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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身为奴(128)

“凤丞相不用如此客气,本王离开皇城之后,一切事宜都交由凤丞相照顾了,当然,九幽已经回到皇城,也到了该磨练他的时候了。”裴傲又和凤修商量着超重的事务,知道日头西落,这才出了茶肆向着裴王府的方向行了去。

破身为奴 袖手天下 095章 怒火冲突

裴王府

“二哥,你回来了,小弟已经准备好了饭菜,二哥快请进。”看到下了马车的裴傲,裴九幽如同看见了心上人一般,笑容飞扬在俊美的脸庞之上,快速的迎了过去。

“消息这么灵通。”斜睨过目光扫了一眼笑的谄媚的裴九幽,裴傲冷冷的丢过话来,五楼在皇宫里的人隐藏的够深,即使到如今,他也没有找出究竟那暗叹是谁。

“二哥,这哪里需要去打探消息啊,一下朝了,那些大臣就传开了,都说二哥对小沫儿情深意重,即使到如今这样的局面,二哥依旧不离不弃维护小沫儿,甚至力搏全臣,亲自接下小沫儿的案子,这样太后他们想要陷害小沫儿可没有那么简单了。”

一路拉着裴傲进了花厅,甚至亲自的摆放好了碗筷,一旁的殷莫非万分同情的看着径自高兴的裴九幽,暗自的摇头叹息一声,估计小王爷还不知道自己早已经被王爷给算计到了。

“接手她的案子倒是没什么,可是我若是一份心,这朝中的事务该如何是好?”夹着菜放进了口中,裴傲好整以暇的看着笑容僵硬的裴九幽,朝中之事交给凤修他是万万不会放心的,九幽虽然没有凤修的心机,但是绝对也不容小觑,有九幽在朝廷中,自己完全可以放心的离开去丰阳城。

心头煎熬着,可是一方面想到小沫儿的安全,一方面想着自己要被逼着处理朝政,裴九幽惨兮兮的垮这俊彦看向悠然自在吃着饭的裴傲,悲惨的嗓音无奈的响起,“二哥,不要这么狠吧?”

“你可以自由选择,不过我可不保证什么时候能查清楚毒杀太后一案,这案子一日不查清楚,那些范家的杀手只怕不会罢休。”懒散的一笑,裴傲瞅着犹豫的裴九幽,大度的将选择权交到了裴九幽的手里。

小沫儿,为了你,我可是豁出去了,痛定思痛,裴九幽将头彻底耷拉下来,有气无力的开口道:“二哥,我处理朝政,不过你记得一定要早日查清楚小沫儿的案子。”

“莫非,拿纸笔来,让小王爷立下契约。”鹰#般的黑眸瞅了一眼心不甘情不愿的裴九幽,裴傲让暗中的殷莫非拿来纸笔,白纸黑字,九幽到时候想要赖也没有办法了。

“好,本公子豁出去了。”豪气万丈的一拍桌子,裴九幽义薄云天的站起身来,片刻后,一张包含血泪和无奈的契约交到了裴傲的手里。

岷江源头,凹凸山里。

炊烟寥寥的升起,山林里比外面要寒冷许多,而只打到一只野兔的毕少白阴沉着脸庞,烦躁的看着偌大的凹凸山,原以为这样的日子会很悠闲,很幸福,可是他竟然连给野丫头一顿丰盛的晚餐的本事都没有。

油灯下,简陋的木桌异常的粗糙,咳嗽声不停的从灶房里传了出来,一把挥开从炉灶里蔓延出来的灰烬,伊夏沫不停地咳嗽着,起身懊恼的瞪着锅里的米饭。

她唯一会的厨艺只能算是烧烤野味了,原本最简单的煮饭,却是锅底焦糊了,而上面的竟然还是一粒粒的生米。

“野丫头,我来。”看着原本清傲的伊夏沫,此刻却是灰头灰脸的模样,毕少白心疼万分的开口,快速的走了过来,一把拉过她单薄的身体。接手着炉灶下的工作。

可是片刻之后,一阵剧烈的咳嗽声再次的响起,毕少白从灰尘里逃了出来,锅盖没有盖好,原本还算可以入眼的白饭,此刻上面却覆盖了一层木头燃烧后飞舞的灰烬。

“算了,今晚还是吃烤野兔。”看着已经不能吃的米饭,伊夏沫温和的开口,将锅盖重新盖上,然后回头拉过一旁的毕少白向着外面走了去。

山边的溪水边,伊夏沫蹲在一旁,快速的拿出了匕首,随后动作异常熟练的将野兔剥皮,清晰干净,看来现代的野外求生训练果真是有必要的,至少还可以填饱肚子。

“野丫头。”呆板的站在一旁,看着伊夏沫在清澈溪水里摆动的手,原本满是伤痕的手早已经恢复,甚至复原到完好的程度,连一丝的伤口都看不到,如同根本没有受过伤一般。

他知道那是裴傲之前留下的药,跟着他,野丫头甚至受人唾弃,连药都买不到,可是在前几天夜里,他竟然看到她再偷偷的上着药,那异常珍贵的药膏不是普通药铺能买到的,除了宫里只怕根本找不到。

那一刻,毕少白才知道自己真的没有用,他只能用长剑逼着药铺的掌柜拿了一些最普通的药膏,和那珍贵的千金难求的药膏根本不能比。

清洗着野兔,伊夏沫浑然不知道不远处毕少白的想法,低头看了一样自己完好的手,伊夏沫不由感慨杨柳那上好的药膏,可惜她不准自己向毕少白透露任何关于她的事情,包括她的药膏,之前在暗中的保护,甚至是一开始劫了和亲队伍的事情,所以伊夏沫只好在夜里偷偷的上药。

篝火在木屋前的空地之上燃烧着,将清洗干净的野兔架在了木架上,而一旁毕少白眼睛不眨的盯着伊夏沫那熟练的动作。

“野丫头,你恨裴王爷吗?”不想问,可是她太过于平静了,这么多天以来,甚至没有听见她抱怨过裴王爷一句,而且他甚至会背着他偷偷的用裴王爷给她的药。

篝火映在脸上,听着毕少白的问话,伊夏沫一面翻转着木架上的烤野兔,一面平静的回道:“不恨。”之前以为裴傲利用自己时,她都不曾有过恨意,或者真的如裴傲自己说的一般,他与自己终究只是一个陌生人,所以他的欺骗和背叛对自己而言没有太多的意义。

夜色下,毕少白手忽地攥紧成拳头,目光剧烈里盈满了一种名为嫉妒情绪,即使到了今时今日,她竟然依旧不恨裴傲。

心头如针扎似的疼痛着,看着平静靠着野兔的伊夏沫,毕少白突然一把抓住她的手,即使压抑着,可是烦躁的情绪在心痛的感觉下还是爆发出来,俊朗的五官因为愤怒而显得狰狞和狂躁,黑眸死死的盯着伊夏沫平静的小脸,带着不甘心的挫败嘶吼着,“为什么你不恨他?野丫头,你是不是爱上裴王爷?”

“没有。”摇了摇头,伊夏沫疑惑的看着神情不对劲的毕少白,裴傲一直是她弄不懂的一个人,如同一开始他的欺骗和算计,和之后却又派着暗卫在四周保护着她和毕少白。

“真的没有吗?野丫头,你是想要骗我,还是想要欺骗你自己?”抓着伊夏沫的手失控的用力,毕少白歇斯底里的吼叫着,锐利的目光死死的盯着伊夏沫雪白的手,目光剧烈的痛着,可是更多的却是心痛和煎熬,“野丫头,你还要瞒着我吗?回复的这样好?野丫头,你为什么背着我用药?”

他知道了?看着毕少白狂怒的模样,伊夏沫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想要解释,可是想到自己对杨柳的承诺,到口的话只能又吞了回来,面色犹豫的道:“不是这样的。”

“你还想骗我到什么时候?我一直以为可以给你一份想要的生活,可是到头来,却是让你,沦落到这样的地步,还不如你留在裴王府,留在裴傲身边。”忽地甩开伊夏沫的手,毕少白苍白而痛苦的笑着,踩着步子转身向着简陋的木屋走了去,一贯总是狂傲的脸庞上有着深深地挫败和不甘,要照顾她,到最后,却沦落到她来照顾他的饮食起居。

“毕少白。”他误会了,伊夏沫快速的追了过去,顾不得对杨柳的承诺,要去解释,可是那木门却在同时砰的一声关了起来,将两个人一个在里,一个在外的隔绝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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