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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岁小凤帝(128)

只要有了对方的位置,还怕找不到人吗?好过现在这样没有目的的到处乱找一通,不但找不到人,还劳民伤财,惊扰百姓。

玄真上人接过玉佩,将玉佩放在左手,右手一扬,一道白光打入玉佩中,随即不停地掐动着他的五指,变幻着手法,嘴里喃喃有词地掐算起玉佩主人的方位来。

众人提着心等着玄真上人的答案。

约莫一刻钟左右,玄真上人终于收回了手,给出了答案,“人正往西南方向移动。”

看到玄真上人的神情有些疲惫,凤千舞一脸感激地说,“有劳玄真师傅了。”

梵萨国师道,“西南方向正是直往南坎京都,果然是南坎国的贼子下的手。”

凤千舞的唇角勾出一抹邪笑,“既然他们南坎国要自寻死路,我们就成全他!圣天,你让慕容山庄的人一路拦截他们,我们带上那个六皇子,给那南坎老儿送礼去!”

“小舞,你想要亲自去?”慕容圣天的语气间尽是不赞同。

他就知道她不是个安份的主,可是,此行也太过危险,万一有点什么事,这可如何是好?

凤千舞还未回答,老祖宗倒走出声了,“圣天,你就让她去吧!这里有几位摄政王在,出不了事。千舞现在还需要历练,让她多出去磨练磨练,有好处!”

看着老祖宗眼底的狡诈,凤千舞总觉得什么事都被老祖宗算计在内一样,她就像是那佛祖,而自己,怎么看都像是那只逃不出老祖宗五指山的孙悟空。

不过,能出去四处走走看看,在这个世界尽情遨游,还真的是她的愿望。

所以,她这一次还是感激老祖宗的支持。

慕容圣天一见老祖宗都出声了,自然不好阻止,“那好,这事就由我和阿烈一起处理,毕竟慕容山庄和冰宫的势力比较隐晦,再加上梵萨国师,我们兵分两路拨寻东啸国皇上的踪迹,不管哪一方先找到人,都以烟花信号或留下暗记通知对方。”

凤千舞提出异议,“圣天,阿烈要回北微去监国了,北微那边不能长欺无主,万一在这里又耽搁上一段时间,服怕那边会乱啊!”

玄真上人淡淡地笑,“小舞不用担心,北微那边我已让阿烈的几个师兄弟在看着,我们冰宫在北微是圣宫,可以说,比皇室更有威严和号召力,有我们看着,绝对不会有异动。阿烈迟一些过去也无妨。”

拓跋烈原本听到凤千舞那么一说,还心里有个疙瘩,想着自己要去北徇,又要和她分开,还真有些不舍,如今听师傅帮自己解了围,那张酷酷的俊脸上,浮现出一丝得逞地微笑。

凤千舞听玄真上人这么一说,自然也不会再有意见。

接下来,众人又细细商量了一些寻人的细节,稍做准备便马上出发。

临行前,凤千舞又点了卞玉和齐白同行。

然后,又召来巴图,细细地叮嘱一番,让他处理好莱雅公主的事,干万别让两国之间为这事生出什么嫌隙。

巴图应允,目送着他们出宫,心里惆怅不已。

他多想也能像慕容圣天他们一样,跟着她四周畅游,征战沙场,纵横天下,可惜,他和他们注定不一样。

有些男人能终日陪在她的身边,看着她,守着她。

有些却要为她开疆扩土,坚守城池,却只能远远地思念她,等着她。

前者会更幸福,后者却更累。

他有时候曾经问自己,如果自己回了西蒙国,成为一国之王,却只能等着她,遥望着她,这样的等待和守候,值吗?

答案只有一个,值!

没有她,纵然有万千山河,佳丽三千,亦比不过她的一个眼神,一个微笑带给他的意义。

话说萧临天,在凤千舞大婚那天,他看着她和那六个男人成亲,心似刀害一样地痛。

在那一刻,他真的想冲上去,将她掳走,可梵萨不支持他的行动,不肯帮忙,仅凭他一个人的武功和能力,是绝对带不走她的。就算加上随行的那些侍卫,也成不了事。

一肚子怒火和怨气的萧临天,感觉自己活了二十几年,从来没像现在这么憋屈过。

更让他生气的是,那个女人连正眼都不瞧他一眼。

这一趟来得可真他娘的窝囊!

他越想越气,越气越闷,越闷越苦,拿起酒不停地猛灌下肚。

酒精很快麻醉了他的神经,在迷迷糊糊间,突然感觉背后一阵钝痛,下一刻便昏迷过去,不醒人事。

萧临天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手脚被绳子给绑得死紧,就连嘴巴都被一块破布给塞得紧紧地,扔在一个黑黑的大箱子里,身子一摇一晃地,从耳边响起的马蹄声来看,他感觉应该是正行走在路上。

到底是谁绑了他?这人的目的是什么?

难道是想挑起金凤国和东啸国的战争?那他们为什么不干脆直接杀了他?这样嫁祸不是更直接吗?

脑子里酒精的余威还在肆虐,头痛像针刺的一样,一跳一跳地痛着,后肩被人敲打的钝痛也还在,加上捆绑着双手造成血液不通的麻痹感,整个身子软软的,没有一点力气。

这是萧临天自登基以来,第一次受到如此的屈辱。

这次的屈辱将成为他人生路上的第一个败笔,他本该生气,但他的脑子,却比任何时候都要冷静和清醒。

现在最关键的就是要怎么想办法逃出去,他绝对不能成为别人手中的棋子。

一旦他成了别人手中用来威胁那女人的棋子,恐怕她对他会更不屑一顾,一个连自己都保护不好的男人,还有什么资格得到她的垂青?如何才能反败为胜?

萧临天一天思考着,一边等待着身体恢复,再等一个翻身的机会。

虽然不敢奢望凤千舞会前来救他,可萧临天还是按不灭心里的那束希望之火,他真的很希望能看见她出现在他的面前,对他笑着说一声,“我来了‘”

这是奢望吧!他苦笑着。

一直以为自己会永远高高在上地俯视众生,可现在,自己和那些阿猫阿狗有什么不同,还不是一样被人绑住手脚关在这箱子里,这就是自己太自负太骄傲太目中无人的结果。

一路上,萧临天重新审视自己,重新定位,也重新为自己找着新的方向。

多年以后,他再回想起来,他甚至感谢这一次的挫折,让他可以重新认识自己,也进行了正确的选择。

马车不知道晃悠了多久,终于停了下来。

听到有人靠近箱子的声音,他赶紧闭上眼睛,佯装昏迷不醒地趴在箱子上。

箱子打开了,一缕亮光射了进来。

有个人翻转他的身子,伸手探了探他的气息,接着,又迅速把箱门给关上,只有一丝缝隙给他透气。

接着,萧临天听到有人在说,“把箱子抬进来!小心点!”

说话人的声音很沙哑,像破锣似地,发出难听的声音。

箱子一阵晃动,然后又被人放在了地下,萧临天又听到有人在问,“老大,这一次的买卖会不会有问题啊?我总感觉像要大祸临头似地”

“你给我闭嘴!他娘的,要真有事,我他娘的先宰了你这乌鸦嘴。”破锣声骂骂咧咧地走了出去,只剩下刚才那个人在那里嘀咕着,“奶奶的,说实话也要被你骂,我呸,不就是仗着你妹的狐狸精勾搭上了那老色鬼嘛,要不然,你他妈的还不是在我裤裆下钻过的一条狗。”

萧临天听到他们之间有隔膜,心下一喜,开始使劲用肩撞着那箱子。

那人突然听到箱子嘣嘣响,吓了一跳,定了定神,这才试探着轻轻打开箱子,看到睁大眼睛的萧临天时,他还是愣了愣,低咕了一句,“格老子的,不是说这药效有二天吗?咋地这会就醒了?”

萧昨天看着这个长得很不起眼的小个子男人,看起来像三十来岁,从他说话和举止来看,应该是一个胆子不大又对现实很不满的人,这种人只要施以小小利益,再以巧舌蛊惑一番,应该就能收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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