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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价前妻(599)

虽然是空包弹,可是凤越憋屈啊,百来号人刚被狙击也都反应迅速的找掩护,可是那该死的狙击手,是一枪一个准,而且还是枪枪对准了要害人。一人一枪都不需要补第二枪的。

来不及找掩护的人就这么眼睁睁的被击中倒地,十多号人就眨眼功夫全灭了,找到掩护的也难逃厄运。

那狙击手!当时凤越真的心惊胆颤,子弹躬击过来的角度异常的诡异而刁钻,转眼就灭了二十多个人,海岸边是死一般的阴沉,原本还想趁着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发起突击,结果刚上岸就惨遭滑铁卢了,漆黑一片里,凤越是真的连呼吸都不敢,那种被窒息的紧,氛围笼罩着,第一次,这个在军队里摸爬滚打出来的贵公子真的有种害怕的感觉。

时间漫长的像是煎熬一般,凤越深呼吸着,然后一咬牙发出了暗号,原本隐匿了身影的众人立刻凭借着多年训练出来的经验向着狙击手可能的方向射击着,可是谁冲出来谁就是活靶子啊。

枪声密集如同惊雷,片刻的攻击就被狙击手瓦解了,海岸边静的只有海浪的拍打声,凤越咬破了嘴角,满是油彩的脸扭曲的厉害,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心脏处的空包弹射中之后的红色油彩,这哪里是军方的对战演习,这根本就是拉兵出来给狙击手当靶子使用。

虽然是演戏,可是从没有这一次的演戏让人感觉一种毛骨悚然的惊恐。血腥而暴力,即使是空包弹,即使打在身上不过是红色的油彩,可是那种从灵魂深处产生的惊骇却是如此的真实。

所有突袭的人都僵硬在海岸边,直到凤越实在忍不住的耳了句脏话,“没中弹的给老子冲出去!躲着他妈的算什么。”

过了十秒钟,然后所有魁梧粗壮的男人们几乎同时爆出了国骂声,没有人应声,因为所有人都死光了,只是一次演戏,还没有来得及部署战略,还不知道对方有多少人,就一个狙击手,在黎明的海岸边将凤越一个连的精英都给灭了。

“天逸,你这是在幸灾乐祸吗?”凤越一手直接的揽过冷天逸的肩膀。咬牙切齿的从牙缝里挤出话来,“你家曲樱也好不到哪里去?都是些什么人啊,军情处的高级特工,靠,当年我想要进去,我家老头子就丢了一句话,你小子能进去,凤家从此之后你是大爷,可是那军情处真他妈不是人呆的地方!”

在军队里,虽然训练多么严格,可是一群大男人每天在一起,热血沸腾的锻炼着,怀揣着报效祖国,保卫人民的信仰,而凤越所在的编制更是军队里的最精锐的一支,如同美国的海豹突击队一样。

可是凤越生平第一次受到打击就是为了想要进军情处,考核真的很简单,简单到变态了,八小时,市区,如果凤越能躲避开军情处十次的暗杀,他就可以进入军情处接受训练。

八小时,十次暗杀,如果是普通人,凤越不想说什么,可是对凤越而言,他可是军队里的精英,当初还曾担任过主席出国会晤时的随扈,那可不是靠凤家的势力能拿到的,这种荣誉是凭借着势力奔来的。

可是八个小时里,凤越才知道军情处他妈的就是一个疯子聚集地,市区的街上,凤越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努力的想要从看似普通的人群里找到军情处的杀手。

第一次失败,对方是个六岁的小姑娘,跌了一脚,手掌擦到地上,凤越想都没有想到的将人抱起来,然后小女孩掌心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把锋利的刀片,刀锋正在凤越的颈侧脖子大动脉处,还是天天的稚嫩嗓音,“第一次。”

凤越当时真的风中凌乱,只想着指天骂地,都说军队他妈的不是人呆的地方,可是一个六岁的小姑娘,竟然用刀片会杀人,这还是军情处吗?

第二次,凤越更加小心了,不要说小姑娘了,就算是个抱手里牙牙学语的小婴儿,凤越都将对方当成恐怖分子对待,可是凤越还是躲不过厄运,狙击手的红外线瞄准仪从他的眉心一扫而过,对面高楼大厦上一个身影一晃而过,一个气球从刚刚狙击手的窗口飘了出来,白色的气球上,大大的数字2。”

凤越抓狂了,妈的去警局总行了吧,凤越是军队世家,认识不少人都转业去了市局,警察局总算安全了吧。

可是当好友拍着凤越的肩膀说什么西北风将他给吹来时,凤越端起咖啡刚喝了一口,然后一口咖啡喷了出来,甜到让人想要呕吐,咖啡杯底部写了个三字,第三次,毒杀。

凤越真的感觉是大白天活见鬼了!就算这些人盯着自己,知道自己来了市局,可是自己刚坐下不到三分钟,对方竟然就混到市局重案组来了,还在咖啡上动了手脚,如果是投毒,氰化物只要一小口自己真的死翘翘了。

将咖啡直接倒了垃圾桶,凤越就准备豪在市局里,我不吃不喝,看你们怎么办?其实凤越知道,对方凭借一流的狙击手还是可以杀了自己,可是凤越隐隐的感觉,对方不会再用同一种方法。

果真,当一个警官走过来时,甚至还和几个忙碌的警察打招呼,凤越是真的没有在意,只以为对方也是警察,直到被枪口抵住自己的后背上,一回头,对方已经走了,步伐沉稳,态度从容的留给凤越一个背影,这都是什么心理素质,竟然混到了市局重案组。

凤越之后一询问,刚刚打过招呼的几个警察根本不认识刚刚离开的人。可是对方太坦然,神色里没有一点心虚,所以凤越只能咬碎牙往肚子里咽。能说什么,只能说军情处的人心理素质过硬,即使伪装成杀手,也敢在市局招摇过市。

然后八个小时没有到,最后凤越灰溜溜的回家了,毕竟已经是第九次被成功给杀了,如果手他凤越有十条命,在刚刚过去的六个多小时里,他已经死了九次了,而且还是丝毫没有察觉就死了九次。

从此之后,凤越只有一个认知,他妈的从军情处出来的特工都不是人。而是变态,变态中的变态,这都是怎么训练出来的,简直已经超越了人类的极限,所以凤越自此之后,再也没有提过要去军情处。

当知道曲樱竟然是军情处出来时,凤越当对那个白眼瞪的,不但是被杀了九次的屈辱,还有那赤裸裸的嫉妒啊,这看起来甜美可爱的一个丫头,怎么是那么变态的军情处训练出来的人呢。

至此,凤越对缘楼里的女人是敬谢不敏,然后发誓,自己这辈子一定要找个贤良淑德,真正的温柔乖巧,真正的身价青白的普通女孩,丑点没有关系,自己俊美就行了,反正千万不要如同曲樱简宁这样的,没事给自己找打击。

“其实我感觉我和简宁和曲樱的羁绊比你们两个还深一些。”凤越回忆过往事之后,感慨无比的叹息一声,说起来,自己才是最早遇见他们的人呢,当初给凤越设定进入军情处考核的人正是曲璎。

军情处绰号银风,身手一流,枪法一流,冰冷如霜,整个军情处,甚至国外很多机密情报部都将银风设为重点目标,可是整个冰冷的银风却如同隐居在雪山上银狐一般,从没有留下一点痕迹。

直到凤越说起军情处,说起那变态到极点的考核,然后曲樱一记冷眼扫了过来,学着当初在电话里给凤越说起考核时的冰冷嗓音,将当年在电话里的话一字不漏的复述了一遇。

然后凤越彻底在缘楼里抓狂,一蹦三尺远,一手颤抖着指着笑容嫣然的曲樱足足结巴了半晌之后,才开口大叫,“当年军情处那个变态考官就是你!我记得你的声音!”

当时接电话时,凤越记住了这个一个女人的声音,那么冷,冷到极点,没有一点温度,空洞洞的,如同北风刮过雪原,这辈子,凤越以为再也听不到这样让人听过一次就一辈子不会忘记的声音,却没有想到自己念叨了好多年的变态考官竟然就在眼前,而且还是天逸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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