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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妃18岁(4)

云清浅心下大惊,忙侧身一闪,让开要害,肩膀结实的挨了一刀,鲜血肆流,一个跟头从龙背上跌下来。

玉龙虽然长得漂亮华美够气派,但它是骑宠,胜在速度和灵活性,战斗力很有限,根本不是六星战士的对手。

云清浅本来现在玄力就不足以同时御二兽,跌在空中,反手一剑。斗气一涨,脚下显出白色五星光芒,将整个人罩了起来。

月牙色的战袍上是令人不忍触目的斑斑血渍,昂然而立的女子浑身散发出一股决绝的气息。好象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受伤,反手剑从一个极为让人意外的角度刺了过去。

“喂,你是什么人,怎么砍我们自己家的元帅。”有几个城民吓一跳,对这个突然出来的黑衣蒙面骑士大叫着,一股脑跑过来,刀光剑影,直逼那黑衣人。

一时云清浅压力大减。握紧剑柄,收拢的掌心遂而有液体缓缓蜿蜒而下,她反手点了自己的穴,止血。面无表情地从衣角撕下一条布,包裹一下。立刻挥剑上前。因为她看得出这几个城民级别都不比自己高,对上这个六星战士,绝无胜算。

苍狼腾空而起,扑向那黑衣战士。云清浅亦从另一个角度轻刺过去。

黑衣战士不避不让,直接用刀回砍,当得一声,震得云清浅胳膊发麻。反手又挡开了苍狼的爪击。虽然现在功力不足,但云清浅的招式作风都一向很不女人,黑夜骑士连闪过云清浅挡开苍狼和反手狂挥,切开了三个纠缠不休城民的脑袋,还没有还过神来,云清浅就毫不保留的用尽自己的全力发动了绝杀之剑。

谁也说不出那飘然一剑带来的寞杀之意,那七星战士才能学会的特技虽然由此时的云清浅使来,玄力不足,但那桀杀之意正好让本来对云清浅就有了几份惧意的六星战士微微一怔。

只那一瞬间,那一剑绞碎了战士战士使剑的右手,在一片血雨中,云清浅从高空中落下,像只猎鹰稳稳地站住脚步,有种不带一丝多余动作的优雅与杀意。

没有人能看得出面无表情的云清浅此时已乎是到了油尽灯枯之势了。

心下不由的生疑,怎么自己才散功没多久,就有人知道了,并且找到准确位置潜伏着来偷袭自己。照理说兑泽城城主就算恨自己,但在乾天城内,消息也不会有这样的灵通吧。知道自己散攻后再叫人来,时间上也来不及啊?!

谁有这样的本领,事前就知道自己会一怒散功!!

云清浅咬着牙,紧缩的胸口连呼吸都抽痛不堪,她不想怀疑那个人,一点也不想。

005我太爱你

在明明稳操胜券的时候,被云清浅多年的威所摄,而失去了自己拿剑的手,这样大的伤残是需要九级魔法师才能完成的痊愈。暂时,九级魔法师,还只听过离火城某只变态城主有些功力。

黑衣战士的脸色惨白,多年坚忍的训练让他没有象一个普通人一样痛苦失声,但这样的打击对于一个视修练为生命的战士来说,还是太恐怖了。

那个平时娇羞一如处子的云清浅此时脸上露出的神情绝对不会让人错认,那是久经杀戮,见惯了残忍和鲜血才能养成的寒酷历眸,线条优美的粉色唇角微弯,声音不急不燥:“是谁,派你来的。”

此时,敌方的人跑了,自己这一方的人亦被这黑衣人砍死,整个血腥杀地只有两个人迎面相视。

黑衣战士舔了舔干裂的嘴角,不发一方。

“我!”

随着一声清悦的“我”字,自云清浅背后无声无息“啪”得一掌,云清浅整个飞跌了出去,重重的砸在路边的树上,她反应灵敏,立时反手抓紧树干,撑住自己没有跌倒。

好痛!

云清浅苍白的脸开始扭曲,看不出一点原有的秀雅。额头上,黄豆大的汗珠渗出,握剑的手不知是因心疼还是为愤怒而隐隐发颤,她抬眸,看见自己最熟悉的那个男人,就站在她的身后。

此时,他甚至于换了一套家常的白色轻袍,站在那里,浅扬的唇角,漠然冷酷的容颜彷佛世间万物都无法撼动分毫。

那曾经熟悉的面孔,此时,陌生得令人心凉。

东方乾天,原来,真的是你!

云清浅苦笑,“原来,你早就设下了圈套。”知道夺她兵权后她会出走,甚至于连她会一怒之下散功救小悠都历历在算。“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做错了什么,让你恨我。”

东方乾天摇头,眼睛里充满了怜爱,“浅浅,我怎么可能恨你。”

接着,他微笑,“我只是太爱你。”声音里的甜蜜让云清浅发冷。

爱?!

她十几年,痛苦挣扎,练就的一身玄力,因为这个男人的爱,轻轻易易被废除了。

此时,浑身经脉酸痛,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练回来。

他居然还有脸说爱她,如果爱上一个人,是这样的模样,那她宁愿永远不被人爱。

他走过来,发亮的眼睛盯着她,“人心总是变得很快是吧,浅浅?”

伸手,抓住了云清浅。

斯条慢理的动作,一点也不凶暴,儒雅剔透的气质亦不像是惯驰沙场的八星战士。

可他那不容拒绝的力道,每一个指尖的轻轻碰触,都在清晰告诉她,他才是做主的那个。

被逼得几乎眩晕的痛楚,让她半闭的星眸闪过一丝恨意,瞬间又被无助淹没。颤抖的不止是她的手,还有无力再与折磨对抗的身体。

“你一定觉得我太狠心,”优雅的微笑浮现在他的唇边,“可是,你一定不知道,你最近有多不乖!”

最近,最近她做什么了?

云清浅努力回想,她除了没日没夜带兵守护乾天城,就是修练玄力,根本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东方乾天的事。

看着云清浅根本不明所以的样子。东方乾天笑了,永远是那样风轻云淡。

“你知道吗?就是你这种永远懵懂的眼神,最让我生气。我不是你的父亲,也不是你的哥哥,我不要你习惯我的存在,甚至忘记我是一个男人。现在,我要带你回去。浅浅你要睁大眼睛看看,看看一个全新的我。我宁原折断你的双翼,让你鲜血淋漓,也不要你再有能力,随时离开我。”

“原来,你不需要一个心甘情愿的女人,而需要一条被你打驯了的狗。”云清浅冷笑了一声:“你知道,我永远也做不来那个角色。”

“永远,浅浅,你不知道永远是多久。我记得才从兽穴里救你出来的时候,你好久永远也学会不人类的礼仪,每一天我都会被你咬被你抓被你踢打,可是,浅浅,你看,你现在的一举一动,不官管放在哪个最挑剔的皇官里,亦是毫不逊色于人的。”东方乾天漂亮的眼睛里只有欣赏和爱慕。

他轻轻的抚着云清浅的脸:“听话,你一向不是最听我的话吗?你也知道,我比你看得多看得远,所以,相信我,我知道,怎么才是对我们最好的方法。”

四周无声无息的驾过一辆囚车。

云清浅闭上嘴巴,被东方乾天关进囚车里。

云清浅明白,如果不是怕被人看到,东方乾天会囚她于怀。此时,他这么做,大概就是铁了心要秘密的囚禁于她了。毕竟她在乾天城的声望不在东方乾天之下,无缘无故囚禁与她,对于内乱方平的乾天城是极不相宜的。

“该死的!”

里面黑乌乌的一片,血液里似乎都要结冰,行动如同掉在糨糊里,任何动作都是那样的难。

云清浅孤零零卷在那里,周围黑洞洞一片。

她不恨东方乾天。这个男人教她养她爱她护她十二年,无论他对她做了什么,她都不会恨他。

胸口有些闷痛,一想到那个男人,就会……

不,现在首先需要的不是那个?!

怎么办?现在要想的就是怎么逃出去?!

浑身都疼痛不堪,稍一运力好象随时都能晕过去。玄力完全被东方乾天那一掌打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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