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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道祖师同人)不遇(127)+番外

作者: 从此心安 阅读记录

仙督急忙站起来,撞翻了几张凳子,喝令仙医进来看护救治,一番人仰马翻,老腰又疼了几成。

世事一场大梦,人生几度秋凉。

老仙督亲自守在金凌床畔,等到金凌悠悠转醒,听他口中呼喊出的“念念!念念!”中气挺足,才松了口气。

蓝景仪字蓝念,金凌喊蓝景仪“念念”喊了快一辈子,少年时倒是情趣,尤其听他那念念好不给面子地反称呼他“大小姐”,一般都能听得聂怀桑与江澄相视发笑。但后来斗转星移,两人都老大不小了,金凌旁若无人的“念念”听着便甚是违和肉麻,连老流氓薛洋都听得牙酸,谁料一语成谶,蓝景仪这就真的成了金凌一辈子的心心念念。

蓝景仪一辈子都吵着闹着要回云深不知处,天下人都知道。本就是天下第一美男子金凌当年仗着权势,硬摘下蓝景仪抹额将人强迫带回金麟台成亲的,说得难听点就叫霸王硬上弓,不过欺负蓝氏衰败而已。蓝景仪死前明确留了遗言,让自己的至交好友,蓝氏老宗主蓝思追将自己葬回姑苏,可蓝思追率领子孙门徒来讨人时,金凌不仅不给,反而对着“潋僴君”蓝思追破口大骂,气得蓝氏个个鼻子都歪了,又给聂怀桑增加许多案牍劳神。

“金老宗主以一人之心,夺万人之心,视百臣如家仆,行礼仪如儿戏,仙督应该加以申饬!”心腹聂夏年轻气盛,虽是女子,行事却极像聂明玦,对聂怀桑进言道,“说句大不敬的话,如今蓝景仪下葬的事金凌搞得没完没了,排场已经大过仙督夫人薨时了!”

聂怀桑听到最后,触动伤心事,想起那抹紫色的身影,好像还站在莲花湖畔、莲花坞门前,伸出手微微笑着要接住御刀不稳的自己。

他便停了停,道:“我素来抠门,精打细算,阿澄走了后钱堆在不净世想花都花不出去,葬礼也难免从简,何必强求人人一致。”

聂夏大概很不高兴,身为臣子却又不能再说什么。

有什么办法呢,聂怀桑想,谁叫金凌是他唯一的宝贝外甥,而他偏偏护短成性?

少不得,自己便勉为其难,连他那份短也一并护下罢。

02

就像偏偏要和聂怀桑作对,异兆接二连三地发生。

一件是晓星尘同薛洋合葬之处,在严加看守的情况下被人盗墓。晓星尘墓中空空如也,按照他的遗愿,死后同冢陪葬的只有亲自书写的一卷《罪己书》和霜华、降灾二剑,盗墓者想必不会冲着晓星尘鞭辟入里的检讨书来,果然少了的就是霜华和降灾。晓星尘一生师承神秘、行侠仗义、死而复生,极富神话色彩,与道侣薛洋的纠葛更是惊世骇俗,是名副其实的倾城之恋。他生前人称“明月清风”,在仙界威望极高,在他那一辈,也就他和魏无羡是传奇级别的人物,此番死后被惊扰,天下震怒,白雪观掌门宋清风更是亲自赶赴义城,想要断案缉凶。

谁知案还没破,却在墓中掘出一块石碑,上头刻着“今年桑树死”。

再然后,最擅占卜之术的南阳平龙岗胡氏传来密函,说家臣诸葛一昨日夜观星象,荧惑星犯心宿三星,天象警示,当有贵人死。

随后,邯郸阳春谷彻夜猫啼,宗主李团彻查无果,逐渐清河境内也有猫彻夜鸣叫不休。最终,一只蓝眼长毛的白色临清狮猫出现在清河不净世的长虹桥上,猫作人语道:“聂氏命断而天下三分”。聂怀桑养的三条爱犬冲出去与那猫撕咬,聂怀桑赶过去时,猫是被赶走了,且此夜之后,再无猫妖作祟之事,但一条叫妃妃的狗却也死了。聂怀桑这辈子永远只养三条狗,名字永远只起妃妃、茉莉和小爱,这次死的妃妃是他养的第三条妃妃了。

死了这条,他想一想,竟也没再养第四条妃妃。

夜来风叶已鸣廊,看取眉头鬓上。

他睡时做梦,梦见黑云压城、白鹿死于途,召诸葛一前来相梦,说是大凶之兆。

总而言之,他这个仙督当年怎么得来的,如今上苍似乎要以同样的方式将他收回。

03

年迈的仙督独自坐在寝殿门前的石阶上,手旁搁着一壶天子笑。他并不喝,只是默然持过,浇洒于地面上,狗在不远处相互追逐。

他满头白发,垂垂老矣。

无人知他在想些什么,他洒完酒后,垂眸微微一笑。

酒贱常愁客少,月明多被云妨。

正在伤情,忽而有人在后面喊他道:“怀桑。”

聂怀桑听得这声音,周身一震。

他并不回头,双掌撑在冰凉的石阶上,用这凉意拼命提醒自己,不能回头。

那声音极不耐烦,不过片刻,又催促道:“聂柔!”

聂怀桑慌忙去看自己腰间,腰间挂着的那九瓣莲银铃果真开始无风自动,铮铮作响。

那声音传过来,道:“怀桑,你不要我了吗?”

聂怀桑养的两条狗平素十分机警,遇见任何邪祟生人都是惊天动地一通狂吠,可此时安安静静,还兴奋地绕来绕去,尾巴不断摇摆,如同遇见主人。

聂怀桑站起来,转头笑道:“要的。我永远要你。”

夜风吹过老人白雪般的鬓发,面上的皱纹如莲花舒展,他拖曳着华贵的仙督长袍,一步步朝光亮处逆光走了过去,并向前伸出了手。

逆光处立着一个高大的人影,刺目的白光逼得聂怀桑眯起了眼。

那人影伸出左手来,食指上戴着一枚缀着紫晶石的银色指环,稳稳接过了聂怀桑的手。

04

聂怀桑狠狠搂住江澄,凶狠地吻他,舌头冲撞进江澄口中,吻得江澄受不住地闷哼,他却听得欢喜贪恋,愈加蛮不讲理地顶弄江澄口腔各处,逼得他牙关大开,津液顺着下巴流下来。

他搂着江澄倒在浮动莲花的湖中,湖水以他们为中心一层层由内向外荡漾开来,两人却并不下沉,只若隐若现浮在水面上。那水也是温柔的暖,丝毫不凉,聂怀桑将自己碍事垂下的黑发捞于耳后,便从江澄喉结处一路吻了下去。

江澄呻吟着,热情地抚摸聂怀桑后背,聂怀桑撕开江澄紫色的族服,又撕开江澄的中衣,一边抚弄江澄锁骨和乳珠,一边张口,便把江澄左耳全然含入口中。

江澄立刻浑身颤抖,呻吟出声。

江澄被聂怀桑撩拨得双耳通红、乳珠挺立,杏目弥漫春情,道:“我不在,有没有人欺负你?”

“有。”聂怀桑一边用舌尖舔入江澄外耳道,一边含糊道,“你欺负我。”

脆弱的耳道被侵入,几乎要被碰触耳蜗,江澄本能地抵抗,却又从耳道中一路瘙痒入骨,痒得他气息紊乱,迷离道:“我……啊……我都不在嗯。”

聂怀桑手法老练地搓弄江澄充血挺立的乳头,道:“所以你欺负我。”

说完便松口,猛然将已不住开口吟哦的江澄吻住,舌头席卷江澄软舌,双手大范围漫游江澄每寸肌肤之上。

江澄双手环抱住聂怀桑脖颈,闭目忘情地与他接吻。

两人黑发朱颜,俱是青年容貌。

聂怀桑像是饿了许久,拼命啃咬吮吸江澄脖侧,江澄双手掐在聂怀桑腰侧,一边仰起脖子舒爽至极地喘息,一边抖着手去解聂怀桑衣衫。

聂怀桑留下满脖子吻痕后,抬起江澄一只胳膊,不顾满嘴的毛,热情地舔弄江澄腋下。耳朵、脖子、腋下全是敏感肌肤,江澄登时快感如潮,却又痒得难受,一只手微微搭在聂怀桑肩头去推,另一只颤抖的手还在可怜兮兮地脱聂怀桑裤子。

他已满脸红晕,杏目中流转媚气,吐出的气息几乎也是团团白雾。

聂怀桑存心要江澄受不住,他力气比江澄大,江澄单手根本推动不了他分毫,一直仗着口舌功夫了得在逗弄江澄腋窝。江澄费尽千辛万苦将聂怀桑下半身剥出来时,已是一声接着一声媚叫,双腿蹬乱一湖莲花,有几朵红色睡莲飘到了聂怀桑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