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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君夜妾(114)

想死就去死吧,没人拦着你,别给脸不长脸,我的耐心有限。”凌啸阳恼怒的说完说转身离去。

他例底该死的为什么要答应她救那个男人,救了却落得这样的结果,凌啸阳气愤的想着,心怒火一片。

佑熙痛苦的环住了身体,凌啸阳好狠好狠,她就死了也要连累别人。

她的北天,为了爱情,为了她,失去了家园,失去了亲人,失去了自由,失去了一个完好的身躯。他几乎失去了拥有的一切,要过着孤家寡人一般的生活,他的痛,有谁来安抚,他的亲人有谁来照顾,发配边疆,生活会是多么的凄苦。

佑熙不敢想,自己背在身上的罪孽,更不敢说爱,不敢说爱。

该死的爱,让她的北天,沦落到现在的下场,佑熙痛的快要失去了知觉

她一定要,一定要凌啸阳尝到这种痛苦的滋味,让他失去一切,让他失去一切!

她要让他和她一起堕落到地狱之中,接受痛苦的折磨,为什么只有别人在痛,不公平,不公平啊,他才是该痛的人”。

佑熙脸上的泪已干,心已痛的麻木“。

皇北天一家的下场,让佑熙倍受打击,原本以为最差的下场,被贬为平民,至少还快要幸福的生活。

可是那么多人被发配边疆,以后的生活不知是生是死,皇北天行动不便,还有每月的痛苦折磨要怎样度过。

佑熙感觉,她真的支撑不住了,这样大的打击和压力,几乎让她崩溃了

凌啸阳似乎也气的厉害,对于佑熙基本上不闻不问,对于佑熙为了皇北天的事抽他一巴掌耿耿于怀。

他做到了不是吗,费尽心机的救了那个男人,她回报他的是什么。

一巴掌还有指责!

女人,她不过是个他恨的女人,他有必要在意那么多吗?

不,没有必要!

她是死是活,是好是坏,他都不要去在意,她痛苦着,不正合了他的心意吗?

凌啸阳流连在花天酒地之处,几乎不愿停留在王府中,回来也是喝的烂醉,整个人变得颓废不已。

多少次,他不由自主的徘徊在佑熙门外,却又慎恼离去,告诉自己,不必为了一个女人低声下气,更不必为了一个不识好歹的仇人而心软。

她为了别的男人缠绵病竭,而他呢?他又是为了什么借酒消愁,伤心不已。

义恒楼烛火通明,凌啸阳坐在大厅正上方的宽椅上,左右两边是他众位被冷落了许久的妾,娇媚的靠在他的胸前,喂他喝酒,吃菜,服侍的妥妥帖帆

大厅中央是歌舞伎,在翩翩起舞,乐声充斥在屋子里,凌啸阳的身子靠在椅背上,黑眸望着那些舞姬,却看不出他在欣赏还是在走神。

他只是想起了佑熙,想起了那个穿着短裙,在众人面前跳着奇怪的舞蹈的佑熙。

哦,那是什么舞蹈来的,奇怪却又不失优雅,他一直没问。

王爷,再喝一杯。”宛白端起酒杯,放在凌啸阳唇边,他没有拒绝,喝下了宛白的酒,然后狠狠的吻住了宛白的唇,酒从他的嘴里流入了宛白的口中,她一脸的羞红,舌头轻添了一下他的唇。

很好,他的女人,都是调情高手,每一个都不必那个像木头一样的女人差。

凌啸阳的手覆住宛白的浑圆,狠狠的揉捏了着,也加深了这个帚着酒意的吻。

其余的几个妾,手则在凌啸阳的身上游移着挑逗着,这样的王爷,他们好久不见了。

在夜阑和夜开出现之前,他们也是这样备受宠爱的,可是,自从那姐妹俩出现后,一切都不一样了。

很高兴,最初的王爷又回来了,宛白娇媚的笑着,小手也抚着凌啸阳微微露出来的麦色肌肤,结实而又光滑,她有多久没有这么亲近过他了,心中有着满满的期待,今夜,。

可是凌啸阳却觉得这个吻索然无味,虽然宛白的吻,带着挑逗,带着诱惑,她的手指也知道恰到好处的撩拨他,可是他就是找不到那种急切想要的感觉。

凌啸阳松开宛白的唇,伸手端起了桌上的酒杯,将酒缓缓倒入了宛白。中。

他在寻欢作乐,可是却一点都不快乐,凌啸阳将酒杯扔在了地上,发出一声响,吓得所有人颤抖了一下。

凌啸阳将身上的宛白推到了一边,宽大的背靠在了椅子上,挥手大喊道:“去将冷夜卉叫来,本王要她献舞。”

是!”两个年长点的丫环应答一声后,向外走去,执行凌啸阳的命令

她们来到佑熙房间,敲门进去,佑熙虽然躺着却还没有入睡。

其中一个丫环福身道:夫人,王爷请您去义恒楼献舞。”

献舞?”佑熙头昏脑胀,这几天两人都不曾见面,而且为了那一天的争执,他似乎在生气,虽然知道他为皇北天的事出了不少力,可是,她依然无法不恨他,还有”,自己。

他又想要她难堪了吧?

两个丫环见佑熙久久地不说话,有些着急的道:夫人,奴婢们服侍您更衣吧,不要让王爷等久了!

两个丫环有点担心佑熙不肯去,可是佑熙却慢慢撑起身体,帮我更衣”“,

是!”两个丫环忙扶着佑熙下床,而后其中一人为佑熙找了衣服穿上,梳好头发,在她苍白的脸上涂脂抹粉后才做停当。

扶着佑熙向义恒楼走去,这样虚弱的佑熙,能献舞吗?可是王爷的吩咐,谁敢违拗。

佑熙只感觉头重脚轻,却毅然的要去,她陪着北天一起痛苦,也好,”而且凌啸阳召唤,她能不去吗?不去也得被强行弄过去,他的行事风格,她知道的透彻,冷酷无情,。

在丫环的搀扶下,佑熙来到了义恒楼,呵,这里真是热闹,真是欢乐。

佑熙的唇边露出了一抹讥讽之色,头重脚轻的站在那里,扶着她的丫环退开。

凌啸阳似乎有几分醉意,被酒气熏染的黑眸居高临下的望着她,冷厉而无情。

一干妾的眼神都带着敌视和看戏的色彩望着佑熙。

凌啸阳看着憔怦的佑熙,却还是狠心道本王要你来献舞的,不是站像木头一样站在那里。”

即便是丫环为她擦了胭脂水粉,也难掩她懦悻之色,和这些光彩照人的女人相比,她此刻就像个小丑一样。

苍白的唇轻声问:王爷好雅兴!”夺走她的幸福,毁了她的爱,让她痛不欲生,他一定很高兴。

凌啸阳将宛白和念桃搂进怀中,“知道就好,别扫了本王和众位爱妾的雅兴,开始吧。”

好“!”佑熙虚弱的回答了一声,扬高头,摆出了芭蕾舞的姿势。

谁都看得出,佑熙站在那里都有些吃力,要跳舞,怕是不容易。

凌啸阳又怎么看不出来,他只是要证明,她是他的玩物,禁脔,他的罪妾。

看着她为别的男人消瘦伤神,看着她憔悴的容颜,他的心却还是狠狠的抽痛了一下。

努力地忽略这种情绪,一个爱着别的男人的女人,他不稀罕什么。

佑熙开始献舞,虚弱却还是优雅,可是当她旋转了一个圆后,眼前一黑,再也无法支持,头晕目眩的倒下,身子软软的例在了地上。

凌啸阳腾的一下站起来,伪装的莫不在乎,瞬间瓦解,推开了阻碍他左右的女人,大步的向佑熙走去。

刘安看这样子,忙道,奴才去请大夫”!”说完便福身离去。

凌啸阳则大吼道:都滚出去!”

一声怒吼,惊散了众人,原本热闹的大厅,瞬间变得冷清。

倒底是谁在折磨着谁,倒底是谁的心最痛,已经无法比较。

或者,最坚强的那个人,心也最痛,“。

大夫来了又走了,佑熙严重的营养不良,身体虚弱,在这样下去,怕是要抑郁而亡了。

利安送走了大夫,命人去抓药,凌啸阳则坐在佑熙身边,看着她的眉眼

她竟然真的这一痛苦吗?

为了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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