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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妾当家(524)

他的心里满是绝望,微微敛目,却看到她的纵然看起来有为平静,那只垂下去的手却在微微发着抖,他顿时明白其实她的心里也极为难过。

安子迁这才觉得心里好受了些许,他眼里的红茫淡去,当下淡淡一笑,伸手拿起那张宣纸,扬着眉毛细细看了一遍后赞道:“好文采!字也是极漂亮的,楚大小姐,我以前是从不知你竟有如此的文采,佩服佩服!”说罢,他的手也不知怎么晃了一下,那张纸竟突然燃了起来,刹那间便成了灰烬。

楚晶蓝一看到这种情景顿时大惊,冷眼瞪着他,他看到火似受惊不小手脚乱的道:“咦!怎么起火呢?”

楚晶蓝淡淡的回应:“这火起的倒是有些怪了!”

安子迁点头认同道:“正是,古怪的很,还请楚大小姐另写一张!”

楚晶蓝咬牙、敛目,走到书案前又缓缓写了起来,这一次速度更快了些,安子迁的眸光更暗了些,却突然笑了笑,那眉眼间隐隐可以看到一丝纨绔之色。

很快,楚晶蓝再次将合离书写好,安子迁看了一眼,伸手欲拿,楚晶蓝却伸手拦住他道:“安公子还是不要用手拿比较合适。”

安子迁淡笑,将手缩回,楚晶蓝将狼毫递给他,他伸手接过,抬笔便欲签字,只是笔还没有落下,那张纸竟又自燃起来了,这一次一燃还把下面铺的几张宣纸全给烧了。

安子迁吓的大叫,屋子里的丫环们谁见过这么古怪的事情,好好的宣纸怎么可能会自燃!圆珠最是冲动,看到那纸的火烧的甚旺,匆忙从净房里打了一盆水生就倒在了书案之上。

火是被浇灭了,可是书案了也一片狼籍。

楚晶蓝彻底恼了,瞪大眼睛看着安子迁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安子迁似一头雾水的道:“不太明白楚大小姐的意思,什么叫做我想怎么样?”

楚晶蓝已许久没有看到他这副皮皮的神色,一时间恨的牙痒痒,安子迁却一片淡然的站在那里,浅笑着看着她道:“楚大小姐不重新写吗?”

楚晶蓝冷眼看他,他却只是一片淡然,她倒笑了,吩咐道:“圆珠,将桌子收拾干净,圆荷再去取笔墨纸砚来!”

安子迁见她一片淡然,便吊儿郎当的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来道:“那你慢慢写,写好了告诉我,我已经三天三夜没合眼了,先小睡一会。”

说罢,他竟不管楚晶蓝是否同意,竟自顾自的在椅子上躺下来睡下。

楚晶蓝听到他那一句三天三夜没合眼心里微微动了一下,却也不理他,待圆荷将纸笔取来,磨好墨之后便又准备去写,她这个时候无比怀念二十一世纪的复印机和打印机,若是有这两样东西在,她又岂会害怕安子迁玩那些花样。

只是她此时心口憋的那抹怒气终是散了些,想起方才那自燃的纸实在是有些好奇,安子迁是怎么让纸自己烧起来的?她分明没有看到他的手动,也没有看到他手中的火折子。

她的眸光微转,圆荷看到了,轻声道:“小姐,我看今日的事情有些邪门,要不改天再合离吧!”

楚晶蓝扭头看了她一眼,冷光渗渗,圆荷打了一个寒战工继续磨墨。

安子迁原本闭着的眼睛微微眯了起了一条小缝,看着她倔强而又有些冰冷的样子,心里一时间也有些凌乱。他看了一眼那串珠子,却又闭上了眼睛,想起那一日苏秀雅的话来,他的心里一寒,似已明白了什么,当下将手串塞进怀里,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便货真价实的睡起觉来。

等他醒来的时候,屋子里却一个人都没有,他愣了一下,却见书案上留着一张纸,纸条上写着“一月二十九,不适合婚娶,也不适合和离,此事改天再议。”

安子迁看到这张字条轻轻叹了一口气,改天再议?那就是气还没有消了,他的眸光深了些,眼里已有一抹淡淡的怒气,他缓缓的走出了房间,这间他原本最喜欢的房间因为没有楚晶蓝的存在而显得清冷万分,他想起自己不在家的日子里,等着他的是不是也只有这分清冷呢?

安子迁的心里升起一分愧意,有些后悔那一日被苏秀雅挑唆之后就一片淡然的模样,只是如今想来,终是觉得那一日苏秀雅的模样太过可怜,话太过大度,先从那一日的恩情说起,然后才说到那天的事情。

安子迁近乎自言自语的道:“表妹啊表妹,你当真是好心机!”

安子迁将屋子看了一圈,只看到几个安府里下人,楚晶蓝带过来的陪嫁丫环和一众人等全部不见了,他愣了一下,见丁二媳妇无精打采的坐在台前折菜,他问道:“五少奶奶呢?”

丁二媳妇自从被楚晶蓝收服之后便对她忠心耿耿,这几日见楚晶蓝心情不好,安子迁又整天不在家,此时回来却又不知道和楚晶蓝说了什么将人给气跑了,若不是她到安府已久,守着主仆之礼,此时都想骂人了,当下冷冷的道:“五少奶奶说她这屋子太过清冷,她住着不舒服,打算先回楚府住一段日子。”

“哦!”安子迁轻应了一声,心里却又觉得有些堵,知道她是回娘家了倒又放下了心,却又忍不住问道:“她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丁二媳妇答道:“她说什么时候纸不会自燃了就回来。”

安子迁听到这句话脸顿时便黑了,他轻哼了一声,她就那么想和他和离吗?

丁二媳妇见他面色不好,却还是壮着胆子道:“五少爷,不是我说你啊,女人都是需要哄的,纵然五少奶奶的性子强硬了一些,可是终究是个女人,你还是得让着她。你这一生能娶到五少奶奶那是你的福气,你可千万要惜福啊!”

安子迁瞪了一眼丁二媳妇,丁二媳妇心怯,忙行了个礼,抱着那堆菜便去了小厨房。

安子迁看了一眼那串手串,知道问题都出在这手串之上,他细细的看了看,然后伸手轻轻一捏其中的一颗珠子,那珠子“叭”的一声轻响便裂开了,原本只是清淡的香气顿时变得浓郁了许多,他愣了一下,见珠子里裹着一层东西,他伸手拿出来细细的闻了闻,然后脸色也变了。

他飞快的奔了出去,找到苗冬青之后将的手中的珠子递给他问道:“看看这里面有什么?”苗冬青出身医学世家,医术甚是了得,只是闻这些香料也定不会出错。

苗冬青细细闻了闻后道:“这珠子里放了麝香,为了遮掩麝香的味道,里面掺了不少的花粉香料,若是不通药理的话是闻不出来的。这东西男子戴了并无大碍,可是若是女子长期佩带在身边的话,那么就会伤其根本,如

果是孕妇佩带的话,还会伤及腹中的胎儿。敢问门主,这珠子是从何而来?”

安子迁心里原本就有猜测,此时听到这一句后冷笑了一声道:“表妹,你何时变得如此心肠狠毒了!”他看了一眼苗冬青后又淡淡道:“珠子从哪里来的你就不用去问了。”

苗冬青见他的面色有些古怪,那双眼里分明写着杀气,他的头微微一低,站在安子迁的身畔。

安子迁终于明白楚晶蓝为何如此生气的原委,暗骂自己蠢钝如猪,也难怪楚晶蓝会生他的气了,他心里暗暗感叹好在方才耍了赖,否则这件事情只怕会让他后悔一辈子。

安五公子最大的长处就是勇于承认自己的错误,也有着一张堪比城墙的脸皮,本来打算直接向她认错,却又觉得自己实在是给了她受了太大的委屈受,这一场误会也得想办法解开才是。

置莲怀袖中,莲心彻底红 第三十九章

安子迁细细的想了一通之后决定想个办法改变目前的状况,他的眸子里有了一抹淡淡的笑意,转身便又回到到安府去找许晓玉,谁知道他才走到门口,一大盆冷水便朝他的身上倒了过来,他顿时大惊,好在反应极快,才险险了避开了许晓玉的那一大盆水,只沾湿了鞋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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