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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道祖师同人)不遇(24)+番外

作者: 从此心安 阅读记录

晓星尘依旧看着墙壁,幽幽道:“不对,你今夜是存了心折磨我的。”

薛洋眼睛一眯,叹息道:“唉,本来被采阳后就没几年活头了,人生苦短连游戏都没人陪着玩。”

晓星尘立刻起身。

薛洋哈哈一笑,乖乖坐好,刚大张着口要咬苹果,却被晓星尘极重地握住了手。

“阿洋,不要再拿采阳那事玩笑。”晓星尘对着他,以非常珍重的语调对他说,“不要再说。不要再说这件事。”

他的手在微微颤抖。

若不是薛洋于残魄幻境中强行让他采阳,自舍精血供他复生,阳寿大减,晓星尘这种在郊野荒村也要仪态衣冠一丝不苟的正经人,又怎么会那样毫不留情地赶走宋岚、任他打横抱着四处示人、顺从他情事上的百般凌辱。

他想余生同薛洋结为道侣,对薛洋百般宠溺,将薛洋缺失的童年幸福,以一己之力,百倍千倍地予。

薛洋就着晓星尘握住自己的姿势,举起手,放至唇边,于他手背落下一吻:“好。再不说了。”

两人面对面跪在床上,闭上眼睛,将头慢慢靠近,一人咬了一口苹果。

“好吃。”薛洋评价完毕,忽而道,“游戏不玩了。”

他挥手连绳带果地斩断,扑倒晓星尘:“吃你。”

他重重地吻晓星尘的唇:“吃你的嘴巴。”

重重吻晓星尘的肩:“吃你的肩膀。”

重重吻晓星尘挺立的乳珠:“吃奶。”

晓星尘本将一只手插在薛洋头发里,非常紧张,推却也不是,回应也不是,还要强压住翻身推到薛洋的冲动,此时低低笑骂了声:“流氓。”

薛洋默认了,双手滑至晓星尘腰间,依照采阳时的回忆,往他敏感处一捏,顿时听见沙哑的“啊”声。

“道长,你回魂时忘了把体态恢复正常,”薛洋一只手指插入晓星尘后穴,又拔出来,插到晓星尘口中,“和女子一样,动情时会分泌汁水,真是淫荡。”

晓星尘呜咽着想用舌头抵出薛洋的指,薛洋的手却缓缓深入,一直插进他咽喉,模仿阳具交媾的动作不断抽插:“不过我喜欢。”

他拔出手指,整个人趴在张口惶然喘息的晓星尘身上,哑声道:“你身子不淫荡点,我还真担心被我玩死在床上。”

说完直接将来不及反应的晓星尘翻过来,解开裤子就刺透了他。

在晓星尘本能的挣扎和呻吟中,他不断侵犯他,每一下都重得胯间之人难以承受,在痛苦与快乐的火焰中苦苦煎熬:“什么浊世翩翩佳公子,什么救人于水火的大英雄。”

晓星尘正在反手推薛洋大腿,听见这话微怔,心想:他今天百般报复我,是在吃醋么?

“哼,难受?”薛洋一边从后面激烈地性侵晓星尘,一边单臂搂住晓星尘肩头,将晓星尘上半身搂起来,俯身在晓星尘耳边,低不可闻道,“一文钱就把我的道侣给买了,不是强盗是什么。被人抢走,咎由自取、自作自受、理所应当!”

他放开晓星尘,晓星尘重重跌落在床褥间,已被操得不住呻吟,双手死死抓着被子,却被薛洋就着交媾的姿势直接翻转过来,巨大的刺激让薛洋呻吟晓星尘尖叫,薛洋道:“哼,流氓?”

他沿着晓星尘的额头吻下去,眉梢、眼角、耳垂、脖子、锁骨……他早在第一个游戏时便情动,此时得逞,逐渐也意乱情迷起来,道:“你也来摸我的脸、我的头发。”

晓星尘的双腿颤抖着,慢慢卷上薛洋精干的腰,呻吟喘息,勉力举手。

抚摸道侣的脸庞。

抚摸道侣的头发。

薛洋道:“亲我。”

晓星尘突然觉得此情此景极其荒唐,许多善恶是非、正邪道理又出现在心中。

“晓星尘……”薛洋也几乎不能开口说话了,含糊求道,“亲我。”

晓星尘认命地叹息一声,吻住上方柔软的红唇。

有情04

极尽缠绵的新婚夜后的清晨,薛洋被兵刃相接的动静吵醒,降灾握于手中他便飞身出了门。

聂怀桑匆匆赶来,恰同薛洋打照面,眼往薛洋背后的门内一扫,便对薛洋做出个“恭喜”的口型。薛洋冲他拱手,脚后跟稍带,满地的衣裤麻绳被门闭上。

晓星尘缓缓摸出来时,内院尽是鞭子破空与琴弦峥嵘之音。薛洋本倚在门上啃苹果,连忙去扶晓星尘:“道长来,看神仙打架。”

晓星尘回握住手,侧耳道:“箜篌?”

一粉一紫两道身影正在聂家内院那些巍峨的屋顶上飞来飞去,男女混打,精彩无限。谢紫彤大幅度连拨箜篌一排琴弦,江澄用紫电挥成霹雳破开她的音波,谢紫彤直起身,将泣露化小,抬掌飞出去,使其绕着江澄转,自己抖动手腕,以金铃操纵泣露攻击,江澄在屋脊上连续七个腾身翻转,紫电一鞭鞭抽打泣露。

谢紫彤直勾勾看江澄,江澄顶一副晚娘脸,无论如何拳来脚往,两人面上始终不变。泣露对紫电、未婚夫妻打架,两件事中的任何一桩都足以让人燃烧围观品鉴之意,何况俊男美女,众人看得啧啧称奇。

江澄一口气空翻到第二十个时,聂怀桑忍不住道:“晚吟兄,堤防晕头啊!”

江澄于百忙中回:“没事。”

紫电卷上泣露,一下被江澄握在手里。他冲空气倨傲道:“哈,赢了。”

晓星尘是瞎子都听出不对:“江宗主,那女子大概在你西南方。”

江澄甩头,甩去眼前乱冒的星星,转向西南方,这才面对谢紫彤:“仙子还想赐教吗?”

谢紫彤美目盼兮,开口道:“废什么话呢,老娘法器都被你丫收了,还上去找削啊?”

伴随着端庄淑仪的美丽仙子开口,地上纷纷传来站立不稳的跌倒声。

谢紫彤将双腿搭上桌子,直伸到对面聂怀桑鼻子下,操起手边的紫砂壶,樱桃小口对着壶嘴“咕噜咕噜”灌完水,诉道:“江晚吟第一次见老娘就袭胸轻薄老娘。”

薛洋和聂怀桑不同程度地倒吸凉气,“唰唰”扭头朝左。

江澄额角青筋乱跳,道:“我十来岁时,随父亲去潇湘苑作客,听见桃花深处传来犬吠,魏婴跑得比兔子还快,只得独自上前查探。只见一三岁女童跨坐于条松狮犬上,一拳拳砸得那可怜松狮呜呼哀哉,就从背后抓着她腋下提起来救狗。挨着胸了吗?或许吧。”

薛洋和聂怀桑啧啧称奇,又“唰唰”扭头朝右。

谢紫彤道:“江晚吟第二次见老娘便表白说稀罕老娘。”

江澄青筋暴起,道:“魏婴非说潇湘苑繁文缛节闷死人,拉我去桃花林玩,哪知走散。我当时年少,身陷无数恶毒陷阱机关,一位金铃作响的少女以曼妙的箜篌曲音领路,无论我如何追问都不发一言,亦不露面,夜间用绳子吊着美味饭菜送到洞底喂我,完全符合我心中完美道侣的幻想。我当时哪里晓得,这些陷阱都是她谢紫彤在桃花林中抓鸡撵狗设下的,饭菜也都是厨子做的,不出声露面是怕我向谢伯伯、谢伯母告状,而这位少女年方四岁!”

两人回合制发言,说的全是她们自幼各种阴错阳差的误会,因谢紫彤心知江澄是指腹为婚的未来夫君,难免一次次会错了意。自作多情一次不要紧,但花样层出的自作多情累积上十九年可就要命,确凿是系于江澄的桃花债一笔了。薛洋和聂怀桑脑袋不住左右摇摆,听谢紫彤自述打小想当莲花坞主母,不料及笄礼过了,云梦却迟迟没有上门提亲,如今芳龄实在等不起了,她便杀来质问。

江澄道:“你我倘若指腹为婚,为何我从未听说?”

谢紫彤道:“我们两家父亲歃血为盟之事,老娘还能扯蛋?”

她从乾坤袖中扬起一纸契约,大概就是那娃娃亲的凭证。江澄看得眼都直了,双目怒火熊熊,劈手去夺自己的卖身契,却被谢紫彤灵巧地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