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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穿越:毒宠军校女王(222)

作者: 卿炎 阅读记录

谭琰想了想,轻叹一声,把匕首仍在床上,看着正用十分优美风流的姿势在宽衣解带的辰风炎,道:“你想要我的血,在匕首上,而不是在床上,对不对?”

辰风炎的动作顿了一顿,看着谭琰,面上带着毫不掩饰的赞赏和惊喜:“我还以为要等我完事儿你才能猜到。”

谭琰有些崩溃:“完……咳咳。辰风炎,你好歹曾经是西北军大统帅,能不能给我做一回正规军啊?回到京城之后,我见到你,十有八九是一副兵痞的样子,真的很让人难以接受啊!”

辰风炎轻笑了一声,就这么敞着胸口,拾起床上的狼牙匕首,抵着自己的中指指尖,稍微用力,慢动作划了下去。

房间里不知何时烧起了地龙,房间的温度在不断攀升,因此像辰风炎那样只穿着亵衣都丝毫不会觉得冷。

没了寒冷的侵扰,谭琰得以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辰风炎跟狼牙匕首接触的指尖。

她忽然发现,辰风炎的手其实很好看。

他的手指修长笔直,手掌虽然要比一般的武将细腻一点,但还是有一些练武留下的茧子和陈年的伤口。

但就是这样一双手,伸出来的时候,却让人莫名感觉安心,仿佛天下万物,只要他想,他就能把它们把握在手中一样。

而此时他的手指,白皙的、柔软的,在锋利而冰冷的刀锋下,却有着震撼人心的魅力。

即使历经千年都吹毫断发的匕首,很快就割破辰风炎的指尖,在静谧的空气中响起一声轻微的“噗”声。

明明是不注意就能完全忽视的声音,却在伴随着鲜红温热的液体流出时,在谭琰的耳中,被赋予了惊心动魄的感觉。

于谭琰的血全部被狼牙匕首给吸收了不一样,辰风炎手上的血虽然也被吸收了一点,但很快就顺着手指,流了下来,给帐内增添了些许腥甜的味道。

辰风炎见谭琰神情微变,笑了笑,随手把指腹上的血擦在床铺正中央的白布上,把狼牙匕首再次递给谭琰。

谭琰眨了眨眼睛,有些不解。

她已经试过了,手上两个小伤口现在还隐隐作痛呢。辰风炎这架势是要她再来一次吗?

见谭琰许久没有动静,辰风炎倾身上前,拉着谭琰的右手,微微挑眉看着她,眼中有着奇异的光芒:“男左女右。我做引子,你看好了。”

谭琰从来都没有见到辰风炎眼中出现这么纯粹的光芒,就好像在这一刻,天上地下,只有她谭琰在这一双黝黑深沉的眼睛里一样。

在指腹的刺痛传来的时候,谭琰瞬间转开了视线——呵,要真是这样,恐怕哪一天她或者辰风炎就要死在这种专注上面。

他们都是身上背负命运的人,感情对于他们根本就不是必需品,更不可能成为他们成功活下来的助力。

要是谭琰和辰风炎,两人中哪怕有一个人只想着要跟对方一辈子平平淡淡过去,恐怕最后会成为对方最可怕的累赘。

所以在谭琰明白辰风炎真正想要的是什么之后,就命令自家斩断了对辰风炎的情思——根据她刚才意志坚决、言行一致地抵制了辰风炎的色诱这一点来看,谭琰自认自己做的还不错。

辰风炎这个男人,在没有历遍千帆之前,是不会放下那点野心和霸道的。

世人皆赞叹痴情、专情,却忘了要做一个得世人传颂痴情种子,要有怎么样的能力和背景。

辰风炎轻轻捏着谭琰的指腹,狼牙匕首移开,指腹上出现了一个浅浅的伤口,正慢慢地往外渗血。

谭琰注意到,自己的血颜色是鲜红的——奇怪啊,从这种颜色来看,流出来的应该是动脉血才对,但这种速度,分明是静脉血的架势。

难道老娘动静脉血液倒置了?

辰风炎轻笑了两声,随手抄起那块已经染血了的白布,往谭琰指腹上一裹,就转过身去,双手结印,嘴里快速念着一些已经在这个世界上失传的语言,高高低低、被那磁性的、沙哑的声音念出来,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美妙意味。

这就是辰风炎啊……谭琰一边感受着手指上的刺痛,一边盯着辰风炎的背影,忍不住微微赞叹。

辰风炎只是解开了衣襟,高高束起的长发却是丝毫不乱,蜜色的脖子和小半边肩膀露了出来,随着他的动作,流畅的肌肉线条微微起伏,染上了房间里昏黄的光,皮肤上还有着微微的湿意,让谭琰忍不住看直了眼——妈蛋,这简直就完美地诠释了什么叫“秀色可餐”嘛!

只是一想到他们接下来要面对的事情,谭琰整个人都要不好了,却在干瞪眼半天之后,没想到什么更好的解决办法。

这间房间有古怪是肯定的了,要不然辰风炎也不用在各种做戏之后,还要把帷幔给放下来,把他们两人所处的床铺给隔绝出一个单独的空间。

谭琰尴尬地不知道把眼睛往哪里放,踌躇半天之后,只能低下头,眼观鼻鼻观心,暗自祈祷辰风炎是个快枪侠,也好能让她早一点结束这该死的折磨。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谭琰的注意力就真的被手指上包裹着的白布给吸引了过去,无意间倒是把辰风炎制造出来的、让人脸红心跳的动静给屏蔽了。

随着她的血液一点一点地渗出,白布上就像起了连锁反应一样,明明只是很少、很鲜红的血液。在白布上显示出来的却是浅浅的粉红色。

而这种粉红色在逐渐成形之后,仿佛有着自己的意志一样,一点一点地把模糊的形态给彻底勾勒出来。

谭琰感觉到指腹一紧,狼牙匕首上发出一点轻微的殷红光芒,就再也没有动静了。

她忍不住把那块白布拆开,平摊在床上,还没来得及细看,就见眼前出现了一只好看的手,然后那双手随意地提起那块布,看清楚上面是什么之后,轻笑了一声:“还差一点。”

谭琰根本来不及说话,就见辰风炎拎着那块白布又转过身去,全然不顾她这个最开始引出白布上的机关的最大功臣。

简直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谭琰抬手扣上他的肩膀,冷声道:“起码也要让我看看那是什么东西吧?”

辰风炎轻笑了两声,手上似乎做了个什么动作,很快就把那块白布给转了过来,完完整整、没有一丝褶皱地展示在谭琰面前。

上面的痕迹完全看不出是血,空气中也没有血腥味,若不是谭琰是眼看着血从自己的身体里流出来,根本也不敢相信这里曾经留下她的血液。

那个白布上出现了一种以红色为底色,以深浅不一的浅色为基调,显示出了一副诡异而有规律的图案。

谭琰忍不住皱眉:“这是什么?”

辰风炎把白布拿开了一点,不让谭琰碰到,道:“这是我们的通行证。”

谭琰愣了一下,紧接着就被辰风炎一把拉到怀中,双手下意识地撑在了他的胸膛上,手底下是温热而富有肌肉弹性的触感、以及微微跃动的心跳,光滑的皮肤上甚至还有些汗湿,那是充满生命的感觉。

只是她这种混乱的状态并没有持续很久,因为当两人肌肤相触的时候,从白布上隐隐发出一阵白光,像是为了应和这种白光,床铺周围的帷幔上那诡谲繁复的图案也发出光来。

光线逐渐从柔和变成强烈,谭琰再也睁不开眼睛,只能就着辰风炎紧紧抓着她的姿势,靠在他的胸膛上,听天由命地被这种白光给吞没。

当她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的场景已经完全变了样,甚至应该在她身边的辰风炎,也不见了身影。

谭琰置身于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静下心来感受身边的气息。

此时正置身于黑暗中的谭琰并不知道,有人因为他们闹出的那点小动静而直接疯了。

曲露被辰家的一个男人带着,从谭琰完成典礼之后就一直在新房外等着,但是半晌都不见里面有什么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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