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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让偶轻薄下/腹黑王爷要调教(32)+番外

晋南砚微微一笑道:“对你而言,我承不承认都是一样,因为你心中已经认定。”

卓一航的如墨的眸子里染上一抹别样的光华,有些婉惜的道:“如果你没有那些目地,我们或许能在成为好朋友。”

“其实还有一个前提,”晋南砚悠悠的道:“在你的毒解了之后。否则就算是我没有其它的目的,我们成为朋友了,而你却早早的夭折,我会为失去你这个朋友而伤心。”

卓一航哈哈一笑道:“你这句话倒是有趣的紧,可惜的是这个世上没有太多的假设,我能活多久,除了老天爷知道外,还有我自己。”他微微一顿又道:“而你我若是真成了朋友的话,我又怎忍你伤心,我若是要死了一定会将你一起带入地府。而我们若是成不了朋友的话,我一定会在我死之前先将你送入地府。”

说罢,卓一航的眸子里满是寒霜。

晋南砚浅浅一笑道:“其实你的命并不把握在老天爷和你自己的手中,而是在大夫的手中,而我就是大夫。今天就是来确定你还能活多久。”说罢,伸手便扣向卓一航的脉门。

卓一航冷笑一声,身子一跃而起,抬脚便向晋南砚踢去,晋南砚的手扣空,化扣为指直击向卓一航的环兔穴。

晋南砚出招诡异而且奇快,眼见卓一航是躲不过去了,却见他的身子突然一矮,身子极快的往后弹去,变招之快,让人诈舌。

晋南砚的嘴角染过一抹笑意,而眼眸里却凝成了冰霜,一掌便将卓一航身边的桌子劈成了两半。

卓一航的身子一弹,倒挂在房梁之上,手指轻弹,梁上的长钉被击落,直直的向晋南砚刺去。

晋南砚赞道:“好俊的功夫!”一记千佛手便将那长钉尽数接住,反手一挥,便将长钉往卓一航身周的大穴上刺去。

卓一航在梁上微一翻滚,身子如箭一般朝晋南砚攻去,晋南砚一脚将椅子踢起,椅子便直直的向卓一航攻去。

卓一航凌空一脚便将椅子踢成粉未,化拳为掌直击晋南砚的膻中穴,晋南砚轻哼一声,也不闪避,扬掌便向他击去。

一时间,两掌相对,暴发出巨大的声音,两人均在心中对对方产生一抹敬佩,这样的武功,普天之下也没有几人,两人会心一笑,只是还未笑罢,只听得房梁上传来一阵巨响,原来卓一航方才将长钉打出来时,已将房梁尽毁,只是等到此刻才开始倒塌。

两人交换一个眼神,相对一笑,便都纵身向屋外跃去,刹那间,只见两人破房而出,在跃出去的那一刻,房子轰然倒塌。

一紫一白两个身影相对而站。

晋南砚道:“没料到病入膏肓的青阳王世子居然是天禅子的弟子,你倒是极懂得隐藏。”

卓一航冷道:“我也没料到江湖上人称医圣的岐王居然是天机老人的入室弟子,佩服!”

晋南砚叹了口气道:“我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痛快的打过架了,改日寻个空,换个地方我们好好的打一场,如何?”

卓一航冷声道:“很好!”

晋南砚微微一笑道:“现在到我问诊的时间了,世子请!”

卓一航冷冷的道:“对于你我并不放心,谁知道你会如何害我,要问诊我会去找叶知秋。”

晋南砚笑的温和无害道:“你难道不怕她和我是一伙的,会用毒毒死你。”

卓一航淡淡的道:“她的嘴巴虽然很毒,但是心却并不毒,她若是想害我的话,不会费那么多的周章想办法替我解毒了。”一说起她,他的话里不知不觉得多了一分暖意。

晋南砚的眸子里染上了一抹寒意道:“你好像对她很放心?”

卓一航沉声道:“我不是对她放心,而是对皇叔放心。皇叔无子女,从小将我视如已出,如果没有十全的把握他也不会将她请来。”

晋南砚嘴角微微上扬,却冷声道:“世子,你爱上她呢?”

卓一航将手负在身后,挑了挑眉反问道:“有何不可?”

晋南砚冷冷的道:“你应该知道你根本就活不久了,不配爱上任何人!”

卓一航的笑意直达眼底,柔柔的道:“那是你的想法,我却认为她一定能解了我的毒,所以我能活得长长久久,也能和她双宿双飞。”原本他承认他爱上了叶知秋只是为了气晋南砚,因为他看出来晋南砚在叶知秋的心里份量不低,可是当他的话说出口时,眼眸里却不知不觉有了一丝向往。

晋南砚的嘴角微扬,眸间满是寒霜的道:“你不会有和她双宿双飞的机会。”

卓一航不以为然的道:“你不相信,那就让我们拭目以待。”

晋南砚一字一句的道:“因为我知道你不可能活过这个冬天,她想尽办法替你解毒,到最后也一定解不了你的毒!”

卓一航冷冷的看着晋南砚道:“是吗?好像一说起她就能将你那层平淡的外衣解开,岐王,你是爱上她了吧?”

晋南砚的头微微扬起,嘴角满是笑意道:“没错!”

第三十九章 中毒已深

晋南砚回到暖阳阁时,叶知秋正倚在藤椅上睡觉,她的眼睛轻轻的合上,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上投出一个极漂亮的影子,看不到她眼眸里灼人的光茫时,她看起来温柔无比,他不禁心软如花,连带关呼吸也温柔了起来。

他轻轻的走到她的身侧,取过床头的披风,轻轻的披在她的身上,眼眸里不自觉得满是温柔,却又浅浅的叹了一口气,一抹无奈在他的身旁流荡。

他在她身边的凳子上坐了下来,轻轻的拉过她的手极温柔的道:“如果有的选择,我永远也不要那些束缚,只想一直守候在你的身边。”

“可是我并不愿意!”她的眼睛突然睁开,黑如点墨的眸子里光华四溢,她身上的温柔褪尽,只余下点点调皮。

晋南砚微微一笑道:“你醒了!”

叶知秋伸了一个大懒腰道:“你进来的时候我就已经醒了!”斜眼看见他手中的葫芦并未打开,她的眼睛微微一眯道:“你没有替卓一航配药?”

晋南砚浅浅的道:“就算是我想给他配药,我配的药他也不敢吃。”

叶知秋摇了摇头道:“你们男人实在是太过复杂,罢了,你把飞飞叫来,让她去把卓一航请来,我自己给他看诊。”

晋南砚坐在她的身侧不动分毫,见她的目光转冷,他悠悠的问道:“你是下定决心要救他?”

叶知秋有些好笑的道:“当然,否则我那么辛苦去找解毒的法子做什么?”

晋南砚的眼里有一抹无奈道:“你明知道他的毒已极深,根本就没有办法解除,从一开始,他就注定是个死人,你又何苦如此费心?”

叶知秋斜眼看了他一眼道:“之前那个乞丐你也一样说没救了,可是事实呢?你以前天天说救人一命造七级浮图,可是我现在才知道你不过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罢了!”

晋南砚不语,她又接着道:“我不管你当初劝我的动机是什么,我没兴趣知道,这里没你什么事了,你可以出去了。”说罢,美眸又微微闭上。

晋南砚的嘴角染上了一抹苦笑道:“我知道你恨我退了你的婚,让你成为笑柄,对于那件事情,我不想多做解释,只想告诉你,很多事情并不像表面看的那么简单。”

叶知秋眼眸睁开,明亮的眸子里染上了点点怒意道:“类似的话你已经讲过一遍了,我没有兴趣再听。我也再重申一次,我不管你为什么要退婚,总而言之,这就是结果,而我只看到了结果。”

晋南砚的眼里闪上了重重的伤感,长叹了一口气道:“荷衣……”

叶知秋不待他说话,又大声道:“叫我姑奶奶!”

晋南砚的眸光微微一深,淡淡的道:“你怎得如此不讲理?”语气虽淡,却也染上了点点怒气。

叶知秋微微一笑道:“不讲理?有吗?姑奶奶这个称呼明明是你自己输给我的。”纵然她知道他嘴里的不讲理指的是她不问他为什么退婚的根由,却也懒得再和他绕来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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