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魔道祖师同人)不遇(140)+番外

作者: 从此心安 阅读记录

他的话语和亲吻虽然温柔细致,给了蓝景仪焦灼的身体些许清凉,但下半身却猛烈地进进出出,丝毫没有惜玉怜香之意,顶得蓝景仪小穴被撕裂流血,但竟做了润滑之物。那炙烤灵魂的疼痛和酸胀,又让蓝景仪不住哭唧唧着承受雨露。

原来金凌这次成亲实属匆忙,是金氏数位长老密谋趁江澄不在做的打算,根本就是逼着金凌成亲。他们想依靠荀氏的力量不再畏惧江澄架空金凌,而刚登基一年的年轻天子也想靠着这次联姻,在江湖仙门中打出一个缺口,将他的皇权铺展满整个天下。

正是由于少年人不懂节制,又无人教导,丝毫不知润滑灌肠扩张之类的前戏,初经人事更是没有章法,所以才弄成这个样子。第二日醒来,金凌看见落红,还颇为甜蜜地问了声:“怎么男子也有破身之血吗?”随后一惊,才想起查看伤口,后悔不止。

但好也好在少年人血气方刚,在情欲面前很快便冲昏头脑,大概前前后后折腾半个时辰,蓝景仪也逐渐得趣,虽然还在口呼“不要”,无力的双手不时挠过金凌臀部,但也呻吟不住,全身都泛红了。

要不了多久,两人便转换为蓝景仪仰面朝上,金凌在他胯间跪坐,将蓝景仪病得很细的双腿弯曲对折在他腹部,只穿着一双白棉短袜,不住扭腰承受金凌的猛烈操干,双手胡乱上下抚慰自己已射过一次的性器,口中一边哭一边道:“大小姐、大小姐,大——啊——大小姐啊!”

金凌越操越猛,蓝景仪又射出一次,捶着床骂道:“我后面一定坏了,一定被坏了,你能不能别这么深、这么用力。”

金凌用实际行动变本加厉地告诉了他不能。

蓝景仪不住呻吟尖叫,哭泣道:“你是要我死。你是要我今晚死在这张床上。你恼我喊你大小姐,恨不得我死,拿岁华将我脖子一抹也就是了,为何要用如此恶毒的方式杀死我?”

“蓝景仪,你是想激我活活操死你吗?”

随后更是臀肉十分淫乱地被撞击得啪啪啪不住作响,蓝景仪连哭都停了,大概被撞到了对的点,放声呻吟,却被自己淫媚的声音吓到,羞愧地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口。金凌怎么会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猛进猛出继续攻击他那一点,偏偏想让蓝景仪继续叫床,蓝景仪觉得自己情欲沸腾,但并不光是肉体欢愉的原因,更多的是内心幸福的感觉作祟,终究无法忍耐,爽得连连呻吟叫床,一直把嗓子都叫哑了。

金凌眯着眼,也射出了自己的初精。

两人年少欲强,翻来覆去快把床都拆了,本来各自得趣,蓝景仪双腿缠在金凌腰间,舒服得爹娘都要不认识了,突然一抖,又开始哭了起来。

“好端端的,怎么又哭了?”金凌满面都是紧张神色,可下体的贯穿律动却丝毫无法放缓,道,“还是很疼、很不舒服吗?怎么办,可我没有法子停下来。”

“不是不舒服。”蓝景仪哭得肝肠寸断,显然十分伤心,抽噎道,“姑苏蓝氏亥时息卯时起,此刻已过卯时,我却还没睡下,又犯了一条家规。”

金凌微微一笑,在蓝景仪神志不清不住呢喃的“不要了,不要了”声中,愈发激情万丈起来。

“你现在才破了一条便哭唧唧的。”他道,“日后被我逼着四千条家规全给破了,还不知会哭成什么样子。”

云雨过后,蓝景仪便如他那可怜种下的一串红那般,落红满地,浑身被这激烈绵长的雨露压榨得透支凌乱。金凌搂住他不断亲吻,只觉得十分快活,心想难怪舅舅总是赖在舅妈的不净世不肯回来,这档子事,的确让人时时刻刻都想着,不愿意中断。

唉,聂叔叔如此柔弱的一个人,还不知在床上也被舅舅糟蹋成什么样呢。

金凌想起身给蓝景仪打水清洗,蓝景仪却死死搂住了他。

金凌柔声道:“我去去就回来,给你打水清洗而已。”

蓝景仪不住摇头,抱着他不肯松手。

金凌此时也不愿离开蓝景仪哪怕片刻,立刻又和蓝景仪抱在一团。他们久别重逢,在拜堂成亲后完成了第一次云雨,都觉得十分缠绵,搂在一起不住轻声说话。

蓝景仪坚持道:“我并不是断袖。”他方才被另一个男人占有贯穿,自己还爽得呻吟连连,现在回过神,只觉得十分害羞。

“我知道。我也不是断袖。”金凌道,“所以我会对你负责的,会好好照顾你的。”

“你照顾我?”蓝景仪嗤笑道,“就你那大小姐性子,还能照顾人么?”

“怎么不行。我听小叔母说过,我爹对我娘可好了。我爹成亲前心高气傲,对谁都是少爷脾气,成亲后呢,什么事都要和我娘商量,事事以夫人为先。”金凌道,“我是他儿子,当然是一模一样的。”

蓝景仪听得不住发笑,弯着眼睛道:“那好啊,在我回云深不知处前,你便每日伺候我吧。”

两人挂着自己都没察觉的甜蜜表情,絮絮叨叨说着,渐渐睡去了。

番外9:霜降于途

PS:本文同时为乐乎满500粉点梗文,梗为“道长押送洋去金陵一路上的故事”。票数和“桑澄闹洞房”打平,都是14票,我加了一票后15票。

01.像抡擀面棒一般地抡起降灾

雕刻精美霜花图案的清冽长剑,明明抵住薛洋心口,晓星尘却顿住了。

在霜华剑下捡回一条命。

薛洋趁机抓了把尸毒粉冲晓星尘脸上洒去,道人用袖子遮掩口鼻,人和剑一齐撤开。

薛洋翻身爬上降灾,刚要御剑逃离,拂尘却卷住降灾剑柄,又将人拽了下来。

薛洋从屋顶一路翻滚,五体投地于土面砸出人形浅坑。他肩膀旁挨着一具尸体,瞧见后不由心中大怒,刚暗骂着转身,雪白的剑芒抵上喉头。

晓星尘显然是习惯于一剑封喉的人,一手持剑一手展开飞下的力道一目了然,分明要将薛洋钉透得血溅当场。薛洋心想,刚才那把尸毒粉就不该鬼迷心窍般突然抠门,不痛不痒地区区一抓,若换成整个锦囊兜头罩去,晓星尘便等着毒发陪葬吧。

可白衣少年流露慌乱,硬生生将划破薛洋喉头的长剑朝后猛拽,剑芒带出一滴血珠飞出。晓星尘被强行拉回的内力反冲地倒退三步,用力站直,优雅地又举起剑来。

薛洋摸了把自己脖子。手上有血,但浅浅一道伤口,是在霜华剑下捡回的第二条命。

晓星尘睁大那双落满星辉的眼眸。他本就全身白得发亮,薛洋从未见过肌肤如此洁白之人,无论男女。而不知为何,这霜雪做成的人,脸庞无故生生更白几分,连唇色都淡到了极点。

“你要留活口,”薛洋拍拍衣摆上的尘土,摇晃着站起来,叹息道,“果然是知晓了那件事。”

白裳少年暂缓出剑,道:“什么事?”

小道的声音和容貌一样清丽出尘,语调既不畏惧,也不巴结,好像面对的不是阴虎符在手的夔州小祖,而只是一个寻常少年。

薛洋每次听见,便没由来地恨他。

“明月清风,何必明知故问。”薛洋惨然笑道:“天下人都因此来追杀我,你方才也看见了……”

说完一个站立不稳,做了个努力吞咽的姿态,抬头叫道:“不用你假惺惺来扶!”

晓星尘只得停下脚步,口中道:“你中毒了?”

薛洋看着已放下的霜华,身子摇摇晃晃,眯起眼道:“不错,老子中的毒正是——”

他根本没打算将话说完,边说边悄然勾动手指,还落在屋顶的降灾蛇一般无声而动,照着晓星尘脑后勺刺去。

降灾兄,你偏了!这回换黑衣少年脸色惨白,心中厉声道,我要你刺穿臭道士肩膀,你往哪里刺呢!

晓星尘淡定温柔地回头,和背后长着眼睛似的,霜华精准地打下对准眉心的降灾,转眼便将降灾轻轻松松抓在手中。他偏头很好奇地打量降灾,脸上写着“好认主的剑”五个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