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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杀手皇后(113)

“谢谢你,水水.”看着被士兵牵到眼前的战马,东方幽感激的一笑.

“走吧。”她能为他做的却只有这个了,彦水水摇摇头,随后对着孟玄澈挥挥手,一行人踏上了回锦官的路途。

月敖站立在清风中,收到了玄澈的八百里加急,知道水水已经安然的归来了,月敖连日来阴霾的面容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她回来了,一切都好。

等待却是最焦急的事情,从日出东方时,月敖已然出了皇宫,静静的站立在城郊外,到现在已经是正午时分,他依旧保持着刚刚的姿势不曾移动过分毫。

阳光下的脸上有些焦虑,有些烦躁,已然不像往日里那个谈笑风生,潇洒自若的二皇子月敖。

期盼了许久之后,终于一行人马出现在了视线里,月敖脸上瞬间漾出了轻松的笑容,她终于归来了。

“公子。”

这一声轻柔的呼喊声,如同前世传来的声音一般,月敖动容的走上前去,轻柔地扶着马背,深情的目光凝视着憔悴许多的彦水水,“回来就好。”

四个字,轻淡如风,却道尽了月敖满满的深情,一切皆在不言中,目光依旧紧紧的停留在她的容颜上,似乎这一生再也无法好好的看她一眼。

“公子。”彦水水催促一声,这才唤回了月敖的思绪,终于黑色的瞳孔里焦距慢慢的回笼过来,这才注意到一旁的东方幽。

“好久不见,东方公子。”月敖转眼间却已经是一哥淡笑的容颜,深邃的目光里有着意味深长的。

东方幽回以月敖朗声的大笑,如今将水水亲自护送回到月菟来,他已经再无牵挂,目光静静的回应着月敖的打量,懒散里是解脱的洒脱和轻松,苦心经营了这么多年,他终于可以替惨死的亲人们报仇了,此生夙愿已了,人世间再无牵挂。

看着东方幽洒落淡定的神采,月敖叹息一声道:“如果没有一切,我们或许会成为朋友.”

不曾想他口中居然是这样的话,东方幽一怔,随即摇头笑道:“确实如此,可以得到二皇子,不,现在该称为太子殿下的亲睐,东方幽三生有幸,但求来生,一定和太子殿下把酒言欢,畅谈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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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

“钟灵。”彦水水看着向自己奔跑而来的钟灵,枯寂的心里有了细微的波动。

“师傅。”又是一声雀跃的呼喊声,转眼,钟灵已经跑了过来,一把抱住彦水水的身子,刚刚还是笑颜欢畅的脸上瞬间却已经泪水满面。

“好好的,怎么就哭了?”彦水水轻柔的擦去钟灵脸上滚落而下的热泪,心头哽咽,眼眶微润,却已经有泪水在打转。

“师博,你瘦了好多,也憔悴了不少。”泪水朦胧了双眼,钟灵凄楚的目光看着面前的彦水水,一切的一切她都已经听玄澈说了,原来师博挚爱的彦大哥,可惜老天竟然如此的冷绝,棒打鸳鸯。

“师傅,你是不是一直在挂念彦大哥?”

随后赶来的月敖看着钟灵无奈的直摇头,这丫头果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神色一怔,不愿意让他们再为自己担心,彦水水轻声道:“没有,我们回去吧。”

月荆霄打量的目光犀利的看向殿下傲然而立的东方幽,却见他神态自若,举止大方,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卑微,而回应自己的目光里却多了愤恨之色。

“你到底是谁?”月荆霄冷声的开口。

敖儿已经动用了鬼狱门的势力,可除了他明的是东方世家的老板外,暗的却是凤凰门的门主,可关于他的真实身份,或许确切的说关于他和月荛王朝的仇恨,他倒不曾理出一点的头绪。

“我是谁?”东方幽冷嗤着,看向月荆霄的眼神里如冬雪飘过般的阴冷,“你忘记了我,可这十多年来,我可是日日夜夜的想着你,想着如何颠覆这个月荛王朝,如何让你死在我面前.”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从东方幽阴郁的神色里,月荆霄明白他们之间必定有着血海深仇,他口中说了十年,那十年之前,他到底做了什么?

月荆霄目光沉寂下来,回忆着十年前的一幕幕,幽琅之战?澄静的目光瞬间沉了下来,隐讳里包含着不曾有过的愧疚,难道他是?

倏的走下了台阶,月荆霄怔怔的凝视着东方幽,果真有七分的神似,他竟然是幽州守将赵放东的子嗣,放东,东方,终于明白了东方幽眼中那狠绝的阴郁从何而来,月荆霄叹息一声道:“你是赵放东的儿子。果真是虎父而犬子。”

“你竟然还有脸提起我父亲。”东方幽不可遏止的大笑起来,看向月荆霄的神色愈加的仇恨,“他为了你守在幽州三十多年,可最终换来的是什么?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还是功高盖主,所以不得不让你杀之而后快.”

犀利的质问声里有些的疯狂,东方幽眼中炽红的泛去了血丝,当年那悲惨的一幕瞬间已然浮现在眼前,若不是爹的副将李伯龙,也就是现在的曾伯凯,贪生怕死,也因此让他躲过了一劫,怕是他早已经和死去的将士一般,死在了血泊里。

“你记得那时一共有多少生命毁在你手里吗?三千五百七十二人,皆是守卫疆土的热血男儿,抛弃了家眷,守卫在冰冷的幽洲,可惜他们没有死在琅族人的刀剑下,却死在了你赐下的御酒里,死在了京都禁军的长剑下,无一人生还,而且你居然丧尽天良的用一把大火,把所有的尸体都焚烧了,整整七天七夜,烧了七天七夜,这些魂魄不曾安心的将士,这些化为火光里的冤魂们,今日等待的就是你这个暴君惨死的那一瞬间.”

月荆霄威严的神色在东方幽一字一字的控诉下,终于慢慢的黯淡下来,他怎么会不知道那日的惨绝人寰,他又怎么舍得将三千多赵家铁军附诸一炬?

可那样的情况下,他是无可奈何,虽然说这也是赵放东亲自要求,可他终究愧对那些惨死的士兵,所以事出之后,有传言是琅族人愤恨赵家军的守卫,才会用巫术在一日之间杀死了先锋营的所有将士,随后一把天火把一切的证据都烧的无影不踪。

而月荆霄也因为愧疚,而且这也是月氏皇族不可对世人而言的丑事,所以他也只能默默的将一切压了下来。

不曾想到赵放东的儿子今日会向他寻仇而来,而且甚至要搭上整个月荛王朝,难道这真的就是宿命吗?

“你也会有愧疚吗?”东方幽嘲讽的摇头,看向月荆霄的目光里依旧是阴冷的骇人,“还是让我来说吧,当年琅族虽然愿意纳降朝拜,可惜他们却要用当时的幽洲守将的人头来换,因为幽琅之战中,是我父亲的赵家铁军一点一点的将月荛失去的疆土收复回来,是我赵家的铁军用热血和生命换来了琅族的投降和臣服,可惜你这个暴君,为了可以彻底的收复琅族族长的心,竟不惜牺牲我父亲和三千的赵家铁军来换回和琅族的百年修好.”

站立的身子微微的颤抖一下,月荆霄痛心的目光转向别处,清幽的道:“那年你应该只有十二岁吧,你母亲病重,所以你父亲派了他的副将李伯龙,让他将你们自木渡接去幽洲,可惜半路上,你姐姐得了风寒,无奈只能留在了半途中,而你和副将一路风尘仆仆地赶到了幽洲,而那一天正好是你父亲的生辰,整个先锋营都沉静在喜悦中,可惜你却独独守在你病重的母亲身旁,甚至愤恨你父亲的薄情,竟然不顾你母亲的身子而和将士狂欢。”

东方幽诧异地看了一眼陷入了回忆的月荆霄,他竟然知道的如此的仔细,心头疑惑闪过,可此刻他已经顾不得多想,接上了月荆霄的话风继续道。

“我负气跑到了树林里,可惜母亲怕我一个人遇到什么危险,所以让随后赶过来的哥将去林子里寻我,可我怎么也不曾想到,居然在那里听见了你卑鄙而阴狠的计划,可惜当我要冲出去的时候,哥将竟然鬼使神差的点住了我的穴道,直到火光冲上了天,他才解了我的穴道,可惜一切都晚了,我在血泊里,看见了已经惨死的父亲,在后院的床上,躺在鲜血里的是我病重的母亲,而这一切都是你的手段,你好狠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