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强上天子(9)

花自弃接着道:“我不知道你是谁,我也不懂得这东方国的规矩,我实在是不知道臣子见到皇妃是应该用这种态度说话的。”

那年青男子本是凰后的弟弟李渊成,年纪不大也混了个副将,一向眼中无人,哪里知道在这里,这个不起眼的小小花自弃,淡淡的三言二语就把他给将住了。

李渊成只得低了头道:“臣见过花妃娘娘。”

花自弃淡淡道:“有人去请了陛下吗?”

李渊成眼中闪过一比怒意,但还是压了下来:“是。陛下随后就到。”看看到时候这丫头怎么办?即墨无双爱马爱才天下闻名,这二匹宝马可是辗转多日才得到手。进了宫没几天雌马就亡故了。这几天这只雄马掉毛,本就极为挂心,现在又被喂了毒药,哼哼,他要看看,这次这丫头还有什么办法不领这责罚。

马儿喘息更大,鼻处喷出淡淡的烟气,显然体内已有高热

花自弃又看了看面前美受般的男子,脑子里有一种不纯洁的BL念头一闪而过!捂着唇,甜甜笑了。

李渊成看到花自弃的微笑,天真,自然,那是一种从眼睛里直达心底的温暖。迷迷糊糊的想,这女孩子笑得可真美,犹如花儿开放,怪不得被封为花妃,宠成这样。如果她是我的

即墨无双到来的时候,看到的正是这场面。

自己的妃子和年青臣子相对,妃子笑,臣子醉!好一对奸夫YIN妇的美好画面!

即墨无双的离着有一段距离就停了下来。

李渊成恍过神来,走过去行礼。

花自弃远远的看着,阳光下仰着小脸,对着即墨无双笑。眼睛里一丝怕也没有。看着无比单纯。

“属下得知花妃给马儿喂了马踏飞燕!请陛下明察。”李渊成行礼道!他赶到前面是想再给这马补一下子,结果这花妃胆子太大,不惧不逃的站在这儿,倒真正是没有下手的空了。

即墨无双皱了皱眉,心知,这花妃就算是胆子撑破了天,也不会无缘无故的来害他心爱的马。何况,这花自弃天性爱物,怕是无心人做的事,有心人插的手吧。

还是上前看看马儿再说。

即墨无双下马,经过花自弃身边。花自弃紧其后,即墨无双的朝服宽大,花自弃捱得紧,二个衣服相磨,显得极为亲密。

众人在后面看到花自弃不拜不语,做了这等天大的坏事,即墨无双亦不指责,对最近的流言更是信了几份。

要知道男人宠爱一个女人来说,有时候真正无理智可言。特别是现在这种兴头上的时候。

众人都暗暗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免得到时候站错了风向,被天雷劈死

马儿开始发燥,不断的以前蹄地刨地,鼻息粗重,显然是难受之极。即墨无双心里暗暗着恼,只是对跟过来的兽医道:“依你看,现在要怎么办?!”

兽医是一个五十开外的高胖老者,此时一脸的汗,凑近在马嘴马身到处摸摸

花自弃突然大惊失色,指着马的身下:“哇,哇,多出了一条血腿!”

那马的下身真正多出一条,众人皆其为尴尬。即墨无双亦觉得好笑,只这话不能接,只是淡淡淡地道:“来人,送花妃回宫吧。”

完全没有一个字的斥责,更不要提什么处罚了。

有人答应了一声,过来:“请花妃回宫。”

花自弃看了看众人的面色,又看了看马儿脸色变得更红,似要烧着了,口里吃吃地道:“那个,那个是它的”在这么多男人面前,她还没有飙悍到这种程度。

即墨无双看着她,眼睛含笑。只不接口,看她说什么?!

花自弃吐了口气道:“原来马踢飞燕是一种兽用的春药啊?!”。

春药二字出口,众人都低下了头。似到了某种处境,那个应该羞愧的人不羞愧,她身边的人就不能不代替她羞愧一样。

即墨无双轻咳了一声,他是听说过花国女性民风开放,却不知开放到这种程度,连这种无知花自弃也敢大刺刺把春药二字放在唇边,当众叫得响亮。

花自弃只顾兴奋到:“那好啊,我们要替这马儿好好挑选一位新娘子,一定要又漂亮又可爱才行。”一边转了眸子问:“雌马儿都在哪里。”

即墨无双看了看花自弃的眼睛,里面只是单纯的热情,没有任何有颜色的味道,这才淡淡道:“这种马,性极贞烈,听说一生只要一匹雌马。那雌马半路上去了,所以”

花自弃道:“什么事,不试试哪里知道。说不定它就肯了呢?!”

即墨无双道:“这药下了,它肯是肯的。不过,这之后,它便不废也死了。”

花自弃还想追问,可能是即墨无双觉得在臣子面前说这些限制级的事实在是没有意思。打断了她:“刚才有人敬呈了一些上好的长毛兔子,我让人送你到的宫中,你要不要回去看看。”

“嗯。那我先去了。”花自弃恋恋不舍看着马,一顾一回头,过了一会儿,又道:“那我晚上不睡,等你回来告诉我情况。”

即墨无双点了点头。花自弃轻盈地走开了。

众臣子看了看天,唔,预兆来了,真的要变天了吧。

游戏人生 11拒绝欢爱

养鸡养兔子是一门大学问。象花自弃这样笼养的真正少有。

不过这样管理起来特别的方便。而且一间小小的屋子可以养很多。

屋子中间放着一些草,几只种兔窝在一起,是黑白花色的长毛兔,可爱得不得了。

花自弃欢呼一起,冲过去,搂过一只,抱在怀里。立刻把刚才的事忘在九宵云外了。

过了会子,高个子宫侍抓着那个一脸通红痛哭低泣的小宫女回来。花自弃摆摆手:“我不想知道什么事,你派人把她送到马场去,让她看看她是怎么害死那匹马儿的。”

宫个子宫侍领命而去。小宫女跪下狂哭:“不要啊不要饶了我吧,娘娘,我去了我会没有命的。娘娘仁慈,连这些小动物尚且如此爱惜,何况是人。请饶了我这一次吧,我去了,会被活活打死的。”

花自弃摸着手里的兔子,等了半响,才抬眸,对高个子宫侍淡淡地道:“你还有什么事吗?”

高个子宫侍心里一凛,立刻抓了小宫女而去。

花自弃对小兔子笑笑:“这里,只有你们才是最没有心机,最不会害的人。”

晚上,即墨无双回来的时候,看到花自弃正坐在榻边和一位嬷嬷下棋。

二个女人,其中还有一位是个四十几岁的无和妇人,估计也是下着玩儿。

嬷嬷见了即墨无双,跪下行礼。

花自弃连站起来都没有,只是招了手道:“你是天子,定是棋力不凡的,快帮我一帮,我快要输了。”

即墨无双发现和这花自弃相处,到有几分自在。虽然她没有十足礼貌周全,但举止温文亦无丝毫粗鲁之处。只是似看他和看平常人一样罢了。他上前几步,挥手,让嬷嬷站起来,站在花自弃身侧看向棋盘。

一看,倒有几分吃惊,这绝不是二个低能之辈能下得出的。“爱妃摆得残局么?”

“不是,今天想等你,所以晚饭后开的新局,嬷嬷的棋力太过高深,我强,她就永远更强一点,而且就是强那么一点,真正太难得。棋力何止高我十倍百倍才能做到。”花自弃心悦诚服。“我自幼时不良于行,于这棋力上沉浸很深,没想到居然有人比我高了这么多来。”

即墨无双看了她一眼,没有对她的话做任何表示。他于棋上只是平平,估计自己肯定是下这二个女人不过,但看着花自弃救星一样的期待眼神,一时沉呤了。

那嬷嬷精于棋道,自然于查颜观色上有自己的独道之处,当下退了身子道:“奴俾给陛下奉茶。”一边走开。

即墨无双坐下来,心里微微松了口气。

茶上来了,花自弃喝得却是清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