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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让偶轻薄下/腹黑王爷要调教(22)+番外

卓一航不语,却比了一个手势,只见一个丫环拿过一壶酒来。

叶知秋拿起杯子倒了一杯,再凑到嘴边小小的喝了一口我,眉头一皱后却微微笑道:“中秋节要喝酒,但是却不喝这种烈酒!”说罢,她的手臂微微转动,如同弯戏法一般从身后变出一坛子酒来,素手一扯,酒坛的盖子登时被掀开。

卓一航微微皱了皱眉,紧接着却闻到了一股清冽的香味,清雅而又怡人,是桂花的香味!他的眼里升起一抹喜悦,他极喜欢桂花的香味。

叶知秋嘻嘻一笑道:“一边喝酒,一边吃月饼,再一边赏月,实在是快哉啊!”说罢,自己拿过一个酒杯也不管别人,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曲飞飞看了一个卓一航,又看了一眼叶知秋,眸子转了转,嘻嘻笑道:“光喝酒赏月也实在是太过无趣,不知我们来行酒令吧,酒杯传到谁到那里谁便表演一个节目,如何?”

一个男音道:“曲姑娘的这个提议甚好,今天这里人多,实在是再适合不过,世子,你觉得呢?”说话的人是晋南砚。自那张条约签订了之后,晋南砚便住进了青阳王府。卓一航对于他的到来,没有表态。

叶知秋的眼里却升起了一抹兴趣,他平日里都在她的暖阳居里,极少在王府里走动,今日居然也跟了过来,他想要做什么?

卓一航浅浅一笑道:“岐王觉得适合,那便是适合。”

他的语气很淡,叶知秋却能闻到一股硝烟的味道,她再看了一眼晋南砚,他的嘴角此刻正含着笑,淡淡的望着卓一航。她的嘴角不由得微微往上扬,看来以前她是猜错了两人的关系,看起来他们并不像她想像中的那么友好。

她的眼睛转了转,到了此刻,她终是明白了晋南砚的目地,原来他跟在她的身边,要做她的侍卫,不过是给自己留在青阳王府找了个极好的借口罢了。

晋南砚微微一笑,坐在了叶知秋的下首,帮她把酒杯里的酒倒满,温柔的道:“醇酒配佳人,这句话是极对的!”

叶知秋懒洋洋的低声道:“侄孙,姑奶奶我再教给你一句话,人太聪明了是人精,人成了精就多多少少的惹人讨厌了。”

晋南砚抬眸看了她一眼,褐色的眸子在月光温柔而缠绵,他浅浅笑道:“你在说你自己吗?”

叶知秋不语,又大声道:“在行酒令开始之前,我们先来做个热身运动,我出个谜语给大伙猜猜出何?”

曲飞飞拍手道:“好啊,我最喜欢猜谜语了!”

叶知秋笑嘻嘻的道:“酒在地下埋了一千年会变成什么?”

一语出口,众人皆思索,晋南砚浅笑道:“酒若是埋在地下埋了一千年,只怕早就干了吧!”

卓一航的眉头微微一皱道:“谁那么无聊会把酒埋在地下一千年?”

曲飞飞哈哈大笑道:“我看那酒不用埋一千年,就被你喝光了!”

叶知秋赏了她一记白眼后道:“世事更迁,百年后人都是尘归尘、土归土了,世间的恩怨也大多消抿不见了。不过修道之人都讲究一个修行,人一直修行能悟道成仙,狐狸修行千年也成精了,而酒也一样,只是人是成仙了,狐狸成了狐狸精,酒也成精了。所以……”

众人的目光全向她看去,她的眼光扫了一眼晋南砚,嘴巴微微上扬道:“所以酒被埋了一千年后就成酒精了!”

第二十六章 含沙射影

叶知秋的话一说完,众人绝倒!这个时代已经有酒精这个东西了,只是此酒精和彼酒精实在是两个概念,让人不倒都不行!

而晋南砚和卓一般却从她那看似调侃甚至有些胡说八道的话里,听出了其它的意思,两人对视一眼后,卓一航的眸子里升起了点点寒茫,晋南砚的眸子却有些许迷离。

叶知秋不动声色的看了两人一眼,心里却没来由得有些生气,她就说嘛,她那个疼她入骨的父王怎么可能那么轻易的就答应晋南砚退婚,又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将她再嫁到青玉王朝来。

曲飞飞哈哈大笑道:“有趣至极,知秋,真的很佩服你的脑袋里怎么会有那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

叶知秋淡淡一笑道:“我的脑袋里还装有很多毒药的配方,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尝一尝?”她的眸间升起了一抹冷意。

行酒令开始了,酒杯最先在曲飞飞的面前停了下来,曲飞飞站起身来道:“我一直以为喝酒赏月是文人所做的事情,总嫌文气太重,不如今日里我表演一套剑法给大家看如何?”

卓一航淡淡的道:“曲堂主的剑法独步天下,今日里能在这里一睹曲堂主的剑法,实在是三生有幸。”说罢,手指头在椅子上轻轻的敲了三下。

曲飞飞听得那声响之后,眸色微微一变,只是脸色却未动分毫,嘴角微微上扬,迸出一抹笑意,从身后取后长剑,剑从鞘中疾飞而出,在空中激起一道白练,明亮的晃人心神。

叶知秋的眸子微微一眯,一抹冷意自她的眼里滑出,她取过酒杯,将杯中那一杯酒喝了一小口,芳香而浓冽,桂花的香味在唇齿间流荡。她往椅子上靠了靠,一抹慵懒自她的眼眸间流溢而出,是淡然也是不以为意。

曲飞飞的剑法极好,无论是挑、刺、削、切、砍都极为凌利,这哪里是什么表演用的剑法,分明是杀招!剑气荡起层层劲风,吹过了小院子里的花树,树叶哗啦啦的做响,她的身形飘然动,飘逸而凌利,一抹淡淡的杀气自她的身上流溢而出。

王府里的那些女眷原本个个脸上带着笑意,饶有兴趣的观看着这场表演,而当那杀气溢出来时,众人的脸也微微变了色。

原本清风与明月相映的小院,舒适而闲逸,此刻却变得有些阴冷陌然。

晋南砚却似未察觉一般,一直都饶有兴致的看着曲飞飞的表演,仿佛那向他包裹而来的杀气他一点都感觉不到一般。

卓一航还在喝着酒,杯着酒杯的手稳重而又洒脱,仿佛只是欣赏。

只见剑影在花间流动,剑刃森冷而又轻快,剑峰微转,直直的向晋南砚的心窝刺去,他似未有察觉一般,表情依旧淡然无波,人群里顿时暴发出一阵抽气声。

叶知秋却不动分毫,一切果然如她所料,她不由得幽幽的叹了一口气,这个曲飞飞似乎也太心急了些。如果这样的一剑都挡不住的话,晋南砚也便不是晋南砚了。

果然,一切如她所料,曲飞飞的长剑在晋南砚的身侧停了下来,而那剑的末端,是一只酒杯,只是那只酒杯此刻已经破裂。

曲飞飞的眼里顿时盛满了惊讶,她对她的剑法极有自信,这一剑纵然只是试探,却也有开山劈石之力,而晋南砚却用一只酒杯极为轻松的化解了她那极为凌厉的剑招!

晋南砚依旧云淡风轻的道:“曲姑娘,你的剑招是极好,但是这一下却是偏了些许,下次再舞剑的时候还是小心一些为妙。”说罢,他的手指轻轻一夹,利剑应声而断。

这一次,卓一航的眸子却微微变了变,他知道曲飞飞手中的这把剑,虽然不是什么神兵利器,却也极为凌厉。而晋南砚用手指轻轻一弹便弹断了曲飞飞的剑,这份功力,实在是不容小觑。他的眸光转深,温文尔雅的道:“我只听闻岐王的医术高超,没料到武功也惊人,不知道岐王师承何人?”

晋南砚极为谦逊的道:“世子过奖了,砚只是这些年都在江湖行走,时常会遇上一些江湖宵小,所以学了些防身之术。功力浅薄,让世子见笑了。”

卓一航不冷不热的道:“防身之术?世上当有岐王十分之一的防身之术,当在江湖上畅通无阻了。”

晋南砚云淡风轻的道:“是吗?砚的功力当真有世子所说的那么厉害吗?我一直以为我的武功只够对付寻常的流氓,早知道这么厉害,去年我就去参加武林盟主大会了,说不定还能混个武林盟主当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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