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宴锦衡这样说,方霁笑了笑收下,“哈哈,要,给我吧,洛航那小子又给他女朋友买零食了吧?”
“嗯嗯,你快过去吧,我那有人找了。”宴锦衡显得没有耐心的敷衍了一句,他怕方霁再问下去。
“好。”方霁也没多想了,猜着宴锦衡应该也是因为那个女生是他队里的,毕竟这么多年了,也没看见他关心哪个女生。
方霁拿了一瓶水,往国贸的方阵去,瞧见了那个长头发的女生。
“时奺同学,今天有不舒服吗?”方霁在时奺面前蹲下询问她。
“方教官好,我没事的,已经好了。”时奺初时没反应过来,没想到教官会记得她,后面回过神连忙回他。
“那就好,给你留着备用吧,低血糖身边要带着糖,要是不舒服就打报告。”方霁把巧克力往时奺那边递了一下。
“不用不用,谢谢方教官,我没事的。”时奺不好意思的笑了,没想到教官不仅仅记得她,还给她带了巧克力。
“别客气,照顾好你们是我的职责,接着吧,好歹我也是你们学长,关心一下学妹是应该的。”方霁笑道,又把巧克力往前递了递。
他倒是对这个小学妹挺有好感的,长的眉清目秀,现在女生留这么长的头发可不多见了,昨天身体不舒服也一直坚持着,不错的小姑娘。
不过方霁只是单纯的欣赏罢了,他现在是时奺的教官,自然而然就觉得自己比她大一个辈分,可没其他想法。
方霁蹲着,手上又拿着巧克力,其余人都盯着这边,时奺要是再不接就显得有些矫情了。
“那谢谢方教官了。”时奺接过了巧克力,然后起身给方霁敬了一个军礼,然后笑了。
方霁点点头就离开了,那边吹哨子,教官集合了。
宴锦衡在主席台这边看着方霁旁边的小姑娘,虽然这么远,但是宴锦衡觉得自己就是看见了时奺脸上的笑容。
她脸上的笑容一定很甜很美。
方霁离开后,时奺察觉到有好几个同学都对她欲言又止,显然是很想八卦,她只当没看见。
“哎呀,方教官可真好。”杜如芸感叹道。
“嗯,是挺好的。”时奺看着巧克力点头,好像她自从来了瓷都以后处处都有人关心,瓷都真是她的幸运之城。
中午的训练结束以后,四个人吃了饭买了个西瓜回到寝室,开着空调吃西瓜。
“九九,今天方教官找你干嘛啊?”南曼吃着瓜,一脸八卦。
“没事,就是给我送了一块巧克力,说怕我低血糖晕倒。”
“这么好啊,对了依依,你不是说希望咱们教官是一个大帅哥吗?这回如愿了吧?”南曼回头看着阮依依。
“方教官嘛,的确是帅,但是今天我还看见了更帅的啊,简直是今生之幸啊,这么快就见到了宴学长。”阮依依眯起眼睛,一脸春心荡漾的样子。
“宴学长是谁啊?”杜如芸问了句。
“你们不知道吗?就是今天在主席台上发言的学长啊,宴锦衡宴学长,他可是咱们学校的风云人物!”
一讲到宴锦衡,阮依依连瓜都不想吃了,擦了嘴准备科普一番。
“咱们学校是以艺术闻名的,宴学长就是出生艺术世家宴家,宴家是瓷都鼎鼎有名的大家族,有好几个窑场,出产的陶瓷在国外都非常有名气。”
“宴学长他是以美术生专业第一,文化第一的成绩录取瓷大的,原本可以进中美的,不过因为瓷大的陶设专业是全国最好的,所以才进了瓷大。”
“宴学长又高又帅,玉树临风,绝对是咱们学校的骄傲啊,能力又强,一进学校就是学生会干事,然后又升任为部门主任,唯一不好的就是听说很高冷,不怎么喜欢和别人打交道。”
阮依依一口气把她知道的都说了出来,还觉得意犹未尽,觉得宴锦衡的事迹三天三夜也说不完。
阮依依是本地人,家里也是做陶瓷生意的,对于家中经常提起的宴家长孙,可是耳熟能详。
第4章 清乾隆浅黄地洋彩锦上添花万寿连延图长颈葫芦瓶
“这么厉害的吗?”时奺感叹了一句,一直以为这样的人只存在于小说中呐。
“当然,宴学长一直就是别人家的孩子,在瓷都家中做陶瓷生意的都知道,我爸天天都拿他说我弟,让我弟努力一点。”
“哎,九九,我好像想起来了,昨天在医务室给你做记录的那个学长好像就是宴学长,今天隔的太远了,我没怎么看清楚,但是看身形有点像。”杜如芸吞了一口西瓜道。
想起昨天那个学长的样子,杜如芸觉得阮依依说的应该都是实话,的确是一个大帅哥。
“啊啊,真的吗?亲密接触啊!”阮依依激动的不行,“听说宴学长是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经常去做义工。”
“依依,你不是本地人吗?没见过他吗?”时奺歪头看着阮依依的样子,有点太激动了吧?
“见过啊,就是因为见过所以才激动啊,你们见过以后就会欲罢不能的,听说咱们学校很多他的小迷妹呢,不过大佬都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所以大家只能在心里想想,哪怕宴学长没有女朋友也不敢自告奋勇。”
“啧啧啧,依依,看你那样子,很想自告奋勇哦?”南曼戳了戳阮依依的脸颊,调笑道。
“哎呀曼曼,怎么可能啊,宴学长这种高岭之花,是不容许被玷污的。”阮依依拍开南曼的手,鼓着小脸。
“让他成为你的男朋友这样就不是玷污了啊!”时奺插了一句嘴,看阮依依的样子感觉很喜欢宴学长。
“不行,我对宴学长只是崇拜,我感觉没有人可以配得上宴学长的。”阮依依一本正经的说着,让几个人都发笑。
“啧啧,邪教啊邪教,受不了受不了。”时奺转过头去吃瓜,对阮依依一副“不忍直视”的样子。
杜如芸和南曼笑了笑也准备洗手上床休息了,阮依依倒也没在意,她觉得等她们见过宴学长,一定会被折服的。
次日大雨如期而至,让时奺总算相信了一下瓷都的天气预报。
军训有半个月,从十号到二十五号,期间下雨时间就占了大半,方教官和他们闲聊的时候总说他们命好,说他去年军训如何如何热。
虽然下雨不要军训,但是也不好出门,只得待在寝室里,时奺提醒她们要准备一下入学考试,趁着下雨,寝室倒也几分学习的味道。
今年多亏了大雨,军训不累,一晃眼就过去了,眼看着这才开学又要放国庆长假了。
学校也没有浪费这中间的一个星期,大致的课程都走上了正轨,除了熟悉大学的课程和老师,还有一个值得欣喜的就是各式各样的社团了。
这一个星期里,瓷都所有的社团都会面向新生招生,包括一些学生会这样的组织。
晚上十点,一天的忙碌都结束了,都拿着手机做“低头族”。
阮依依跑到时奺这来,看她在看纪录片,无聊的鼓了鼓腮帮子。
“九九,你准备报什么社团啊?”
时奺关了片子,想了想,“报两个吧,一个汉服社,一个学生会。”
她喜欢传统文化,汉服社是喜欢的,学生会则是一个可以锻炼能力的地方,她想在大学多学一点东西,进学生会应该不错。
“哦哦,那你是想进校学生会还是系学生会呢?”
“这有什么区别吗?”时奺茫然,她还没仔细看社团介绍,不太清楚。
“系学生会就是咱们法商系的学生会,校学生会就是所有系的总合啊,宴学长就是在校学生会,听说校学生会很难进的。”
阮依依头头是道的介绍,她是本地人,对瓷大比较熟悉,所以是个不错的介绍人。
“这样啊,那两个都报吧,能进哪个是那个。”
“好像不行,听说只能报一个,学生会的位置很紧张的,很多人都想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