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狂野(372)【3部完结+番外】

有个男人说:“我以前abcd都认不全,就凭一个GPS导航仪游了欧洲,连导游都没有!”

集体bs,这个真吹牛,过会有人喊他牛总,我暗自点头这姓真合情理。

汪汪道:“虽然中国人的英语被称为……chinglish,但也比鬼子和棒子强,比如hotend.小日本读houtouendiu……前三个音一声,最后一个四声,都不知那音哪发明的。”

花别离笑道:“这都没阿三家的强,有一次和一个阿三吃饭,他想要可乐,说:”I want a cock,可乐是coke嘛,可是他发成cock。然后我说:We have two wait oms so we have two cocks……”

大家都笑了,难得这么一美人讲的笑话还不太冷。

牛总问花别离:“花美人,你能发出小舌音么?”

花别离道:“我记得西班牙语,还有意大利语,阿拉伯语都有这个。我不成,我巢湖话都不太标准了……郁闷!”

某性格美女玉无双用标准的巢湖话说:“最次(看)不得嘎(家)里话都忘事(记)的人!”

笑喷!

花离别道:“我会说不标准的巢湖话,山东话,四川话,陕西话,天津话,北京话……重点是啥也说不准。讲家乡话不能讲太快,不然就会把自己绕进去烟台话里有威海味,普通话里有青岛味,普通话是北京味,德州话有四川味,陕西话有天津味,真纠结……”

夏之朗笑:“我听到俄语和德语脑袋里就会浮现灰常不健康画面……还是重口味滴!”

大家一致要他解释,他看了看女孩子,打死不说。

花离别星眸一眯,笑道:“最不喜欢上海男人,大街上,两南方男人能吵一天,要是在安徽一般吵10多句就动手了,每次我都激情愤慨的在一边想,打啊,打啊,……每次都打不起……我还是宁可看打架也不看俩大老爷们jjyy!”

结论,还是安徽男人好,这一句贴平了所有在场男人的心。花离别人气狂窜五十个百分点。她是那种话不算少的女孩子,难得这么多话,还句句说的靠谱!

突然童床那边传来一阵哭声……原来我们家宝一把扯着一个大约三四岁男孩子的头发,一脸的坚决,拼命的扯着向下拉。那男孩子手里扯着冷长歌的头发,哭得只那个男孩子……

保姆在劝,可是谁也不敢用力拉孩子……

我们家一向好哭的女王冷家宝小脸红通通的,一副正义凛然的形象!

一边的一个帅男赶紧站过去,轻轻道:“东凌,你丢不丢脸,一个男人,居然给比你小的女孩子打哭了!”

那,嫩嫩的小毛头算男人吗?

一边有人骂保姆:“你们二个人怎么看的孩子……”

“好好的,一眨眼就这样了?!”保姆无奈,估计是冷家宝出手太快了。而且凭谁都知道冷唯别对家宝多爱护,这估计都是广为流传的笑话,如果谁敢把冷家宝手腕扯红了,简直等同于犯罪行为!只能在一边劝。“家宝放手,乖乖哦!”

那男人在一边说“|东凌,放了小朋友。”

那东凌放了手,只顾给家宝扯着,哭的更凶了,家宝扯了一气,无聊的松了手,在另一个大一点的孩子手里抢了玩具,嘴里凶道:“我的!”

我看下家宝和这个小朋友交流的挺好,也不得吃亏,回头继续吃我的。

牛总对我说:“你家家宝真漂亮啊,唱的漂亮就算了,还气质一流,不认生不好哭,见过这么多漂亮孩子,没一个能和家宝比的,我想请她做下一季的服装广告,不知成不成。”

气质啊,凶狠的气质吗?!汗!

汪汪在一边说:“做广告啊,听说一般普通的孩子也就一二万块吧,还折腾个要死。冷唯别那家伙能同意吗?”

牛总道:“那么点钱我还敢请冷少的千金吗?我们准备推出一系列名牌童装,如果可以,要签至少十年合同,再说,不能让孩子错失生命中的每一份精彩啊!要不孩子长大会怪父母让她错失了一次人生中难得的经验。”这男人样貌平平,嘴可会说呢?我懒得理他。

过了一会儿冷唯别进来了,坐在我身边和牛总吹的云里雾里的,我从没看冷唯别有这么多废话过。估计这人又喝高了。

牛总提出要请家宝当形象代言人的时候,冷唯别走过去问家宝:“家宝去不去!”

家宝笑咪咪的接一句:“去!”她现在的语言功能就是会接人家最后一两个字。

桌上人大赞,“虎父无犬女!”我大汗!

OOXX

回家的路上,我问冷唯别:“你真要签合同吗?要是家宝不喜欢,怎么办?”

冷唯别睡在我怀里,懒懒道:“不要紧,签也签不平等条约,向东这个最拿手,何况只是给家宝一个不同的人生路,又不是成名成家,只是让她多点人生见闻。”

听到不平等条约,我突然想起来:“上次我醉了你给我签啥了?”

冷唯别嘿嘿笑,然后闭上眼装死!

郁闷死!

Chapter 30

日子于幸福中,滑过的速度很快……

六月花想容姐姐早产,生了个男孩子,叫向力。

弱弱的孩子,哭得不是太大声,却总是没完没了的抽抽泣泣……

想容姐姐卧床多时,身体虚弱的要命。向妈妈却总说医院环境不好,一定让她回家调养。当然她的话很有道理,但我还是有点担心。

孩子九朝就在他们家办了一桌,大概都是亲戚吧,外人只有我和冷唯别。

我看到卫申伍抱着想容姐姐的孩子坐在一角,眼神煞冷,只不过一转眼,看向我们的时候又是那样的平静。

向东说向妈很爱孩子,怕想容姐姐身体不好睡眠不足,特别把孩子带着一起睡,想容姐姐的任务就是养好自己的身体。

听到向东这么说,想容姐姐唇边泛起一朵无力的微笑,没有到达眼底,就落寞的冷却。

不管是谁都看得出,她不快乐。

没多久,向妈妈上来招呼我们下去吃饭,张着手,赶鸭子一样将大家赶出来。

我站在那里不动,冷唯别拉我,我看着他。冷唯别转过脸对向东道:“在在陪一会大功臣吧,要不都下去了,想容一个人多寂寞。要吃点什么,让在在端上来陪着吃吧,反正都不是外人。”

向东点头说:“好,她们也好久没一起好好聊聊了。就麻烦存在了。”

向妈妈想说什么,嘴动了动,没说,冷冷的睨我一眼,走了。

我坐在想容姐姐的床边,想容姐姐转了头看窗外,什么也不说……

二个人安静地坐着,大约半个小时,有人推了门进来,是卫申伍,手里端着菜盘子,进来,放在想容姐姐的床边,想容姐姐突然一挥手,那菜啊汤啊都淋向卫申伍,卫申伍冷笑着也不避开,任那些热汤溅于雪白的肌肤上,泛起点点红痕……眼睛里全是讥笑,然后脚跟一转,静静离开……

行到门边,想容姐姐有点麻木地问:“你到底还要在我家呆到什么时候?”

卫申伍回眸,看着想容姐姐,眼睛里全是狠毒的仇恨,平时里那冷清早就跑光光了:“你有什么权利来说我,这家不是你的!”

“他是我的丈夫!”想容姐姐静静的回答。

好,向东,你真厉害,不但认着向妈妈欺负想容姐姐,现在把卫申伍都带回家来了。我气的反笑了。我的存在感真的不强啊,卫申伍居然在我面前都对想容姐姐这么嚣张,那么,我不在,她和向妈更……

“丈夫,你为这个家做过什么?你不快乐,带累这一家都不快乐,你为什么不离开!”卫申伍第一次脱下冷清的样子,原来她是画皮型的,脱了那层皮,简直不能看。

我想她只不过是爱错了人吧。爱错人了,有时候就象坠了魔道,能把自己的性格整个拉的扭曲起来。为所谓的爱做尽蠢事,到后来,一定会发现,原来这一切,都是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