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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帷香浓(120)

想到此,遂道:“这般禽兽不如之人,玉娘只当未有哥嫂,如何还念什么兄妹之情,再说,女子在家从父,出嫁从夫,他要害我丈夫,我还讲情不成,由着你如何摆弄便了。”

柴世延听了,心中大喜,回来一路还在思想,虽他哥嫂这般歹毒,恐玉娘念着兄妹之情,如今见她如此分得清里外亲疏,岂能不喜,搂着玉娘道:“这话正是,世间哪有比夫妻还近的。”

挨的近了,嗅见玉娘身上香气,如兰似麝,不觉心神一荡,更趁着酒力,兴起云雨之思,想这些日子玉娘身上不便,自己大都一人宿在东厢,算起来,久不近妇人,这会儿兴起,如何忍得,搂了玉娘在怀,便要亲嘴,手也探下去摸玉娘腰间裙带,气息已有些粗重。

玉娘唬了一跳,忙推开他道:“如今我这身子如何使得。”柴世延哪里肯放,只一味缠着她道:“亲亲玉娘,且照管爷爽利一回,玉娘放心,爷知轻重,只爷着实受不得,不若玉娘让爷亲亲嘴解馋……”

一味胡说,玉娘一张粉面羞红,推了他道:“我道与你买两个女孩儿进来服侍,你不依,如今倒来厮缠我。”想起刚秋竹劝她的话儿,心下早软了几分,只顾及肚子里的孩子,怕他一孟浪起来便无节制,更何况,在外间里行这等事,若给婆子知道,传出去怎生好。

又拒不得他,想这厮是个吃软不吃硬的脾性,便软下声儿道:“你若依我,这会儿且老实些,今儿夜里由你在这边安置。”

柴世延还道她又要赶自己去东厢,如今见她松口,自是万分欢喜,便干不得事,只玉娘这身白皙皮肉让他抚弄一宿,也强过冷清清一个人独眠,再有,虽干不得事,尚有旁的手段,只玉娘依他,倒好受用一番。

惦记起这些,忽想起一件物事来,趁着玉娘梳洗换衣裳,去东厢里翻找了出来,待两人收拾停当,携手入帐,柴世延见玉娘身上还穿着衫儿裙儿,便凑过来道:“如今快五月了,夜里也冷不得,玉娘穿这些作甚,不若爷与你脱了倒凉快。”说着便要来扯玉娘衣裳。

玉娘不依,柴世延只得作罢,淫心正炙,搂着佳人在怀如何睡得着,便道:“玉娘莫睡,爷与你瞧一样稀罕物件。”

玉娘道:“这般时候瞧什么稀罕物件,明儿白日再瞧也一样。”

柴世延嘿嘿笑道:“玉娘不知,这物件白日却瞧不得,只夜里瞧着才得趣儿。”说这翻身下去,寻了明烛来掌在帐中,从枕下摸出个小册子来打开,凑到玉娘跟前。

玉娘睁开眼一瞧,忙闭上眼道:“什么腌瓒物件,快些收起来,我不瞧。”

柴世延哪里肯收,哄着她道:“这本是宫里出来的东西,外头轻易寻不得的,哪是腌瓒物件,万岁爷都瞧着行事呢,你只瞧一眼,也不枉爷拿出来一回,若玉娘不依,爷便举一宿。”

玉娘不想与他厮缠,便忍着羞臊,睁眼瞧了一眼,这一眼正瞧见柴世延打开的那页上,只见画中男女赤着身子,侧躺与花架之下,女子纤手握住男人物事……

不觉红遍两腮,却听柴世延在她耳边道:“亲亲玉娘,如此依着样儿,使爷受用一回,爷这辈子都念玉娘大恩呢……”说着已伸到她腰间,解了裙带,褪了裤儿,扯落衫子,一手去揉捏那肚兜下一对椒,乳,儿,一手抓住玉娘纤手在他胯,下扪,弄起来…

☆、55

玉娘直觉手间那物硬挺挺怒睁起来,攥在手中仿佛那热杵一般,待要移过手来,却被柴世延这厮紧紧抓住,引着她一上一下揉搓蹭磨,玉娘一张粉面如火烧一般,眉眼儿仿似含着春水,一身细白皮肉在明烛下显出粉嫩色泽,娇艳如着露的牡丹,柴世延如何不爱,搂着脖子亲在嘴上,一递一口搅动唇舌香唾,吞进肚去赛那玉液琼浆。

弄了半晌,仍不尽兴,翻身附在玉娘身上,玉娘唬了一跳,忙去推他:“刚你应我什么,若说了不算,瞧日后谁还信你。”似嗔似喜,似惊似怕,倒让柴世延更爱上来,低头亲了个嘴道:“玉娘怕什么,你这肚子里是爷的骨血,柴家子嗣,爷还能害了他不成,只这般弄恐你手累,不若这般倒得个爽利……”说着那物事跐,溜一声插,进玉娘腿间,大动起来,亲着玉娘喘息如牛,动了不知多少下,终泄了在玉娘小腹上。

玉娘真觉这般虽未成真事,却与那云雨一般无二,给他弄的浑身绵软无力,柴世延却也体贴,寻了帕子来擦拭妥当,与玉娘套了绸裤儿,围上红纱抹胸,却仍不睡,就着帐中明烛把玉娘一双金莲放在手中把弄半日调笑道:“玉娘这身细皮白肉自是爷最爱之处,这金莲又如何丢舍的下,不知比外头那些蠢笨妇人强了多少,以往爷倒糊涂了,放着家里玉娘这般好的人儿,却去外头寻那些阴毒妇人,玉娘放心,今儿爷才算明白过来,那些妇人哪有个好的,不是贪着爷的钱财,便是要算计爷,只玉娘一个与爷真心实意,你我夫妻一处里携手百年方趁爷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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