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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爱原配(2)

“根据这半年来的大数据调查显示,南川市的房价在半年后还会有一个飙升,如果我们现在将房子就卖了,从价格上而言至少要亏损一千万以上。”

整个特调七局,除了那批真正混吃混喝养老的人之外,也就三个人撑场子,谭果这个局长算一个,史前这个七局的会计也算一个,七局所有的开支都归他管。

绰号“死要钱”的史前据说是M国经济专业的高材生,绝对名副其实的钱搂子,谭果这个局长在七局也就是个摆设,偶尔需要用到的时候将她拉出去溜一圈,借着谭家的名头弄点钱和便利。

其他时候都是史前忙里忙外的抓钱,否则七局这些养老的人估计每天都是青菜萝卜就着馒头过日子了,好在史前很喜欢现在这种四处找钱、抢钱的状态。

至于撑场子的第三人就是古青桐,一个冰山冷面女法医,目前正被史前借调到了邻省接手一个碎尸案,据说是找到了五具掩埋在地下的尸体,已经高度腐烂,而且五具尸体都是被肢解了。

最麻烦的是肢解后,凶手将A尸体的头颅安到了B尸体上,将C尸体的胳膊放到了D尸体上……总的来说五具尸体的四肢、头颅、躯干都打乱了,给法医的尸检带来了很大的难度。

而且因为尸体高度腐烂了,没经验的年轻法医看到那些尸体就抱着垃圾桶哇哇的吐了起来,根本没办法工作,所以古青桐就被借调出去了,当然有史前把关,这个借调要付出的金额绝对不会少。

“除了看房子,还有什么,你给我一并说了,别想糊弄我。”谭果啪的一声将文件夹合上了,眯着眼戒备的瞅着笑的眼睛都没有缝的史前,如果真的只是看房子,随便弄个人过去就行了,肯定还有大麻烦。

谭果这个局长,懒归懒,但是脑子绝对精明,史前也不指望能糊弄过去,此时敛了笑意,倒是一本正经的说起了原委。

“王明喜当年因为工作的保密性,所以王家人只以为他在外面建筑工地打工,再加上后来因伤双腿瘫痪之后,王家那些儿子和女儿都不愿意认这个父亲,直接将人赶出了家门。”

提到王家人,史前那肉乎乎的胖脸上满是不屑之色,“王明喜妻子的奸夫甚至登堂入室就住在了王家,如果知道王明喜有了这所房子,只怕王家人会如同吸血的蚂蝗一样粘上来。”

谭果沉思着,倒也明白史前的担忧,如果王家人真的那么极品,随便找个人看房子肯定不行,抬头对上史前那笑的快没缝的小眼睛,谭果摆摆手也懒得和他磨嘴皮子,“行,我去南川市一趟。”

出了局长办公室,史前咧嘴奸笑起来,要说王家人那也真的是蠢到家了,不过这样也好,王明喜去世之后,他所有的存款和固定产都捐给了七局,但是却有一个条件,那就是要让王家人知道他们错失了多么大的一份遗产。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史前翻看着桌子上的财产报表,王明喜在受伤回到七局养老之前可是驻D国的谍报人员,这些年的工资加上完成任务的奖励,还有一些其它收入,叠加起来至少有一千多万。

王明喜之所以在临终之前对史前提出这个要求,也是要狠狠报复王家那些人,王明喜当年虽然不怎么归家,对外的身份也只是个普通的建筑工人,可是每个月也会打三五千的工资回王家。

只可惜王家那些人的良心都被狗啃了,王明喜老婆因为不满王明喜建筑工人的身份,再加上他常年不回来,就找了个姘头。王明喜的一双儿女也不是东西,嫌弃王明喜的身份给自己丢脸,公然叫这个奸夫为爸爸。

王家人拿着王明喜每个月寄回来的工资,对王明喜却各种嫌弃,偶尔王明喜有假回来,儿子女儿一脸的嫌弃模样,鼻子不是,眼睛不是的。他妻子更是直接回娘家去住,冷锅冷灶的,让王明喜也伤透了心。

但是即使如此,对这双儿女,王明喜还是很有感情的,可是谁知道四十岁那年因伤双腿残废之后,王家人知道王明喜不能赚钱了,一个一个直接将王明喜的衣服和东西都扔出了家门,让他这个残废赶快滚。

一双儿女也是拿扫把赶人,尖声怒骂:“老东西,你以前没尽到一个当父亲的责任,自己一个人在外面享受,现在残了废了,想要让我们来养,没门!我们的钱难道是大水淌来的?”

王明喜老婆更是故意刺激坐在轮椅上的王明喜,抱着奸夫的胳膊在门口亲亲我我,横眉怒视,“呸,你个残废还敢回来?你怎么不死到外头去,这些年不回家,还指望老娘大好的青春替你守寡,想得美!绿帽子早就戴了好几顶了。”

离开王家的王明喜后来就服从七局的调派,在这处古名居居住下来,而临死之前,隐忍了这么多年的王明喜终于狠狠报复了一把王家人,让他们眼睁睁的看着上千万的遗产和自己擦肩而过。

“反正以局长的身手,王家人就算再撒泼也讨不到一点的好处。”史前笑眯眯的看着眼前的财产报表,只感觉大把大把的钱很快就要飞到自己怀里了。

正文 第003章 泼妇上门

S省南川市。

比起京城十二月的天寒地冻,南川市的气温倒是高了不少,平均都在零度以上,偶尔冷的时候才是零下一两度。

不过因为S省处于东南部,冬天是湿寒的冷,“我是一匹来自北方的狼,却在南方的冬天里冻成了狗。”

不过冷归冷,谭果整日里窝在家里,烤着火,倒也悠闲。只可惜这份悠闲慵懒在谭果来南川市的第三天就被打破了,

“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不过是个保姆,竟然就霸占我们家男人的房子!”大清早的,一道凄厉刺耳的叫骂声划破了清晨的宁静。

将院子的铁门拍的砰砰响,叫骂的是个五十来岁的中年妇女,穿着艳丽的大红色毛呢大衣,烫着小波浪的短发,板着刻薄的老脸,脸上擦了粉,白森森的,配上她上挑的细长眼睛,看起来就是一副尖酸泼辣的相貌。

“妈,你不知道现在有很多这样不要脸的贱人,说是当保姆,其实就是当鸡,哄着男人掏钱给她们花,公公肯定是老糊涂了,才被这个贱人哄着将这一大幢房子给了她。”

站在中年妇女身边是个年轻一点的女人,看起来二十七八岁,怨愤的看着院门紧锁的院子,一想到这个房子的价格,气的眼睛都红了。

那个老不死的,哪里是双腿残废了,分明是脑子残废了!这么值钱的房子不留给儿子媳妇和孙子,竟然给一个不要脸的小保姆!

身为儿媳的陈月娥越想越是恼火,看向一旁叫骂的中年妇女时,眼中也多了迁怒和怨恨。若不是这个老女人不守妇道的在外面找奸夫,将这个老残废赶了出去,事情也不会变成这样。

一个残废养在家里,最多给口饭吃,养上几年,能花几个钱?到时候人一死,这房子就是自家的了,哪里轮到这个当保姆的小贱人霸占着房产。

“贱人,你给老娘滚出来!敢霸占老娘家的房产,老娘剥了你的皮!”中年妇女越骂越气,再次将院子门拍的砰砰响,恨不能将霸占房子的贱人活剥了。

连续叫骂了十多分钟。

一抹嘴角横飞的唾沫,中年妇女气的直喘气,一想到几百万的房子就这么没了,妇女梗着脖子对着湛蓝的天空尖声叫骂起来,“王明喜你这个老不死的,死了都不让人安生!老娘诅咒你下辈子投胎到畜生道!”

如果知道那个老残废有这么一套值钱的房子,蒋英无论如何也会先哄着王明喜将房子过户到自己的头上,谁知道这个老不死的竟然什么都不说,两腿一蹬人死了,竟然把价值不菲的房子留给了一个当保姆的小贱人。

“妈,我爸当初肯定是病糊涂了,脑子不清楚,他的医嘱肯定是没有法律效力的。”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穿着黑色皮衣的王涛流里流气的说了一句,不管如何,一定要将房产弄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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