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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将王爷的弃妾(56)

“不,梓涵,别恨我,别恨我。”展云突然间很痛苦,声音带着无比的痛楚,“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讨厌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我想占有你的人你的心,让你不离开我的视线,可是这不是爱,因为我爱心儿。”

我只想霸占着你的人和心,对于任意妄为,可是却不爱你,这是什么逻辑?一个自己爱的男人,口口声声说爱别的女人,梓涵的心仿佛被凌迟一般,梓涵怎么也无法理解展云的心思,也许展云也不懂他为何会这样,承认爱梓涵就那么难吗?

梓涵的心好伤,好痛,摇头痛苦吼道:“不要再说了,你出去吧,回到你心儿的身边,不要再来打扰我!”

展云的手紧紧的撅着梓涵的腰,急切的问:“你爱那个男人吗?你的第一次给了他是不是?”

心嫉妒的发狂!

梓涵嘲讽的道:“这和你没关系,给了你又如何,你会因为第一次给了你来爱我?如果这这样的话,我也不稀罕!”

展云眼神变得阴沉可怕,他徐徐的道:“听说进入后面,也会见红,你要不要试试?”

展云的手也来到了梓涵的某处,梓涵吓了一声冷汗,尖叫道:“你敢,我就杀了你!”

展云吻了一下梓涵的肩膀,手在梓涵的后面处轻轻摩挲着,低沉而痛苦的道:“那里的第一次给了他,这里为什么不能给我,这里应该是第一次吧?”

“神经病,变态,混蛋。”梓涵又羞又怒,死命挣扎着,可是展云的手彷佛魔障般,紧贴着她的后面。

“你再骂一遍试试?!”展云突然翻身,覆在梓涵身上,黑眸带着一种从未有过阴沉望着梓涵,“你再骂一遍试试,我就会进入你的这里。”

“你无耻!”梓涵就是不服软,哪怕心里真的害怕的要死。

“没你想象的无耻。”展云黑眸盯着梓涵苍白恐慌的脸,终于不再吓她,起身下地,整理衣衫。

他高昂的身子站在床边,衣冠楚楚地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只有梓涵一身狼狈,忙用被子裹住了自己的身体。

“你的味道不错,好好的在王府待着,说不定你肚子里已经有了本王的骨肉,记住别出去勾三搭四,你是本王的妾,你知道的,女人不守妇道是怎么处置的,一个浸猪笼,还有一个是扒光了衣服游街的,你若是再敢去见那个男人,相信我,我会这么做。”展云的唇边露出一抹笑,笑的那样森冷,好似很恨她一样。

该恨的是她才对,恨这个野蛮的男人这样粗暴的对待,恨他这恶劣的态度。

可是没有爱哪来的恨,梓涵忍不住的想哭,为什么自己会变成了这样。

不知不觉陷入在感情的漩涡,无法逃离,无法承受,却依然爱着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

她恨这样的自己,好恨好恨。

梓涵无声的啜泣起来,不是不坚强,不是没骨气,除却她杀手的身份,她也是一个女人。

展云望着低低啜泣的梓涵,那样楚楚可怜,很想抱着她说别哭,伸出的手僵直在半空中,最后狠狠甩下,转过身大步离去。

梓涵泪眼朦胧,望着那绝然的背影,她痛苦的呢喃道:“我的第一次,不是给了你么,你竟然忘得一干二净,酒醉了真可以什么都忘记吗?我的记忆是那样深刻,凭什么你忘得一干二净,还这样来羞辱我,你这个笨蛋,傻瓜,坏蛋男人,这样的你,我永远也不会告诉你事实。”

梓涵的心好痛好痛,痛恨这样的自己,好像她已经不是她,只是一个疯子,为爱失去了理智的女人。

夜深沉,冰凉如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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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涵拖着疼痛的身体回到了自己的住处,手腕上被展云的力道捏的青紫一片,下体也痛的厉害,让她走路都有些艰难,此时已经是凌晨,天也快亮了。

梓涵想弄些热水洗去一身的伤痛,却听到了一阵敲门声,会是谁?

梓涵又拖着疼痛的身体去开门,打开门一看,却是香草,“有事吗香草?”

香草一言不发,手里还端着一碗黑糊糊的东西,径直走了进来。

梓涵神色疲惫,心好累,她关住门,不解的望着香草,“香草怎么不说话,有什么事吗?”

香草神情古怪,望着梓涵憔悴而落寞的脸,幽幽的问,“你和将军同房了?”

“你来就是为了问这个?”梓涵很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因为那是她心中的痛,而且她没有必要对香草说这些。

“这个药……你喝了吧。”香草一脸严肃,神情古怪。

梓涵蹙眉望着那黑糊糊的药汁,摇头道:“什么东西,我才不要喝。”

香草这才急了,焦急的道:“只是一些补身子的东西。”

“我不信,好端端的我补身子做什么,香草告诉我倒底是什么东西哦?”

“我不能说,你喝了就是了,这是为你好。”

“为了我好?记得上一次,你告诉我要我离开王府,这一次又神秘兮兮的让我喝这个东西,香草你一定有什么事瞒着我对不对。”梓涵隐约感觉得到,香草是念在她曾经帮过她,所以才会想要暗示她什么,是出于好心,可是她真的很想知道香草在担心着什么。

“我……梓涵,我不能说。”香草又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这真的是补药,女人那个了以后,都要喝的。”

“是吗?”梓涵质疑的眼神望着香草,盯的香草眼光闪烁,心虚不已。

“这药,这药你必须得喝。”香草端起药碗,竟然想强灌梓涵。

“香草你在做什么!”一声疾呼,惊得香草手里的药碗咣当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黑糊糊的汤药也溅了一地。

梓涵转头,看到云王妃不知何时到此站在门口一脸不悦,眼神有些警告意味的望着香草。

“云王妃……。”梓涵呐呐的喊了一声,这么早怎么也来她这里了。

香草却吓得面无血色,身子入秋风的落叶,哆嗦的站在那里,连行礼都忘记了。

梓涵不由想起了香草身上的鞭伤。

“香草,你在这里做什么。”云王妃声音柔柔的,但是对香草来说无疑是充满了杀伤力的。

香草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身体像发冷一样颤抖着,害怕的道:“奴婢……奴婢……!”

“地上的东西是什么?”云王妃斜了一眼地上四溅的汤药,厉声问。

“是……是……!”

“说!”云王妃一改往日的温柔,声音有些失常的怒气。

“药……。”香草的头低的低低的看都不敢看云王妃一眼。

“什么药?”

“王妃怎么这么动怒,香草也是来看看我,我身子不舒服。”梓涵忍不住为香草解围了,虽然她还不清楚事情是怎么回事,但是那汤药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了不然云王妃不会这么动怒,但是她能感觉到,香草是善意的,而云王妃身上透着许多古怪。

“王妃来这里有事吩咐吗?”梓涵岔开话题。

云王妃收起那微微显露的怒气,对香草道:“还不下去!”

“是!”香草忙起身,急急忙忙向外走去。

“王妃请坐,犯不着为我们这些个丫头生气。”梓涵扶住云王妃,让她坐下。

云王妃这才浅浅一笑,“我很少动怒,不过这个丫头也太不懂事了,明知道我盼着你早点为王爷生下一儿半女的,她却送来了这汤药。”

难道是预防受孕的药汁?梓涵的心更是充满了疑惑,香草口中得不到答案,从云王妃口中意外收获,“我想不会吧,香草说是补药。”

那么香草的目的就是不让她怀孕,可是为什么这么做,好像很久前香草就提醒过她。

云王妃幽幽的道:“这丫头跟了我多年,知道我对云哥的心思,怕你生下一儿半女后,云哥便不会爱我了,所以才擅作主张,梓涵你不会往心里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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