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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让偶轻薄下/腹黑王爷要调教(28)+番外

当然,这解毒赠药也是有条件的,就是每看一人的病,都会让他们说一个关于解毒的民间土方,一时之间,那些五花八门的土方用纸写好之后,险些没将青阳王府给淹没了。

曲飞飞负责布药和写言,晋南砚负责看病,一天下来,把两人忙的人仰马翻,连喝水吃饭的时间都没有,等到傍晚时分,人终于散尽时,晋南砚只觉得这样忙活一天比他以前练基本功还要辛苦几分。

曲飞飞松了松筋骨道:“我们忙的要死,你倒好,一整天都悠闲的坐在那里看方子!”

叶知秋微微笑道:“辛苦了!不过明天可能会更辛苦。”这一堆的药方之中,没有一个是她想要的,无论是以毒攻毒还是以药驱毒,都是她所知道的,或许这个法子行不通。

晋南砚有些疲惫的道:“以你的医术都没有办法替世子驱毒,这寻常的百姓又哪里会知道驱毒的法子?”

叶知秋眨了眨眼道:“你应该知道这世上最厉害的毒也不过是人制做出来的,而只要是人制造出来的毒药,就会有解决的法子。”

晋南砚似乎听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微微笑道:“你的是意思是……”这样的法子,普天之下或许也只有她才想得出来。

叶知秋但笑不语,看到晋南砚的表情,她便知道他看透了她的意图,没错,她这么做无非是做给下毒的人看,只要制的出毒药来,就会有解决的法子。而这么多中了毒的人,他们以前必定也有求过诊,有求过诊,便有千万个医生替他们医治过。她这个法子,是集全天下的大夫的智慧在替卓一航解毒。

晋南砚微微一笑道:“只是这个法子只怕也没有太多的用,世子中的毒世间罕见,而今日里来解毒的人无非是中了蛇毒、蚁毒、蝎毒之类的,让他们提供解毒的线索,只怕是不靠谱。”

叶知秋眸光流转,浅浅的道:“你难道不知道群众的力量是无穷的吗?”毛爷爷,盗用一下您老的话。

晋南砚还欲说话,她却打断道:“你们今天辛苦了一天,就早些休息吧,明日只怕更加辛苦。”

曲飞飞皱着眉头道:“明日还来?”

叶知秋横了她一眼,她马上闭嘴。

一切如她所料,第二天摊子才一撑开,便被围得水泄不通,叶知秋懒洋洋的坐在那里看着一众人等忙来忙去,她只悠然的看着,有晋南砚这个“医圣”在这里,不用白不用。这小子,不好好的折磨一番他是不知道她的厉害,退了她的亲还敢做她的侍卫,她都有些佩服他的胆子。

晋南砚知道她的心思,这个丫头,实在是不是一盏省油的灯,从不会放弃任何一个整他的机会。他望着那排到一里开外的队伍,不禁有些无语。昨晚累的他腰酸背痛,今天看来又不好过。

他扭头看了一眼翘着二郎腿吃着点头喝着茶着叶知秋,不禁摇了摇头。

人群中一个紫衣闪了闪,他的眸子里染上了思索,他看了一眼叶知秋,却见她也在看他,他将手头的事情放下对她道:“我去一下茅房。”真是见鬼的规定,她对他说除了上茅房外其它的时间都得在这里守着,而她就是那个冷面的监工。

叶知秋眨了眨眼,点了点头,却没有说话。

晋南砚微笑着便往门后走去,他的轻功举世无双,倾刻间已到王府的后山,聂知远恭敬的行了一个礼,他却冷声道:“我不是对你说过,不要来王府找我。”

聂知远看着他道:“我本也不愿来王府找王爷,可是守信王府的喜轿再过十天就要到青阳王府了,而王爷这边却还没有动静,我担心……”

晋南砚淡淡的道:“该怎么做,我自有分寸。”

聂知远叹了口气道:“那天晚上王爷将守信王爷的玉佩给了郡主,可是郡主显然并不相信那是守信王爷给王爷的,再这样下去,郡主只怕会成为王爷计划中最大的阻力,而摄政王卓远舟还没有任何动静,。”

晋南砚褐色的眼睛微微一眯,沉声道:“本王已经说过,所有的事情该怎么做,我自有分寸!”一股冷意自他的身周散发出来。他原本的云淡风轻消逝的干干净净,周身虽然没有暴戾的气息,但是那杀气却向四周荡开,摄人心魂。

聂知远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他,更是第一次听他自称本王,他不禁咬了咬唇,却还是壮着胆子道:“是,王爷。可是王爷若是爱上郡主也不是什么坏事,其实郡主做为南诏国的郡主,这些事情她也应该尽她的一份力。”

晋南砚冷然道:“知远,你管太多了,你只需要收集情报就好,郡主该处于何种位置,她心里有数,我心里也有数。”

聂知远长叹了一口气道:“王爷的智慧,知远从不怀疑。”

晋南砚将身周的杀气收起,浅浅的道:“你如果没有事话,就先退下吧!”

聂知远朝他行了一个礼,却又道:“卓一航似乎对红纱帐起了疑心,昨日里我收到线报说他已派人对红纱帐明查暗访。”

晋南砚眸子微眯,双手负在身后道:“很好,他起疑再好不过,你去通知红玉准备一下,好好的迎接他们的明查暗访。再让绿影放出消息,就说是郡主病了。”

聂知远的眼里划过一抹欣喜,朝他行了个礼后道:“是,属下这就去!”

聂知远才一离开,晋南砚便沉声道:“别藏了,出来吧!”

叶知秋从草丛里钻了出来,嘻嘻笑道:“这样都能被你发现,你的耳朵比狗还要灵几分。只是岐王爷,你上个茅厕怎么上到这里来呢?据我所知青阳王府里好像有茅厕吧!”她笑眼弯弯,可爱至极。

第三十四章 真情假意

晋南砚叹了口气道:“我早应该料到你会跟过来。”语气里虽然有些无奈,却极其清淡,方才的那些凌厉的气息也褪得干干净净,仿佛他本应该如此淡陌一般。

叶知秋扬了扬眉头,也学他那副极清淡的样子道:“我早应该料到你会发现我的。”

晋南砚的嘴角微微上扬,双手负在胸前,很奇怪的问道:“你现在相信那块玉佩是你父王给我的,而不是偷来的吧!”她偷听了他们说话的内容,应该相信那一日他并没有骗她了。

叶知秋浅浅笑道:“我为什么要相信你?”她不想去猜他们的目地,也不想去管他们的事情,可是当她成为他们计算中的棋子时,就另当别论了,她叶知秋,从来不会当人的棋子。

晋南砚的眸子里有一抹无奈,走到她的身侧轻声道:“你的花轿很快就要到青阳王府了,你也该离开了。”就算她不愿意离开这里,他也会带她离开。

叶知秋不以为然道:“花轿到了很好啊,我等嫁人的这一天已经等了很久了,最重要的是,要嫁的这个人活不了多久,我就又可以过我自由自在的日子了。”离开?她为什么要离开?

晋南砚浅浅的道:“你真的心甘情愿嫁给卓一航吗?”

叶知秋不答,却冷冷的道:“卓一航虽然很讨人厌,但是比起你来好像还是要可爱的多,虽然他娶我不怀好意,可是他至少是愿意娶了,而不像某人还未成亲就已经退婚了。”嫁人?还不知道能不能嫁得出去。

晋南砚的眸子里满是无可奈何,他幽幽的道:“你应该很清楚的知道卓一航的毒根本就没有办法解掉,而他最多也不过只有几个月的性命了,你又何必……”

叶知秋笑眯眯的道:“他是我的相公,他的生死得先问过我,我若是不想他死,他便不会死。而你们的那些争斗,最好也别将我搅进来,敢算计我话,我便将把你们的计划破坏的干干净净!”

说罢,她大步的朝山下走去,她本无心搅进这场风波,可是好像不管她愿不愿意,她都已经搅了进来。或许从她被晋南砚退婚的那一日起便已经被搅了进来。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里总有一些不良的感觉,她和晋南砚的婚事,或许并不如她想像中的那么简单,否则她那个疼她入骨的父王又怎么可能如此轻易就将她许给了卓一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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