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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一绝色弃妇太嚣张(107)

小浩浩一听说她是因为生病了,不是因为不要他才把他忘记的,他的心里一下释然了。

然后,他担心地伸出小手,抚上她的头,“妈咪,那你的病好了吗?”

白墨雪握住他的小手,亲了亲,心里暖暖的,“好了!全好了!以后,妈咪不会再生病了,以后,妈咪会一直陪着小浩浩,妈咪要看着小浩浩长大,结婚,然后娶媳妇,好不好?”

听到最后那娶媳妇,小浩浩羞涩地笑了笑,“好!”

白墨雪在他的额上亲了一下,“好了,我们睡觉吧!睡醒了,妈咪明天再带你出去玩!”

“好,妈妈,晚安!”

“浩浩,晚安!”

白墨雪看着小浩浩闭上眼睛,她侧躺着看着这个天真无邪的孩子,心里柔软异常。

这种母爱来得是那么地自然,那么地难以抗拒,那么地温暖,也那么地……让她眷恋。

不管是前世的她,还是今世的她,这种感觉,对她来说都是极为陌生的。

可是,当她看到这个小小的身子时,她就感觉到了一种身为人母的责任。

当她抱着这个小小的身子时,她就感觉到了一种无以伦比的幸福。

至亲之爱,来得是那么地突然,那么地让她措手不及。

可是,她心里却有一种浓浓的欢喜。

小浩浩真的长得很像萧破天,看这英挺的眉,狭长的凤眸,这傲挺的鼻子,还有这小小的薄唇,还有这刚毅的脸庞,就像模子印出来的一般,无一处不像他。

只要他们俩站在一起,没有人会怀疑他们的血缘关系。

难道……那天她强上的那个男人,是萧破天?

这个答案,基本上是可以肯定的,现在,只等他们俩做最后的串连,确认。

在白墨雪的记忆里,除了那第一次之后,她就成了性冷感。

就连唐学礼,结婚多年都没有真正碰触过她的身子,每一次唐学礼一碰她,她就会本能地呕吐。

这也算是唐学礼的报应。

要不是这样,恐怕她和唐学礼早生了娃,也就扯不清楚关系,更不会有后来的事情发生。

那原身白墨雪的人生轨迹,将会按照另一种方式进行。

可是,世事就是那么离奇。

白墨雪还有另外一次的性事,就是天鼎大酒店时,她和萧破天的那一次。

当时,她还惊讶自己原来不是性冷感,只是没碰对人。

原来,一切事情都是有因有果的。

从她和萧破天的相遇,再重逢,最后的纠缠交集,不得不说,冥冥中真的一切都是注定的。

她和萧破天的缘份,也许早就是老天爷定好的。

*

看到小浩浩已经睡熟,气息已经平稳,白墨雪悄悄地下了床,她又召来阮三斤,让他看着孩子,如果孩子醒了就喊她。

出了门,她先走到聂尔瑜的房门口,竖耳听了听里面的动静,在确定聂尔瑜还没有睡之后,她才轻轻敲了敲门,“妈,睡了吗?”

聂尔瑜很快打开了门,一双眼睛红肿着,幽幽地看着她。

白墨雪轻轻握住她的手,“妈,你是不是在怪女儿?”

聂尔瑜猛地摇着,看着白墨雪,好不容易止住的泪又流了出来,“不!妈不是怪你,是怪我自己,是妈没尽到当妈的责任,才让你受尽了委屈。”

白墨雪看着聂尔瑜哭,她也感觉心里酸楚异常,张手将聂尔瑜抱入怀里,“妈,这不是你的错,这些都是命中注定的,谁也阻止不了老天爷的安排。你不是想知道前因后果吗?来,跟我一起下来,我说给你们听。”

聂尔瑜点了点头,又抹了抹泪。

白墨雪看着她双眸红肿,连忙说,“妈,你等一下!”

她伸出手,运起灵力,用灵力输入聂尔瑜的大脑,再扩散到眼部,很快,聂尔瑜便感觉原本有些头痛的大脑完全好了,就连哭得红肿生涩的眼睛,那不适感也一下全消失了。

她惊奇地看着白墨雪,“雪儿,你这是什么?是气功吗?妈妈感觉一下好了。”

聂尔瑜感觉这个女儿的身上,越来越让她看不明白了,女儿就像一团谜一样,不断地有奇怪的事发生。

现在就连儿子都有了,以后,还不知道有什么让她惊吓的事发生呢,看来,她得学着淡定一点、看开一点才是。

等了老半天的萧破天、萧天爱和凌志,一见她们母女俩下来,这才松了一口气。

萧天爱笑眯眯地打趣着,“嫂子,我还以为你睡着了呢!”

白墨雪白了他一眼,“我还真想睡呢,可某人不让我安生,非得让我扯个明白。”说完,她又嗔怪地瞪了某人一眼。

萧破天赶紧陪着笑,给她让座,倒茶,“来!老婆大人消消气。”

之后,又给聂尔瑜倒了茶,这才乖乖地坐在她的身边,帮她揉捏起肩膀来。

那一副妻奴样,让萧天爱和凌志看了直偷笑。

白墨雪喝了一口水,又看了众人一眼,微一扬手,利用灵力布下一个结界,以防隔墙有耳。

这些事总不是好事,若是被有心人利用,当丑闻传出去,不管对萧家和白家都不好。

“我想,现在大家最关心的,应该是小浩浩的父亲是不是破天吧?”

一听到白墨雪的问话,众人齐齐点头。

白墨雪扬起美眸,轻飘飘地看向萧破天,“这我就得先问破天了,在我生日出事的那一天,是2006年5月30号,地点是在淮海路,你仔细地想一想,你是不是也是在那一天出事的?”

萧破天侧头想了想,记忆飘飞到了几年前的那一天,“我记得那天是……没错!就是2006年的5月30号,那天,我二叔约我到淮海路的淮海大酒店见面,说有要事要跟我谈,还说,已经请到了天爱,如果我不去的话,他们就要对天爱下手。”

萧天爱连连点头,“那一天我也记得,我被二叔押上车,押到了淮海路的淮海酒店,后来,哥哥来了,二叔逼着哥哥喝酒,要是不喝,他们就要剥光我的衣服。”

一想起往事,萧天爱还一脸气愤,眼圈儿也红了。

“后来,哥哥被迫无奈之下,一口气喝了三瓶白酒,那些人却趁哥哥有些醉的时候,拿出凶器,开始痛打哥哥,那时候,我看着哥哥被打,却一点办法都没有。就在这个时候,凌叔带着人赶来了,和他们混战成一团,可他们的人太多了,哥哥让凌叔带着我先走,凌叔无奈,只好先带着我离开。而哥哥却留下了,后来,我也是第二天才看到哥哥的。”

萧破天接了话,“后面的我来说吧!那一天,他们的人很多,在凌叔救走了天爱之后,我也找了个机会逃走,当时身上受了不少伤,流了不知道多少血,再加上喝了三瓶白干,我跑了一段路就坚持不住了,倒在了地下,意识也模模糊糊。”

“在看到有一位女孩子过来的时候,我本能地向她发出了求救的声音,当时,我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一切都凭着一种求生的本能在支撑着。虽然没能看清那个女孩子的脸,但是,她救我的过程,我隐隐有感觉,她带我上了一个楼顶,将我扔到了一个破旧的房子里,那时我就支撑不住晕过去了。后来,还发生了什么?”

萧破天的俊脸有些红,“当时,我以为我做了一个春梦,之后醒来,看到自己身上脏脏的,也只是以为自己遗(蟹)精了,没有想到,那是真的!”

他又看向白墨雪,“那中间的细节,我想,墨雪应该比我清楚。”

白墨雪轻咳一声,她还真不好意思说,是她强上了他!

看着她那绯红的脸蛋,众人面面相觑,萧破天突然诡笑着看着她,“小雪儿,那一次,该不是你主动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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