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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让偶轻薄下/腹黑王爷要调教(63)+番外

她咬了咬牙,也懒得再去管他们那些乱七八糟的关系,也不去想卓一航会不会病发的事情,也不去找卓远舟了,这一大摊子的事情她不管了!

叶知秋施展轻功回到了暖阳居,也不解开白琴朱的穴道,自己取过笔墨纸砚伏案便写了起来,写罢之后,她对着那张纸笑了笑,似想起了什么,又从包袱里取出传国玉玺,取过红色的印油,在上面盖下一个大大的印章。

她刚把墨吹干,把那张叠进了了信封,门口便传来了曲飞飞的声音:“岐王爷,今天是郡主大婚的日子,不方便见男客,还请回吧!”

正文 第六十四章 分别之期

晋南砚浅浅的道:“郡主是我的未婚妻,我来带走她再合适不过!”他的声音低沉中隐含着浓浓的怒气。

叶知秋知道曲飞飞不是晋南砚的对手,两人若是交手,不出三招,曲飞飞定会被晋南砚所制,只是他怎么这么快就到暖阳阁来呢?他在这里,卓一航又去哪里呢?

曲飞飞冷声道:“岐王爷你错了,你和郡主之间的婚约早已解除,你们之间再无任何关系,郡主现在是青阳王世子的未婚妻,今日他么就要大婚,岐王爷今日里若是来喝喜酒的,我欢迎之至,若是来惹事的,就得问过我手中这把剑!”

剑气浮动,杀机呈现。

晋南砚的眸子微微一沉,冷哼道:“就凭你?你觉得你拦得住我吗?”

曲飞飞大声道:“岐王爷,你不要太过份!”叮叮当当的几声传来后,就再没有声音,曲飞飞已被晋南砚制住。

叶知秋微微一怔,虽然她早知道曲飞飞拦不住晋南砚,可是没料到她如此不济,听声音两人不过才交手一招就被制住,她也很清楚的知道此刻晋南砚来找她十之八九是来带她走的。

她的眸光微微一沉,在她的心里,虽然并不愿此刻嫁给卓一航,却更不愿此刻和晋南砚离开。她恨守信王的算计,也恨晋南砚的自以为是,她要自己掌握自己的命运。

她知道晋南砚的武功比她高明太多,如果用强将她带走,她连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唯今之计,只有先藏起来。她轻轻咬了咬牙,环顾四周,室内没有可藏身之所,她眼睛转了转,脚步轻点,便跃上了阁楼,阁楼上隔着几块木板,看不到上面的情景。

或许此刻的阁楼是最佳的藏身之所。

她才刚跃上阁楼,晋南砚便冲了进来,内室的情况让他微微的怔了怔,隔着蚊帐,他只能看到白琴朱的脸,男女毕竟有别,他不禁有些为难,不知道该不该掀起蚊帐,沉呤片刻之后他轻唤道:“荷衣,荷衣!”

屋子里一片寂静,没有人回答他。

他心里不禁有些焦急,隔着蚊帐看不清里面的情况,又不知道叶知秋是否躺在床上,心中又满是担心,他思索了片刻后终是唤道:“白姑娘,荷衣和你在一起吗?”

白琴朱被点了哑穴,根本就没办法说话,只瞪大了一双眼睛看着他。

晋南砚咬了咬道:“白姑娘,得罪了!”话音一罢,便将蚊帐掀开,便见到白琴朱瞪大一双眼睛看着他,美丽的眼眸里是满满的焦急。

晋南砚立时反应过来,一把将锦被掀开,根本就没有叶知秋的影子,他不由得大急,忙将白琴朱的穴道解开,问道:“荷衣呢?”

叶知秋的心里不禁一紧,白琴朱不会告诉晋南砚自己在阁楼上吧,却听得白琴朱道:“荷衣姐姐方才跳窗户走了!”

叶知秋听得白琴朱的话不禁一怔,这丫头撒谎的功力见涨,骗起人来脸色居然一点变化都没有。

晋南砚一惊,一把将窗户掀开,却见得上面赫然有个脚印,回头对白琴朱说了句:“我先去追荷衣,晚些会有人来接应你,带你回南诏!”便跃了出去。

他离开后,叶知秋便从阁楼上跃了下来赞道:“琴朱,这一次算你聪明,知道我不想见他!”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原来还能有这份默契,也实在是难得。

白琴朱撇了撇嘴道:“如果我不是看到你刚才写的是那个东西是休书,我就会告诉他你在阁楼上。”

叶知秋的眼里有一抹不解,白琴朱道:“不知道为什么,我不喜欢卓一航,那家伙像病猫一样,我觉得他给不了你幸福,并不想你嫁给他。可是你要休掉他,一切就又另当别论。”

叶知秋不由得一怔,才想起方才她在晾那张纸的时候被白琴朱看到了,她轻轻哼了哼道:“平日里也没见你眼神这么好!不过看在你今天表现不错的份上,偷看的事情我就不和你计较了。”她知道白琴朱不太喜欢卓一航,见她给卓一航留下休书,只怕是遂了白琴朱的愿了。

白琴朱长叹了一口气道:“可是荷衣,现在麻烦又来了,晋南砚现在走了,你又不愿意嫁给卓一航,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她不喜欢青玉这个地方,南诏多好,都是她所熟悉的人和事。

叶知秋微微一笑道:“在青玉我们是呆不下去了,那就离开这里,我们去快意江湖去!”这句话一说完,她的眼里满是向往,如果有得选择,她宁愿生在普能百姓家,过她想要的闲适懒散的日子。

快意江湖的日子多好,她以前最是羡慕古龙笔下那些潇洒而磊落的江湖剑客,仗剑长天涯,快意人生!只是她一直没有机会实现,她唯一有机会的是离开守信王府去寻晋南砚的时候,只是她当时总想着要治一治晋南砚,可是现在看来,好像已经没有那个必要了。

白琴朱的眼睛眨了眨道:“快意江湖?荷衣,听说那个要很多银子的,你有钱吗?”

叶知秋把头扬的高高的道:“姐有的是钱,跟姐走绝对饿不死你!”说罢,素手一扯,从怀里掏出一大把钱票来。这些银票还是她和刚进青阳王府,和卓一航有过劫顺手牵来的,加上包里的那些珍宝,她已经富的冒油了。

白琴朱的眼睛不由得眨了眨道:“可是我们要怎么离开这座青阳王府?”门口被曲飞飞守住,虽然她现在被晋南砚制住了,可是整个王府里必定是守卫森严的,要离开谈何容易?

叶知秋敲了一下她的脑袋道:“你还真是越活越回去了,笨的紧,王府里的守卫若是森严的话,晋南砚也不会那么嚣张的走来走去了,所以我敢断定,现在这个青阳王府不过是个空壳子罢了。”外面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卓一航要应付晋南砚的计谋,王府里的侍卫只怕都派上了用场。

纵然今日是她和卓一航大喜的日子,只怕也没有多少人能顾得上了。

只是她一想起卓一航,又觉得心里有些无助,那混蛋居然也敢利用她!

白琴朱的脸上满是向往,却又有些担心道:“可是我们现在这样走了,若是被人发现了可怎么办?你不是说你得罪了这里的皇帝,他又怎么可能如此轻易的放过我们?”

叶知秋淡淡一笑道:“算一下时间,皇帝现在也才醒过来一个时辰,而他要从他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就得好一会,更何况我今天要和卓一航成亲,他一定会来到青阳王府里来搞破坏,如此一来,反而不会太注意出城的事情,所以现在是逃跑的大好时机!”

白琴朱眉开眼笑道:“荷衣,你真的是太聪明了!”

叶知秋将休书留在桌上,微微一思索便从怀里拿出一个瓷瓶放在一起,瓷瓶里放的是解毒的药丸。就算卓一航真的利用了她,她也不可能不管他,基本的医德她还是有的。

她笑嘻嘻的拉过白琴朱的手道:“琴朱,今日里我就带你快意江湖去!”

说罢,她带着白琴朱背着包袱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曲飞飞见两人走出来,急的不行,却苦于被制,根本无力阻拦,只能干着急。

叶知秋似想起什么,回头对曲飞飞道:“飞飞,在王府的这一段时间,我不知道你有没有把我当成你的姐妹,但是我真的把你当成我的朋友。只是你我的立场有别,再见面时你我只怕已成了敌人。但是临走时我请你给远舟叔叔带一句话:在这一局棋中,我不是棋子,我的命运由我自己主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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