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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岁小凤帝(85)

待湖水重新归于平静的那一刻,两个人紧紧地相拥着,凤初云半靠在湖岸边,让千舞娇慵无力的身子轻趴在他身上,大掌一上一下在她的背后轻抚着。

优美的唇角挂着一丝吃饱展足的微笑,让他那张妖娆的俊脸,看起来更是美艳无双,动人心魄。

千舞低低地问,“四哥,这回你可满足了?”

他的心一紧,双手将她抱得更紧,“满足,却也不满足!”

凤千舞抬起头,眨着凤眸,不解地看着他,“为何这么说?”

凤初云浅浅一笑,“满足,是因为我成了你的第二个男人,不满足,是因为我爱你,恨不得时时刻刻和你在一起,像现在这样,只有你和我,永远不分离。”

千舞轻叹一声,“四哥,我们能得这样一刻清静,已经是很不容易了,你想想,大哥、三哥他们可都还在煎熬着呢!你呀,要知足,别整天跟我呕气,下次你再闹脾气,我可不这样哄你了。”

“好!下次不闹了!”他低低地笑,“小舞,我现在才发现,原来你也有这么温柔的时候。”

凤千舞瞬间黑了脸,“我什么时候不温柔了?你若是不来惹我,我会发飙吗?”

凤初云嘿嘿一笑,讨好着,“好了好了,我的小舞是天底下最温柔最贤淑也最美丽的女皇陛下。”

千舞压着他,笑得眉眼弯弯,“就你会说好听的。好了,我们进来也有好一会功夫了,赶紧出去吧!要不然耽搁了大事,咱们可成罪人了。”

凤初云不敢怠慢,迅速拉着她起身。

千舞领着他进了屋内,她自己另换了一套衣服,但她屋里可没有男人穿的衣物,凤初云也只好重新穿上那套被箭射穿个洞的衣服。

看着这仙境一般的冰宫,凤初云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问道,“小舞,这是什么地方?我长这么大,还真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人间仙境呢。”

“四哥,这可是我的秘密,五年前的刺杀,我就是躲进了这里生活,至于这是在什么地方,我只能说,这是一个任何人都找不到的地方,是一个类似以仙境一样的异类空间。你还记得我觉醒的那时候吗?”

凤初云点了点头。

凤千舞又继续说,“这是在我觉醒的时候,一位仙家送给我的宝贝。你现在也知道它的神奇了,它有很多神奇的功能,所以,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否则,小舞会有生命之忧的。这一次若不是四哥有生命危险,小舞也不会带四哥进来。所以,请四哥帮小舞保守这个秘密。行吗?”

凤初云伸手抚了抚她的头,“小舞,你说什么,我听什么,只要关乎到你安全的事,我就一定会重视。”

“好!那我们出去吧!”

凤初云只感觉眼前一晃,再睁眸一看,他们又回到了当初的那个树林里,这里还残留着当时打斗留下来的痕迹,只是,人已全部不在。

凤千舞又再召唤出神兵,率先轻飞上马,朝凤初云伸出手,“哥,上来吧!”

凤初云笑得是一脸摇曳生花,轻轻一跃到她身后,一手拉住缰绳,一手勾住她的腰,闻着她身上的幽香,真觉得此生美好,不过如此!

“神兵,走!”

沧州,位于金凤国的北方。

它与北微国相邻,是北微国挥军南下的一个最重要的关口,此关一失,北微国大军的铁蹄必定势如破竹,直入金凤国的心脏。

所以,沧州绝对是一个死也要守住的兵城要塞。

这里的守城将军名叫巩全义,现年四十岁,此人为人正直,长得五大三粗,天生一脸横肉,一身的横练功夫所向披靡,大有三国关云长那“一夫当关、万夫莫敌”之势。

在沧州军中,他的威望极高。

巩全义是先皇凤傲天一手提拔起来的武将,更是凤傲霜生前最为看重的武将,听闻凤傲霜香消玉殒的消息时,听说他还醉酒七天,萎靡不振了一段时间,这才重新振作起来。

巩全义一向敢做敢当,敢干狠干,打起仗来更是不要命,天不怕地不怕,以至人封绰号:“拼命将军”。

可今天,这个拼命将军,眼看着沧州城被北微国的十万大军围困,几次决战虽未胜未败,可长此下去,对于沧州城极为不利。如果沧州城内粮食短缺,后备救援又不到的情况下,总会有弓尽粮空的一天,到那时,人心惶惶,这城不攻自破!

他已经连续上了三封八百里加急的军报,为什么京中还没有消息反馈回来?

难道,是京中又发生什么变故了吗?

巩全义总觉得心中极度不安,一般八百里加急军报一出,不管皇宫内有多大的事情发生,关乎到国家安全的八百里加急军报,都会在第一时间内处理,并且会在第一时间,差人再用加急军报送回他的手上。如今,他连发三封加急军报,可却没有一封得到京中的回复。

这事透着诡异,绝对不正常!就在巩全义在军帐中来回踱步,有如困兽一般欲要暴走的时候,旗牌兵又慌里慌张地进来禀报,“巩将军,北蛮子又率兵前来攻城!”

“这次来了多少人?”

“大概五万兵马!冷副将请将军速速定夺!”

巩全义用力一捶桌子,“好,本将马上过去。”

当巩全义再一次站在那高高的城墙上,看着城下尸身如山的一幕时,虎目有些湿润,他侧眸看向副将冷孝仁,“冷副将,我们伤亡了多少士兵,还能撑多久?”

“死八百,伤一千。”

巩全义的眉头皱得更紧,才这么一会,伤亡就这么惨重,北微国攻城的力度是越来越大了。

“以我们的储备,还能坚持多久?”

“顶多……十天!”

“十天?”巩全义的眉头锁得更紧了,“冷副将,你先在这守着。明方,你跟我去粮仓看看!”

出了军营,巩全义却将刘明方领到了马厩那边,从怀里掏出一封信,又塞给他一袋碎银,“明方,我们前面三封急报皆如石沉大海,不见回音,我怕这中间肯定走出了事了。这一次,你现在脱掉正装,只乔扮成普通百姓,马上将这份军报八百里加急送进京去,记着,这一次沧州城有没有救,希望可就全寄托在你的身上了!”

刘明方单膝跪下,拱手领命,“属下誓死完成任务。”

“去吧!路上小心!”

“是!”

看着刘明方驾马疾驰而去,巩全义闭了闭眼,看着朗朗正日,喃喃地说,“老天爷,请你保佑我们沧州能平安度过此劫!”

刘明方打马驰出沧州,一路往南急赶,只想着快些将手中的急报送入京,这可关系着沧州将士们和老百姓干千万条人命啊!

可他一出军营,就发现被人跟踪上了。聪明机警的他,连甩了两批追兵,在路上不吃不喝,狂奔了二天二夜,跨下的马儿终于被累死了!

没有了马,喝了口水,吃了点干粮,他就开始施展轻功往南走。

走到前方镇子的时候,刘明方在感觉身后再没有人跟踪的时候,这才直接找到了本地的同方县衙,拿出令牌要求他们提供一匹马,好重新上路。

同方县令很是客气,令人倒了一杯茶之后,便差人去提马。

可不过一会功夫,刘明方便听到了无数的脚步声朝这里包抄而来,他的脸色一变,抽出长剑,一把架在同方县令的脖子上,“你这狗官,竟然敢骗我,你找死!”

看刘明方要杀他,那同方县令脸色惨白,哭着求饶,“这位大哥,饶命,饶命啊!实不相瞒,这一路像我们这样的县令全都接到了密令,大凡要进京的官兵一律全都扣押起来。若有违者,斩立决!我们也不敢抗命啊!”

刘明方大怒,“放你他妈的狗屁!沧州军事告急,谁胆敢下这样的令,那就是置国家安危于不顾,等同叛国!你不但不帮我,竟还胆敢在此信口雌黄,我一剑劈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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