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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妾当家(763)

他的伤极重,第二日都不能去上朝,向皇帝告了三天的假休养身体,皇帝听说他摔倒了,心里只道这个酸儒因为他昨日没有见他而耍性子,心里也有了三分怒气,当下便道:“苏大人既然身体不好摔倒在地,朕就给他一年的假期好生养着吧!”

苏潜在家听到皇帝的关切之语后直气的不轻,却也无计可施,皇帝不愿见他那么他的大计也就是没有办法实施了。

苏连城听到苏潜摔倒之事,少不得要去探望,苏潜心里懊恼,便取出那副画问他:“这副画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连城看到那副画大吃一惊道:“叔叔从哪里得到这副画的?”他明明记得那副画已经烧毁,苏潜又是从哪里得到了这副只画了白玲珑一人的画?

苏潜看到他的样子更气了三分,当下质问道:“今日里你若是不说清楚这副画的来由,我们叔侄的情份便就此了结!”

苏连城想起之前对楚晶蓝的承诺,又想起安子迁拿苏老爷来威胁他的事情,这件事情不管是从哪方面考虑都不能透露半分,他也知道苏潜的性子,若是真的如实相告只怕会引来更大的祸端,他叹了一口气后道:“叔叔还是否先告诉我画是哪里来的,我才能告诉叔叔这副画的来由。”

苏潜这才将那日红颜将画送给他的事情大致的说了一遍,并问他是否真的属意白玲珑,苏连城闻言顿时明白了红颜的心思,暗骂红颜实在是太能生事,只是又暗叹红颜竟还有如此本事,只看了一眼他的画竟就能将画画的如此的神似,他的眸子微微一眯,红颜竟有此绝技,他以前竟是一点都不知道。

他的眸光微冷后看着苏潜道:“红颜不过是嫉妒我对红霜宠爱而瞎编出来的故事,我对万三小姐并无爱慕之情。”

苏潜的眼里有了一抹疑惑,苏连城却又道:“这副画不过是那日我见她身着一套骑装而生出来的感叹,原本是想献给皇上的,想讨皇上的欢心的,没料到被红颜看了去,竟生出了这样的误会。”

“当真?”苏潜的眼里有一抹不信。

苏连城淡淡的道:“我画的我已经送给圣上了,画中原本还有一个男子便是圣上,这副画是红颜临描的,我以前当真不知道她竟还有这样的本事。”

“如此说来那个红颜也太善嫉了些!这们多事的女人就不要再留在身边了,否则你以后只怕会家无宁日了。”苏潜的眼里已有些不悦,心里便又暗暗松了一口气,却忍不住报怨道:“若是早知是这样的情景,我也就不用乱猜了,我之前还以为那画中的男子是乐辰景了!害的我那天跟踪乐辰景,平白无故的挨了一顿打。”

苏连城愣了一下,心跳骤然加速,苏潜也当真是厉害的紧,竟凭半副画就能猜出那副画中的男子竟是乐辰景!他忙道:“乐辰景和万青鸾两看生厌,又怎么可能会在一起?”

苏潜定定的看着苏连城的脸,一时间也有些分不清是真是假,当下只得道:“但愿你说的都是真的。”

苏连城只苏潜这么一说便知道他的心里已经起疑了,只是此时越是解释只怕苏潜心里便越是怀疑,当下只得淡淡的道:“这事侄儿又哪里需要瞒叔叔。”

苏潜轻哼了一声没有再说话,苏连城见他气色不好,又细细的问过大夫,听大夫说他只是外伤,没有大事,这才起身回到苏府。

他一回到苏府,原本打算好好收拾一番红颜,只是想到最近因为红霜对红颜多有冷落,让她的心里不平也属正常,又觉得他若是此时收拾红颜了,只怕反而会引起苏潜的怀疑,心里不禁叹了口气,他觉得这件事只怕终是一件祸事,日后想要瞒下来怕也不是一件易事。而他的心里却也在不知不觉中对红颜生起了一抹厌恶,总觉得那样的女子实不能再留了,待日后寻个机会是一定要将她赶走了。

而如今离皇帝经限他一月之内寻到安府丢失的一百万担米的时间已不多,他的心里也有些不太安宁,未来会如何到如今也只能交给命运了。

他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屁股还未坐热,却传来了皇帝宣他进宫的消息,他的眸光阴晴不定,已经猜到皇帝找他所为何事,他的眸子里有了一抹寒意,整了整思绪之后便跟着太监去了皇宫。

安子迁半坐在窗前,看着许晓玉递给他的一张字条发呆,心里没来由得的升起了一抹烦燥,楚晶蓝见他的眉头微锁,当下便问道:“怎么呢?”

“皇帝要招安万知楼。”安子迁轻声道:“他倒是没有一天安生的,天天想着法子折腾。”

楚晶蓝笑了笑道:“也是如今万知楼势大了,所以他才会生出这样的念想,只是招安之事,说白了不过是个恍子,也是想利用你罢了。”

安子迁轻叹道:“想利用我的人一直都很多,想来也是前日里怀素假扮我闯进洛王府引起的事情,只是我却没有想到那个狗皇帝竟还存了这分心思,他还自视甚高,觉得招安万知楼是天在的恩赐一般,真是好笑的紧。”

楚晶蓝看着他道:“其实我倒觉得皇帝的这个想法不错。”

“哦?哪里不错呢?”安子迁的眼里有了一抹兴趣。

楚晶蓝微笑着道:“古往今天,只有在乱世才会有人起义集结成军,你虽然从未有地称帝之心,可是你手中却有几十万人马,数千门徒,放眼天下,有这等实力的人除了朝庭和父王之外就只有你了。拥有如此的兵力在人之侧,不容人安睡,他们又岂能容得下你?”

“我当然知道他们容不下我。”安子迁长叹一口气道:“所以我才会看着这个消息而发愁。”

楚晶蓝的眸子如秋水一般的看着他道:“其实我觉得是没有什么好发愁的,倒觉得是个极好的机会。”

“怎么说?”安子迁定定的看着她道。

她低低的道:“你若是被朝庭招安的话,那么在世人的眼里你就是一个胸无大志的人,那么必定会降低某些人的提防,也会让父王心安一些。”

“我看没有如此简单。”安子迁缓缓的道:“我是没有那样的心思,也胸无大志,可是皇帝的猜疑心极重,这招安之事怕是没有想像中的那么简单,里面只怕还暗藏着其它的杀机,又或者是他根本就是为了那一百万担米而来。”

楚晶蓝眸光深了些,她轻声道:“你说的是很有道理,但是到如今我还有一件事情不太明白。”

“什么事情?”安子迁微笑着问道。

楚晶蓝缓缓的道:“这一次安府的米虽然是由然容飞运回西京的,也着了苏连城去查这件事情,我一直觉得依皇帝的气度,是无论如何也要差你问问米的情况,然后再寻个机会将你骗进皇宫。”

安子迁笑道:“他只怕是有那分心思的,只是如今事情一件接一件的发生,边疆也不安定,他又哪里还顾得上我,不过依着他的性子,保不定哪一定就会想起来。再则你前几日装病的事情我看多半已让他的心里有些不快了,只不过还没有寻着机会来问我们的错处罢了。而他对父王,或多或少还是有些忌惮,有些事情也不敢做的太过。而我又做了他的探子,时不时的将王府里发生的事情真真假假的传出去,他觉得我还有些用处,一时间只怕也不会来为难我。”

楚晶蓝的嘴角微微勾起来道:“听你这样一说,仿佛觉得皇帝还怕你似的。”

“他本来就怕我,否则又岂会想到将我招安之法?”安子迁笑眯眯的道。

楚晶蓝幽幽的道:“是啊,他本就该怕你的,可是如今我们两人却陷在洛王府出不去了。”

“你想回杭城呢?”安子迁微愣后问道。

“我以前觉得在杭城也是一刻不得消停,商场上的算计不曾有一日中断,父亲和母亲也一直都容不下我,我曾觉得那样的日子极为难过。可是到了西京之后才知道,在杭城里那样的小打小闹哪里有如今的惊心动魄。父王说是保护我们不让我们出府,可是却还是存了其它的心思,如今这般在洛王府呆着,已有了几分软禁的味道。”楚晶蓝有些无可奈何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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