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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逃妃(42)

“幽幽,真的不选择本王吗?”欧阳野一离开,幽暖烟还没有来得及松一口气,西门墨翟的声音竟亲密的在耳边响了起来。

挑起一缕发丝,西门墨翟蹲下身,挑逗一笑,狭长的桃花眼里泛着暧昧和挑逗,身子更是一个前倾,凑上了幽暖烟的侧面,“幽幽,本王虽然不能保证你什么,不过本王许诺的就必定会兑现,何不放开欧阳。”

“王爷,这样说话很有趣么?”铺面而来的温热气息让幽暖烟刚刚面对欧阳野强撑起的一扫而空,冷眉低哼了一声,直接推开身后的靠近的身躯,要起身站起来。

可坐了两个时辰,刚摇晃的起身,却不想双腿一麻,而手又在同时被蹲下身的西门墨翟猛的拉下。

刹那……

眼对眼,鼻对鼻,跌倒在地的幽暖烟错愕的看着同样微怔的西门墨翟,只感觉唇上一痒,倏地明白过来,迅速的扭过头,“王爷,放手!”

“幽幽的唇好软。”朗朗的低声邪笑着,西门墨翟一手依旧强势的搂住幽暖烟纤细的腰,邪魅的凝望着近在咫尺的娇颜。

“幽幽果真很美。”说话的同时,西门墨翟一手却已经袭上幽暖烟的脸颊,感觉着指尖下细致而柔软的肌肤。

一直以来她都是清冷冷的面容,可如今这样近的距离打量下,西门墨翟才惊觉她的脸竟如此的柔软,雪白娇嫩,那光滑细致的感觉让他忽然感觉到流连忘返的眷恋。

“王爷!”不能动用内力的结果就是幽暖烟再次出声时,只感觉身体一僵,却已经被人无耻的点住了穴道。

如同没有看见幽暖烟喷火的目光,西门墨翟笑的更加狂野而放肆,纤细的手指一点一点滑过幽暖烟的眉眼,鼻尖,最后落在她柔软而樱红的双唇上。

“幽幽如果仔细一看,才知道你并不是清冷的女子,可惜幽幽很少笑,否则定是倾国倾城的娇颜。”指腹摩擦按压着娇嫩欲滴的红唇,西门墨翟沙哑着嗓音,俊美放肆的桃花眼里多了份看不真切的情欲。

“你做什么?”身体依旧是僵硬的紧绷,幽暖烟半眯起眼盯着笑的有些媚惑的西门墨翟,只感觉他原本近在咫尺的脸越来越近。

“吻你!”丢下话的同时,西门墨翟却已经吻上幽暖烟的唇,舌尖挑逗的刷过她的唇线,一点一点的摩擦着,不似白烨那样狂野的伸进她的口中,交缠着她的舌,只是温柔而邪魅的摩擦着她的唇,似乎在品味上好的糕点。

“墨翟!”一声温和却异常严厉的嗓音响起的同时,柳晨昊却已经快速的走了过来,责备的看了一眼西门墨翟,随后快速的解开幽暖烟的穴道,将她从西门墨翟的身上拉了起来。

冷冷的紧绷着脸庞,幽暖烟面容死寂的骇人,倏地抬起手背大力的擦过双唇,微微用了内力,原本娇艳的唇在瞬间被擦破,鲜血顺着裂开的伤口流了下来。

“幽幽!”

“幽幽!”

两声喊声同时响了起来,西门墨翟眸光一暗,看着幽暖烟拭唇的动作,原本只是挑逗的她的心忽然拧了一下,她就这样厌恶他的亲吻!

“幽幽,别擦,出血了。”柳晨昊快速的抓住幽暖烟的手,看着她白皙手背上的血迹,温和儒雅的脸上闪过一丝心疼,责备的看了一眼看不出神情的西门墨翟。

“幽幽,本王冒犯了。”语调暗沉下来,少了一贯的懒散放荡,西门墨翟深深的看了一眼幽暖烟,随后衣袖一甩转身走向了林子。

“别怪墨翟,他就那性子。”看着离开的西门墨翟,柳晨昊温和的面容多了份深滤,墨翟很少露出这样清冷的绝人千里之外的表情。

西门墨翟不管什么时候脸上都挂着笑容,邪魅的、放荡不羁的,所以让人感觉他总是如同狐狸般的不真切,可是如果他不笑,敛下笑容后的脸却是清冷而孤傲,似乎在无形里散发出一股与世隔绝的孤傲气息。

“我梳洗一下。”不去理会西门墨翟那离开时的表情,幽暖烟径自的蹲下身,清洗着脸,也顺便洗去唇上的血迹和不属于公子的气息。

056章 陈年旧伤

再次出发时,西门墨翟却已经坐在了马背上,雪白的千里马上,已经恢复了惯用的懒散笑容,只是笑的有些不真切。

“幽幽,你坐马车休息一下。”虽然依旧很介意昨天在马车里看见的一幕,可是想起幽暖烟昨夜和自己狂奔了一天,哦晚上又露宿在林子里,欧阳野体贴的开口,只是冷冷的目光瞄了一眼极其无辜的柳晨昊。

“嗯。”没有多余的话,幽暖烟顺从的坐上马车,而柳晨昊则对欧阳野温和一笑,示意他不用担心,这才再次上了马车。

马蹄声缓缓的响了起来,因为前一天的赶路,所以今日的路程则显得宽松许多。

车窗帘子卷了起来,清冷的风透过窗口凛冽的吹了进来,幽暖烟微眯着双眼,视线悠远的看着林子里,那抹白色的身影如同一道永远的风景一般,清晰而真切的在深秋荒芜的树林里。

公子,你是放不下幽幽,还是不担心日后幽幽会坏了公子的事情,所以才一路追随而来,让幽幽看见,却又那样冷酷无情的冷眼旁观在外。

清冷的风让马车里的柳晨昊一个轻颤,却依旧没有多言,只是温和的看着依靠在马车车窗的幽暖烟,她在烦扰什么。

马车越行越远,看着那抹白色的身影终于消失远去了,幽暖烟忽然悲从心中来,一滴泪就这样凄楚的染上了眼角,却依旧强忍着,不曾让那复杂的包含了多年的感情的泪珠落下。

公子,公子,每一次想起这个刻进骨血里的面容,幽暖烟总发觉自己心拧的痛,只要一想到公子,那份蚀骨的痛就会席卷而来。

从一开始离开去经商,她就在矛盾纠缠里痛苦着,不愿意放弃,却又舍不得离开,如今,真的顶下决心要走,却发现离开两个字竟如同剜掉了心头一块肉。

马车上原本要提醒马车里的柳晨昊不能吹风,可是西门墨翟一回头却见幽暖烟半伏在马车车窗前,目光悠远而迷离,沉寂里,一滴泪久久不曾落下,似乎在强忍着委屈和酸楚,却固执的不曾落下。

沉默着,忽然感觉到一股犀利的视线,幽暖烟一怔,抬眸却对上西门墨翟投射过来的复杂视线,那深邃里是看不懂的沉寂和复杂。

风忽然大了起来,那隐忍在眼角的泪水在大风里倏地滑落下脸庞,幽暖烟快速的坐回马车里。

“该死!”低声一咒,看着柳晨昊苍白的脸,幽暖烟这才惊觉自己犯了什么样的错误,快速的将车帘放了下来,隔绝了窗户外的冷风。

“幽幽,没事。”虽然脸色苍白,柳晨昊依旧温柔的笑着,不在意的摇头。

“这么冰!”当手覆盖上柳晨昊的手,幽暖烟脸色更加的担心,目光也更加的愧疚,“我粗心了。“

“傻丫头,没事,不过吹了点冷风。”感觉着幽暖烟的担忧,柳晨昊温雅一笑,拍了拍幽暖烟覆盖在自己的手背上的小手。

“这内伤怎么来的?”幽暖烟忽然开口,一手拿过马车里的披风给柳晨昊披上,伤了十多年,那是他应该不过八九岁的孩童。

“陈年旧事了。”想到当年的一切,柳晨昊温和的目光里出现一瞬间的迷离,那个时候,那一掌拍上他的胸口,虽然没有死,可也重创了经脉,这么多年来只能靠内力维持着这虚弱的身体,一动用真气,身体就承受不了的吐血。

“可以说说吗?”莫名的,看着柳晨昊那样感伤的目光,幽暖烟忽然感觉到了心疼,抬手抚平着他不经意间皱起的眉头,语气也柔软下来。

“那是个大雪纷飞的季节,正月十五,那天,我带着邻家的小妹一起去郊外赏梅,却不曾想在半途中遇到了匪贼,我虽然活下来了,身体却受到了重创,而邻家小妹意外的背打落了悬崖,等找到时,已经被狼吃了,只余下一只断手,和岩石上的鲜血破碎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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