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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君夜妾(5)

‘嘶!’凌啸阳吃痛,两人口中弥漫着血腥的味道,他剑眉紧皱,松开了佑熙,唇边一片血迹,佑熙用了最大的力道,竟然咬的凌啸阳唇上快掉下一块肉来。

凌啸阳眼中满是嗜血的光芒。

佑熙眼中带泪,慌忙起身,跪坐着连连后退。

凌啸阳望着眼前的佑熙,咒骂着,该死的,这个贱妾,竟然敢咬他,从来没有那个女人敢这样对他,他就是天,他就是一切,从来没有人敢如此反抗他,眼前的女人是第一个。

暴风雨来临之前的死寂,所有人都吓得战战兢兢,生怕佑熙的触犯惹怒王爷而殃及池鱼。

“贱人,竟然敢咬我。”凌啸阳庞然的身体带着怒气站起来,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被佑熙咬破的唇,血腥味更浓……。

佑熙惶然的望着凌啸阳,她站起身来,紧紧揪着自己的衣领,娇柔的声音带着颤抖大喊道:“你没有权利这样对我。”

“权力,很好,今天我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权力。”凌啸阳一甩袖子,怒喝道:“刘安,给本王好好教训教训着贱人,让她知道什么是顺从。”

“奴才遵命!”哪老奴原来叫刘安,他应答一声便向佑熙走去。

这时也有两个男仆上来,抓住了佑熙的双臂,让她无法动弹。

另外两个男仆从一边走上前来,一个人手里是一把宽宽的戒尺,另一个手里拿着一根拇指粗的藤条。这刑罚的恶毒之处就是让人口不能言,脚不能动,让你无法开口说话,吃饭喝水,行走,犹如一个废人一般。

两个男仆用力一摁,佑熙不由跪在了地上,有人踢掉了她的鞋子,露出了她的小脚。

他们要做什么,佑熙的心忐忑而害怕,恐惧的眸子带着恨望着凌啸阳,他却给了她一个嗜血的笑容,寒意从心底升起……。

刘安呼道。“给我打。”

一声呼喝,拿着戒尺的男仆手起手落,戒尺重重的抽打在佑熙的嘴上。

身后那男人,则用藤条抽打着她的脚心。

“啊!”痛,好痛,钻心的痛,佑熙忍不住发出惨叫声,一声一声回荡在大厅,恨不得此刻就死去,结束这痛苦。

她美丽的小脸苍白而痛苦,嘴巴上鲜血直流,脚心也是一片血肉模糊,身体随着抽打而颤抖着,身上因为痛而冷汗直流,充斥着痛苦的眼神,望着前方一脸冷血的凌啸阳还有那些麻木不仁的妾。

痛的钻心,痛的麻木,她已经无法哭出声来,叫出声来,只是在心中低低哭泣,一辰哥,佑熙想你,一辰哥,佑熙好痛,可是佑熙好想活着,因为佑熙好想再见到你。

一辰哥……佑熙再也无法思考,眼前一黑昏了过去,头软软的垂下。

鲜血满地。

“王爷,她昏过去了。”刘安拱手说。

凌啸阳阴沉着脸,满眼冷酷,大步向佑熙走了过来,高高的站在她身前,俯视着她。

伸手捏住佑熙的下颚,看着她满是鲜血的脸,狰狞而无情的道:“想活就学会顺从。”说完一甩手,喝道:“拉下去,别再这里脏了爷的地儿。”

“是!”两个男仆拖着失去知觉的佑熙,向外走去,大厅内一片死寂。

舞姬,歌姬,还有一干奴才吓得动都不敢动,凌啸阳想着佑熙那带着恨的眸光,心中一阵烦乱,挥手道:“都滚下去。”

“是!”大厅内一阵嘈杂,一干人等急急忙忙的退了下去。

几个妾福身,也默默退下。

凌啸阳心中一阵的烦躁,黑漆的双眼望着门外的天空,夜阑,我答应你不杀她,可是我也不会让她痛快的活着。

我要让她为你的死赎罪,夜阑,你该高兴才对,夜阑,你看到了吗,害死的你的人正受着惩罚。

夜一片宁静,出了地上那触目惊心的血迹让人心惊外,仿佛一切不曾发生过。

———————————————————————

痛,好痛,佑熙幽幽醒来,睁开眼看到的是一片漆黑,可是她知道自己是在属于她的小屋里,屋子里安静的让人害怕,寂寞,孤单的想哭。

想起了在大厅被打的一幕,佑熙蜷缩着身体,心痛的呼喊着,一辰哥,佑熙还能再见到你吗,或者死了以后就会见到你了,如果死可以见到一辰哥,那么佑熙愿意死。

因为在这里活着好痛苦,那个王爷要整死佑熙,他好可怕,一辰哥……佑熙好想你……。

身心剧痛,泪流满面,却不敢哭出声来。

因为嘴巴好痛,好痛!

脚也好痛好痛,一辰哥,你……有没有在想佑熙,佑熙好想你,好想……。

在这这深夜里,一个孤独而无助的女子心在泣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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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 王爷宣见

这刑罚还真是折磨人,佑熙的脸肿的和猪头一样,脚也痛的无法行走。

她第一次知道,除了继父,还有比继父更恶毒的人,现代都有被施暴的现象,何况古代,一个王爷要做什么,除了皇帝谁也无法左右他把。

这具身子已经是她活下去的载体,所以她也要接受这个事实。

身体不是自己的,可是思想还是自己的,她还是她,爱着一辰哥的那个糊涂鬼。

皇权是至高无上的,王爷的权力也是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看看府中的人,卑躬屈膝的样子,佑熙想起了电视上演的古装剧,原来电视上演的一点都不假。

佑熙深深的体会到,什么是有口不能言,要活着就要遵循游戏规则,要活着就要忍耐。

她,要活着!

她要再见一辰哥!

她要报仇!

报仇,为了那非人的羞辱!

……

蜷缩着身子躺在这里,又痛,又饿,又冷……却没有人愿意来问候她看她一眼。

痛……席卷着她的身体,她却用心去想念着她的一辰还有牵挂的弟弟。

很想睡,睡着了又想醒来,可是怎么也睁不开眼睛,佑熙心里点奇怪,她怎么了,她想醒来,可是却只能在梦里徘徊。

梦到一辰哥,还有弟弟,真好,或者一直睡也好,能见到自己最爱的人。

……

佑熙昏睡着,知道第二天才被福妈发现,禀报了王爷。

为佑熙诊断完的大夫恭敬的道:“启禀王爷,病人伤势引起了发热症状,小人开几贴药就好。”

“去开!”凌啸阳挥手。

咦,谁在说话,好吵,佑熙迷糊中轻轻皱眉,想要醒来,却是徒然。

凌啸阳站在佑熙不远处,望着床上的佑熙,脸高高肿起,秀气的眉轻皱着,长长的睫毛遮着眼睑,额上是细细的汗珠。

就是这个蛇蝎美人,夺走了夜阑的生命,就是这个娇娇弱弱的女人拎着椅子赶走了前来挑衅的那些姬妾。

凌啸阳不敢相信,一个女人,竟然可以这样狠毒和大胆。她是失势的妾,却敢放肆的不把他的几位宠妾放在眼里。

管家向他说起的时候,他有点不敢相信,归结于她的歹毒。

“一辰……。”佑熙又发出了这模糊不清的呓语。打断了凌啸阳的思绪。

一辰!

这个名字他不是第一次听到,当她第一次提及这个名字的时候,他就记住了,而此刻她又在念着这个名字,他的心里很不爽。

他肯定,哪是一个男人的名字,而且是她心里很在乎的男人。

她!一个贱妾,只配做他的玩物,不配去惦记着一个男人。

她不是一直期待他的宠幸吗,何以又惦记着一个男人,他不许。

如果,她有梦想,那么他会亲手帮她撕碎,如果她有在意的东西,那么他也会帮她毁掉,除了痛和伤心,她什么都不配拥有。

哼!昏迷,也不忘男人。

凌啸阳黑眸一皱,阴沉的眼光望向福妈,森冷的道:“别让她死,本王还没玩够。”

福妈低头道:“是王爷,老奴知道了。”

凌啸阳转身,大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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