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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我貌美如花[快穿](272)+番外

韦柯更加无奈:“我开的那些药得按时服用,这样才能减轻樨元丹的影响。”

“……那些药,我不想吃了。”

楚宴说完了这句,便已经坐上了出宫的马车。

等上了马车后,楚宴就开始闭目养神。

系统欲言又止:[主人……]

[嘘,我是故意这么说的。]

故意?

系统顿时就不说话了。

这玩儿的是什么招儿?

天色也逐渐暗淡下去,夜雨很快就下了下来。宫殿在薄雾中晕染开,很快地面就积了水洼,雨水滴落在上面,泛起了水纹涟涟。

韦柯在原地伫立许久,等雨都下到了他的身上,他才缓缓转身离开了这里。

这次来送楚宴,韦柯只觉得楚宴句句戳心。他还帮着萧允泽骗了楚宴好几次,韦柯更是觉得心里难受了。

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韦柯垂头丧气的回到了萧允泽身边,才向萧允泽禀告了今日的事情。

灯火之下,萧允泽的手指间夹着一枚白玉棋子,听到了韦柯的话,他下棋的动作一顿:“他真的这么说?”

“是……”

萧允泽抿着唇:“行了,你下去吧。”

韦柯有些不解,可他已经问过好几次,萧允泽都不愿意说。

韦柯只得自行离开,可语气却变得僵硬:“殿下既然要取血,就直接派人便是,何必骗周公子真心……”

萧允泽的身体僵硬,并未做过多的解释。

“周公子走的时候,脸色苍白得就像是大病了一场似的,臣真担心他会撑不下去。”

听到这些,萧允泽的手骤然捏紧。

那颗白玉棋子,也在自己的手掌之中,因为力气太大,他将玉石都捏了个粉碎。

韦柯摇了摇头:“殿下,臣告辞了。”

等韦柯转身,萧允泽才道了一句:“等等。”

韦柯脚步一顿:“殿下还有什么事情吩咐吗?”

萧允泽声音沙哑:“派人去保护周珏,令他们将周珏每日的行程说与我听。”

韦柯一愣,随即露出了一个笑容:“是!”

看来殿下还是喜欢周公子的!

不过高兴过后,韦柯的脸色又沉重了下去:“殿下为何不直接向周公子解释清楚?他还误会着殿下呢,而且经历了这种事,若周公子不再吃我开的药了呢?”

毕竟楚宴走的时候,说了那样的话。

“……安插人进周家,把那些药加在他的吃食里。”

韦柯微怔,这样耗费大量精力,真不知殿下是怎么想的。

“是。”

等韦柯出去以后,萧允泽青筋凸起,头越发的疼了。

他不饮不食,只默默的坐在殿上,外面的雨下得越来越大,他开了窗户,一阵寒风吹到了屋子里,灯火一下子就被熄灭。

萧允泽捏紧了自己的手,痛苦万分。

他为什么有时觉得楚宴像自己那两世的爱人呢?

萧允泽喃喃的念起了那两个名字:“萧宸……叶霖……”

想起来,便蚀心摄骨,疼到极致却舍不得不去想。

这次的雨并不大,却连绵的下了好几日。

等好不容易放晴,楚宴开了窗,深吸了一口,空气里弥漫着泥土的腥味和花草的清香,让他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

算算日子,萧允泽竟然有小半月没来见他了。

要说什么想法也没有,那是骗人的。

只是这段时间对方正混乱,他又不能直接OOC的告诉对方实话。

他以为萧允泽会忍不住来见他一面,却怎么也没想到他能憋这么久,反倒是乔翰秋比他更早的想通了。

这一天,楚宴接到了乔翰秋的拜帖,说想约他详谈一次。

楚宴喝着茶,慢悠悠的朝诗儿说道:“就跟乔公子说,我身体不适,暂时不想同他见面。”

诗儿有些疑惑:“公子之前不是很想见乔公子一面的吗?既然公子也想见乔公子,为何此时要拒绝?还要绕弯子?”

楚宴微微阖眼,并未解释得太清,而是对诗儿说:“既然他想见我,就一定会再找机会的,不必着急。”

事儿似懂非懂,只好出去回拒了乔翰秋的拜帖。

楚宴肚子一人坐在房内,手里捧着一卷书继续看着。

没想到乔翰秋性子急,到第二日的时候,他就接到了宋殷的拜帖。

宋殷是他的好友,之前两人的叙旧又因为萧允泽给黄了,楚宴原本说改日再约,后来又有那么多事,直接给耽误了。

没想到乔翰秋竟然找了宋殷。

虽然早猜到这些,楚宴还是在下午的时候赴了约。

七月盛夏,他还身着一身春衫,是因为夏衫太过单薄,他怕冷。

宋殷早在那边候着,见楚宴款款而来,他站起了身:“离上次见你也没过多久,怎么觉得你又消瘦了些?”

楚宴轻咳了一声,脸色苍白:“这么多年了,你还不知我身子如何?大夫早就说了,我怕是连弱冠都活不过。”

宋殷睁大了眼,满是心疼的扶着他坐下:“这些事情我从未听你说过。”

楚宴的唇是苍白的,身体瘦弱极了,像是随时就要倒下似的。

宋殷忽然有些心虚了,他之前答应了乔翰秋约楚宴出来,是想化解两人的气氛。乔翰秋来找他,宋殷又拒绝不了。

而他在看到楚宴之后,心头惴惴不安,觉得自己别好心办了坏事吧?

“我宋家虽然并不富裕,但还是存了一根百年人参,回头我去求母亲,给你送到周家去。”

“没那么夸张,还是别了。况且……我的身体早已经虚不受补了。”

宋殷心口泛着疼,看着旧友身体羸弱,还活不过弱冠,他却无能为力。

很快小二就上了酒菜来到雅阁,宋殷觉得楚宴喝不了酒,又吩咐小二准备一壶清茶。

等小二走后,宋殷才尴尬的问楚宴:“阿珏,你可是和乔翰秋发生了矛盾?”

楚宴微微垂眼,已经猜到了乔翰秋就在隔壁听着。

“我能和他发生什么矛盾?”

宋殷硬着头皮:“我之前下拜帖的时候,听说你拒了乔翰秋的拜帖,我才问你的。”

楚宴深深的看了宋殷一眼,满是神伤的答道:“是我对不住他。”

既然乔翰秋想听,便让他听个够。

今日正好借着这个机会,把他一直想说的话说出口。

“我做了一件错事,当初不该瞒着乔翰秋,还伤了他的心。”

里面的乔翰秋听到这些话,眼眶赤红了一片。

分明是他的错,没能护住他。

宋殷还不知道周珏就是周盼,还是劝着楚宴:“虽然你姐姐同乔翰秋退亲了,你和乔翰秋也没什么关系,但你总是有出仕的打算的,乔翰秋是户部尚书的公子,别轻易得罪他。有什么误会就早些解开吧。”

楚宴笑容落寞:“我省得。”

宋殷很是担心,又想起乔翰秋让他问的话,便硬着头皮问:“阿珏,我也知你不是那种人,但还是想问问你。你当初瞒着乔翰秋的时候,可是故意的?”

楚宴摇了摇头,语气里夹杂着苦涩:“实乃有苦说不出,好几次我都想跟他开口,但每一次我下定决心前,我母亲都会病情加剧。”

听到这里,乔翰秋的心结已经解开了大半了。

他径直的站起了身,推开了雅阁的门,走到了楚宴和宋殷身边。

楚宴面露诧异,看了一眼乔翰秋,又看了一眼宋殷,立马就明白了过来。

楚宴胸口剧烈起伏:“宋殷,我当你是旧友,你竟然伙同乔翰秋来骗我?”

宋殷着急的说:“阿珏,你别动怒,先听我解释啊。”

楚宴眼眶微红:“乔翰秋,你看着我出丑,如今满意了?”

他的态度,让乔翰秋心里极疼。

“我不是那个意思,盼……阿珏。”

楚宴抿着唇:“你分明伙同宋殷,想看我笑话!你既然想把那件事情闹得天下皆知,就尽管闹吧。反正我活不了几年,我不在乎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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