奔跑了一个晚上,已是有些乏了,速度也越来越慢,而身后又响起了急促的马蹄声,叶知秋的心里不禁开始有些焦躁起来。

白琴朱问道:“知秋,是不是追我们的人来呢?”

叶知秋打趣道:“这个时候往这个方向跑这么快,不是追我们的又会是追谁的?”她的眼睛眨了眨道:“或许是你的未婚夫见新娘子不见了,便巴巴的来寻你,想拉你回去成亲了!”

白琴朱打了个冷战道:“我看还是算了,今天晚上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我是谁都不想嫁!”说罢,她又开始抱怨起来道:“都怪你不好,把岐王给气跑了,若是有他在,我们也不会怕后面的那些追兵。”

叶知秋翻了个白眼道:“你就是个马后炮,天天只会抱怨,当时也不知道是谁在对晋南砚撒谎!”

两人一边斗着嘴一边催马快跑,只是那马已经奔嘴了一个晚上,再也跑不动了。而身后的马蹄声却是越来越近。

叶知秋心里满是担心,按这样下去,她只怕会被活抓回去,如果是卓一航追来还好,还不会有生命危险,如果是卓雪宸的人追来,后果实在是不堪设想。

前面一片水光,她心中不禁一喜,轻声道:“我们有救了!”说罢,索性将白琴朱从马上拉了下来,拉着白琴朱施展轻功朝前疾奔,只是白琴朱是根本没有武功的根基,虽然性情粗野,但是必竟是养在深闺中的女子,又哪里跑得动。

叶知秋一急,也顾不得那些了,一把将白琴朱负起便朝那水光处奔去,她的运气实在是好到了极点,那里停着一艘小船,船头上坐着一个人,那人一袭黑衣,在夜色中看不清楚。

慌不择路,叶知秋也不管那人是谁了,抱着白琴朱便跳了上去,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道:“船家,送我们到对岸……”

那人的身上戴着一个大斗蓬,看不清面貌,不言不语却伸手将银子接了过去。

叶知秋心里觉得有些古怪,却也来不及细细思索,先避开后面的追兵再说,只要船一离岸,那些人便追不上来了。

那人极快的将船锚收起,再将撑杆撑起,刚划开岸边,河边便一片通明。

叶知秋借着火光一看,是卓一航,一见是他,她的心里顿时五味杂陈。从她的角度看去,卓一航的脸上再没有往日的冷冽和不在乎,眉眼之间写满了焦急。

卓一航见她立在船头,大声道:“知秋,你明明答应过我要和我成亲的,怎么又出尔反尔?”他一见到她,心里稍稍的松了松,只是一想起此刻她站在船上,附近又没有其它的船只,而他又不会游泳,要如何才能把她追回来?

火光将河边照的通明,明亮的光茫映在她的脸上,绝美的脸庞虽然让他觉得有些陌生,而那一双明亮的眼睛却又是那么的熟悉。他还记得她戏弄他时的坏笑,也记得她慵懒的散漫。

以前守在她身边的时候,他一直不觉得她有多重要,却不知道平日里斗嘴吵闹的时候,他对她已经柔情深种。却一直在自欺欺人,今日里将一切安排就绪后,一想到她马上要成为他的妻子时,他是满心满怀的喜悦。

可是回来的时候却只看到空荡荡的房间和那一纸无情的休书,他很想问她,是否每次在面对男子的温情时,她都会那样回答。否则她又怎能做到那般绝情,前一刻还答应嫁给他,后一刻就被成了一纸休书。

抛开青阳王世子被女人休的耻辱外,还有浓浓的伤心。

她既然给了他希望,又怎么忍心亲手将这缕希望给掐断?

叶知秋立在船头,将他脸上的表情一览无余,他的那双眼睛里盛着的是满满的情意,脸上是浓浓的焦急,她立在船头道:“我没有出尔反尔,只是恨被人利用罢了!”其实也不仅仅只是利用,心里还有着其它的种种顾虑,两人要在一起,又谈何容易?

卓一航大声道:“利用?我什么时候利用过你呢?”在他的心中,对她一直坦荡荡。

叶知秋长叹道:“你摸着你自己的良心问问,你娶我难道没有一点点利用的意思?”她的眸子不由得微微一寒。

卓一航微微一呆,回想起两人相处的种种,以及当时求亲的初衷,不可否认,最初在他的心中是对她有着些许利用的意思,那是因为他以前还没有爱上好,而他自从知道自己的心意之后,就再也没有算计过她。

他定定的看着她道:“不可否认,在我的心里,当初娶你不过是因为皇权加身而已,可是到后来,我对你是真心的!”

叶知秋的眸子一冷,冷道:“难道你就没有一点利用我牵制晋南砚的意思?”

卓一航再次呆住,这一点他也没有办法否认,他没有存在过这样的想法,但是卓远舟却有,而且连他一起也算计了进来。

叶知秋见他不语,冷笑道:“其实你嘴里的爱情,也不过是建立在利用的基础上。”只是她又想起了他的立场,又淡淡的道:“其实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立场,这一点我根本就没有资格指责你,只是我已经引起了皇帝的注意,他的性情你也很清楚,他是不会那么轻易放过我的。在青玉,我已没有办法再呆下去了。”

卓一航的眸子一寒,冷声道:“你的意思是说我没我保护你的能力?”这对男人而言,实在是一个侮辱,一个男若是连自己心爱的女子都保护不了,只怕也不配活在这个世上。

叶知秋淡淡的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告诉你事实而已。他必竟是皇上!”

卓一航冷声道:“你所说的这些不过是借口罢了!”

叶知秋浅浅一笑道:“你觉得是借口也好,事实也罢,我现在只想问你一句话,如果现在让你为了我放弃你身边所有的一切随我回南诏,你愿意吗?”既然青玉她没办法再呆下去,如果他愿意和她一起去南诏,那也未尝不是一个解决事情的方法。

卓一航的眸子一寒,冷声道:“你是什么意思?让我入赘?”

叶知秋微微一呆,这一点倒是她想的太简单了,她只想着自己不能在青玉呆让卓一航随她去南诏,这种行径不是入赘又是什么?入赘这种事情,对于男子而言,只怕也是一种侮辱吧,更何况像卓一航那样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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