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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杀手皇后(75)

月也失望地看了一眼塔莎,随即默默的转身离开。

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塔莎回想着月也刚刚的话,雀跃的神色染满了双眼,取代了刚刚无法抹灭的哀愁,对着他修长的身影,塔莎温柔的喊了声,“我愿意。”

月也刚走的步子倏的停顿住,僵直的身子慢慢的回转过来,望向塔莎的目光里有着不确信。

“我愿意。”羞却的垂下头,塔莎低低的,却又万分肯定的重复了一遍。

刹那喜悦包围着月也,她竟然答应了!她真的答应了!月也慢慢的走上前去,拉住塔莎冰凉的手,“我们回去。”

月荛王宫

漆黑的夜色下,上书房此刻已经灭了明亮的蜡烛,只是内殿里依稀透露出微弱的光亮,看来皇上今日又是连夜的看奏章,这才在内殿里歇息下来了。

黯淡的光线下,月荆霄静坐在内殿的椅子上,目光悠远的凝望着窗外的夜色,四周一片的安静,这个位于上书房的内殿,布局格外精妙。

窗外是一小片花园,却没有一个禁军和侍卫把守着,其实这看似平淡无奇的花园却是天下第一异人鬼谷子设计建造的,遵循了五行八卦的原理,在花园中设置了精巧的机光,如果不知晓布局,进去了便再也没有活命出来。

而唯一可以进入内殿的便是从上书房的正门,可那里守卫森严,别说一个刺客,就算是一只苍蝇,只要月荆霄一声令下,也别想飞进来,而且身为一代帝王,他的武功也不容小觑。

更为巧妙的是在花园的假山下有个一密室,通过密室进去后,一条阴暗而狭小的通道,却连接着皇宫的东华门外,世人都以为皇宫下的水道是唯一通往外界的地方,却不知当时这宫里同时修建了两条水道,其中一个就是用来防范与未然。

当然这极其隐秘的通道,也只有月荛王朝每一任的帝王知晓,甚至连太后、皇后都不曾知道,伴君如伴虎,帝王的谨慎和猜疑由此可知。

可谁又明白身为君王的无奈,他们不得不却猜疑,不敢对任何人防下戒心,毕竟江山是任何人都无法抵挡的诱惑。

寡家寡人,历代的君王都有着自己的无奈,而唯一看透这一切的便只有月敖,这个不愿意继承皇位的皇子,看着月敖这几年自由惬意的生活,月荆霄又何尝愿意设计下这一切,可为了月芜王朝,为了月菟王朝所有的子民,为了月荛王朝干秋万载的基业,他生为一代帝王,他无可奈何,他不得不这么做,毕竟月敖才是最适合帝位的皇子。

忽然暗夜下,窗前的花园里有黑影闪现,月荆霄这才敛下了神思,静静的凝视着在花园里穿梭着人影,看来一切都来了。

“主子。”黑影终于自机光重重的设置中安全的走了出来,随后向着站在门口的月荆霄单膝跪下,恭敬的行礼。

无边的夜色洒落在鬼火的脸上,月光下竟看不出一点的表情,呆若木鸡,怕是再贴切不过了,若不是他微弱的呼吸声,鬼火并冷的如同一尊没有生命的石像。

“结果如何?”月荆霄随意的望向天空,今晚的月光似乎比往日要黯淡许多。

“一切都是按着主子部署的计划发展,太子殿下已经救下了塔莎公主,慧妃子娘娘也已经收到了她想得到的消息,一切都布置妥当,只等着二皇子的归来。”鬼火静静的回禀道,目光不曾波动,丝毫不在意自己这一番话里蕴涵着惊天动地的变化。

“恩,继续观察着,还有命令冷狱门下所有的人都准备好,随时待命,还有好好查查彦水水这七年来的一切,任何一个细节都不要放过!”

月荆霄浓眉不经意的挑起,这个消失了七年,默默无闻却又突然出现在月敖和少卿身边的彦水水,到底是什么身份?仅仅是少卿的妹妹吗?怕不会如此的简单,可她又有什么目的?凤凰门,日照国,还是有什么自己所不知道的背景,不过不论她是谁,断然不能阻挡自己的大计,否则就算是少卿求情也无法饶了她的性命。

“是,属下立刻去办。”鬼火低声的应了,修长的身影随后又消失在幽暗的花园里。

天地再次的安静下来,月光柔和的将光芒洒向大地,可一切都已经不同了,命运的齿轮已经开始了旋转,日后是生?是死?是离?是聚?谁也不曾知晓……

第七十一章

月也一行终于在两日后顺利的抵达了皇宫。

“叩见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在西华门侍卫的跪拜声中,塔莎下了马车,跟在月也身后踏上了月荛王朝的最尊贵的一方土地。

金黄的琉璃瓦下,殿宇重重,楼阁森森,雕梁画栋,万户千门,金碧辉煌,气势恢宏,无处不昭示着皇家的尊贵和威严。

“恭迎太子殿下回宫,皇上正在庆裕宫等着殿下。”御前侍奉的太监鄂达恭敬的行礼后,随即向月也道,目光却不经意的望了一下月也身后的塔莎,随后又道:“老奴拜见塔莎公主,皇上已经安排好了秋栖院给公主作为暂时的行宫,还请公主移驾。”

“有劳公公了。”塔莎温柔的微笑着,淡定中不失礼节却也不失楼西公主的尊贵。

“塔莎公主折杀老奴了。”鄂达诚恳的回道,随后对着身后的小太监嘱咐道:“奉皇上的旨意,引楼西国的公主塔莎前往落秋院休息,一切事宜皆按照后宫嫔妃的标准,不得怠慢。”

“塔莎公主请跟奴才来。”小太监会意的走上前去,卑微的弯下腰向着塔莎指明了秋栖院的方向。

月也对着塔莎温柔的一笑,用眼神示意她,有自己在,一切都无须担心,收到月也投过来的眼神后,塔莎顺从的点了点头,随着小太监往秋栖院方向走去。

“太子殿下,皇上自从殿下出宫后,到今天都没有好好的休息过,一直在担心殿下的安危。”鄂达将皇上的意思悉数传达给了月也,可瞧见太子殿下眼中的愧疚之色后,苍老的面容上迅速的闪过悲哀,随后却又是一副恭敬有佳的模样。

“是本殿下不孝,让父皇担忧了。”月也自责的低叹一声,随后加快了脚下的步子。

“太子殿下驾到。”随着鄂达悠远的传唤声,月荆霄敛下了心头的矛盾,随后换上身为帝王该有的威严和冷峻。

“儿臣不孝让父皇担心了。”月也恭敬的跪在地上,对着憔悴不少的月荆霄诚心的叩头请责。

“胡闹,身为当朝皇子竟然擅自离宫,若是出了什么意外,该如何是好?”瞥了一眼跪在面前的月也,月荆霄严厉的语气却慢慢的减弱,最终化为担心的一声哀叹。

这一声悠长的叹息中,包括了多少复杂的因素,又融合了多少的感情在里面,家、国、天下,一切的一切都蕴涵在这悠长的叹息声中,怕是除了月荆霄外,天下再也没有人能理解这一声叹息中的沉重。

月荆霄目光凝重,看向月也的神色更是复杂的诡异,手心手背都是肉,他纵然是一代帝王,却也是虎毒不食子,可今日,他却要亲手的离间两个儿子的感情,亲手让这平静的月荛王宫染上鲜血,可他别无选择,为了月荛王朝千千万万的子民,他只能牺牲自己的儿子。

“回禀父皇,因为事出突然,儿臣来不及请示父皇,就带着数十个精卫匆匆出宫了。”听到月荆霄如此凝重的叹息声,月也心头更是愧疚万分。

“到底是怎么回事?”合上眼,将所有的纠缠都压抑在心头外,月荆霄这才恢复了以往的神态,平静的睁开眼,镇静地道:“先起来回话。”

“谢父皇。”月也将事情的始末一五一十的向月荆霄说了一遍。

“什么?竟然有这样的事情?看来有人居心叵测的想破坏月荛和楼西的交好,其心险恶由此可见。”月荆霄愤慨的冷嗤道,眉头紧蹙,但看在月也眼中,却误以为月荆霄烦扰的是自己口中未知的刺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