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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坏相公倒霉妻(52)

圆心笑的有些高深莫测道:“虽不知道施主到底从何而来,却知道施主原本便属于这里。千世的姻缘,千世的情劫,还需要施主自己去化解。一切还请随心!”

南烟听的一头雾水,这都是什么跟什么,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圆心又道:“老纳只是想告诉施主,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放下也是一种解脱。”

南烟越听越糊涂,她本是个无神论者,可是这中彩票般的穿越便成了她解释不了的问题。千世情劫?吓唬谁啊!前世今生在小说里是见过,不过她并不相信。放下?放下什么?她好像现在是一无所有,没有什么可放的。听不明白,便不听了。

她朝圆心笑了笑道:“老禅师说的话我一句都听不懂,容我先回去参详参详,待想透了再来找你。”说罢,也不待圆心答应,便走出了斋堂。再听下去,她只怕又想睡了,还没去求姻缘签了,怎么能在这里耽误时间。

走到斋堂门口,还听得圆头道:“施主随便哪天有兴趣,老纳都会奉陪。还请施主好生想想老纳的话,阿弥陀佛!”

南烟听到他的声音只觉得烦燥无比,根本就不愿意理他。

一出斋房,采儿便迎上来埋怨道:“二嫂,你怎么现在才出来,都等死我了!”

对于白洛飞的这个妹妹,南烟是打从心里喜欢,她可爱而又善良,这几个月在王府的日子里只怕有了她,想不精彩都不行。便问道:“采儿等我做什么?”

采儿的脸微微有些发红道:“我等二嫂陪我去秀峰奄里求签。”

南烟见她那副模样,捉弄道:“难道采儿有心怡的对象呢?要不告诉我,等我回去再跟你二哥说说,让他帮你去提亲,如何?”

采儿脸上的红晕更深,有些扭怩道:“二嫂就别笑话我了,我们快去吧!”说罢,也不顾南烟答不答应,拉着她的手便跑。

南烟急道:“等一下,我还没去找你二哥要银票了!”在现代,求一支签可是要花不少钱的,她身无分文,到时候不是要丢脸吗?

采儿道:“没事,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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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亲们一直在问入V的问题,我在这里说一声,本文距入V还有三天.谢谢大家的支持!

[缘来:第六十九章青山之行(二)]

秀峰庵远没有飞马寺的大气,整个主殿也容不下十来个人,只是阁楼间甚是秀气,隐隐透着女子的婉约。里面的厢房却是甚多,大半都是因为那些求姻缘的女子体质都较为虚弱,爬上南高峰后当天便回不去了,只好在庵里过夜。

在采儿把南烟拖到姻缘树下的时候,南烟只觉得两条腿不是她的,心脏也快跳出了胸膛。反观采儿,她除了小脸微微有些泛红之外,便如同没有爬过那高山一般。

南烟心里不禁有些感叹,从北高峰到南高峰,就是她前世的身体也支撑不住的。看来练武真的是一件不错的事情,至少不会把她累成这样了。

姻缘树的上面密密麻麻的挂满了红线,红线的未端系着某个女子青春萌动的心愿。姻缘树的旁边但是求签堂,由于她们来的晚了,来求签的女子们已寥寥无已。

南烟看着采儿一蹦一跳的便进去求签了,她还坐在地上喘着气,却只等得片刻便听到了采儿的骂声及男子的嘻笑声。她的眉头不禁一皱,这个大小姐又在做什么呢?不会又和人吵架了吧!

南烟只得认命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却见那男子一袭白衣,浓眉星目,头上束着一个金色的发环,手里拿着一把折扇,此时嘴角微微上扬,脸上没有一丝愠怒之色。

倒是采儿好似气的不轻,原本秀气的双眸此时睁着又圆又大,脸也是粉红一片,小嘴翘的老高,双手叉着腰,怒道:“没前程,你不要以为你和我父王关系不错,就可以对本小姐指手划脚,狗屁世叔,只会去父王面前打我的小报告,简直就和一个无赖差不多!”

白衣男子依旧笑的文雅道:“我何需去打你的小报告,你劣迹斑斑,韩王又何等精明,你在外面做了什么事情他又岂有不知之理。再则,你此番对我如此无理,若被韩王爷看到了又定要教训你一番了。”

采儿白了他一眼道:“我今天是来求签的,没心情再跟你闹,好狗不挡道,麻烦你让让!”

白衣男子眉头微微一皱道:“这里没有狗,自然也没狗挡你的道。你一个人来求姻缘签,莫不是思春了不成?谁家公子这么倒霉,会被你看上?”

南烟微微一皱眉,这个男子说话还真是有几分恶毒,难怪采儿会被他气成这番模样。他素来讨厌自大的男人,尤其是这种斯文败类。

采儿回头一望,见南烟就在旁边,一把拉过南烟道:“你才思春了,跑到女人求签的地方来,丢不丢人。我可不是一个人来的,我是与二嫂一起来的。至于本小姐看上谁了,你管得着?”

白衣男子见到南烟,微微一愣,却还是温文尔雅的行了一个礼道:“在下段玉程,姑娘可是闻名朝京的莫南烟莫五小姐?”

南烟听他问的好生无礼,他的模样看似有礼,语气却甚是轻视,一双眼里也满是不齿。她心底也升起了怒火,打架她不在行,与人辩驳倒不是什么难事。只见她微微一笑道:“没错,我就是莫南烟,只是段公子难道不知随意打听女子的闺名可不是一件雅事吗?

段玉程笑道:“莫五小姐的名字,只要去过朝京的人都知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又何来是不是雅事之说?再则,我也甚是佩服莫五小姐的勇气,如此声名,还敢嫁人,实在是佩服白二公子的胆识!”

南烟心里恨的牙痒痒,张眼见旁边朝供的地方放着一筐鸡蛋,便笑着拿起一枚对那段玉程道:“段公子此言实在是有失偏颇,一个人如何,又怎能光听传闻,眼睛见到的都不一定是事实,便何况听到的。南烟不才,想问一下公子,这个鸡蛋是好蛋还是坏蛋?”说罢便将鸡蛋递了过去。

段玉程有些狐疑从南烟的手里接过来,用手轻轻的摇了摇,又看了看道:“没有任何声音,应是好的鸡蛋。”那鸡蛋本是香客所送,都是家养的母鸡一下完蛋,凑够了数便送了过来。段玉程看了看南烟,又道:“是好的又如何,坏的又如何?”

南烟淡淡的道:“我赌这个鸡蛋是个坏蛋,不如我们立下一个赌注,若是我赢了,公子便不得再随意羞辱女子,还需给采儿磕三个响头道歉。”

段玉程眼里闪过一丝趣味道:“若是你输了呢?”

南烟正色道:“若是我输了,我便也给你磕三个响头道歉,如何?”

采儿听得前半段,开心的双眼发光,但听到南烟要给那个坏人磕头,眉头不禁又皱了起来,拉了拉南烟的袖子道:“二嫂,我们不要理这种人啦!”

南烟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微微的笑了笑道:“段公子,要不要打赌啊?”

段玉程想了想道:“我还从没听过这种赌法,莫五小姐还真是让我开了眼界,实在是有趣,好,我也想看看这个蛋是好的还是坏的。”他自小也在农家长大,对于分辩鸡蛋好坏还是很有信心的,就不信会败给一个声名狼藉的女子。

南烟笑着用手比了一个握的姿势道:“公子不如把它握碎了,看看是好还是坏,验证就知道了。”

段玉程微一思索,使劲一握,那鸡蛋居然不碎!他再一使劲,那鸡蛋还是纹丝不动,不由得有些怒道:“这个鸡蛋你做了手脚!根本无从证实!”

采儿也看得眼睛都瞪大了,若不是那鸡蛋是她看着南烟拿的,她都怀疑是不是动了手脚了,鸡蛋那么脆弱,怎么可能握不碎?

南烟微微一笑,从段玉程的手里拿过鸡蛋,手指轻握,那鸡蛋汗便流了出来,她握的时候是放在段玉程的面前,是以那鸡蛋汁将他雪白的衣裳流了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