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少住隔壁:丫头,晚安(268)
这么多人挡着,她根本没有办法找人,只能用这办法了。
众人一听到枪声,吓得心都颤了,赶忙抱头蹲下。
乔言意一瘸一拐地走在人群中,低头寻找着面具女人,不放过一个地方。随着时间推移下去,她心头有些浮躁。
她寻了一圈,还是没有找到她的身影,轻吐了一口气,让她给跑了。
而此时,警察持枪闯了进来,众人更加慌乱了,“不许动。”
乔言意望着他们,来的有点慢啊。
……
乔言意坐在椅子上,接受着警察的盘问。他们无非就是问自己为什么会有枪。乔言意只能说,特殊任务,不便告知。
正当警察准备把她带走时,顾简繁来了。他手里拖着一个被五花大绑的女人,他的另一只手在流淌着鲜血。
乔言意看到他手上的血时,目光一凝,“简繁。”
顾简繁没有理会她,而是向警察出示证件,沉声道:“警察同志,您好,我们在执行任务追捕犯人,麻烦您将她放了。”
虽然警察了解了事情,但还是要把他们带回警局了解情况,毕竟从监控里来看,他们是当事人。必需要带回去做笔录。
顾简繁知道他们是工作需要,也没拒绝,把女人交给警察后,就去牵乔言意的手,“走吧。”
乔言意看着他还在流淌血的手,眸光微颤,“你的手……”
他摇头,“没事,小伤而已。”
“怎么是小伤呢……”乔言意小心翼翼地抬起他的手,定睛看着他的伤口,这是刀伤。
她赶忙从挎包里拿出纱布酒精来,去帮他清理伤口。
警察本来想催促他们,但看到乔言意在做什么时,就噤了声,在一旁等着。
顾简繁低头看着她处理自己的伤口,淡淡问:“你每次出来都随身带这些东西?”
“以防万一啊。”乔言意真是庆幸,她幸好装这些东西了。
她处理好伤口,帮他缠上纱布,落寞道:“对不起,我把人追丢了。”
“没事。”顾简繁缓缓摇头,他并不失望她没追上。
乔言意问:“你抓到的那个人,是她吗?”
他说:“应该不是。”
乔言意抬眼看了看他,并没有再多问下去。帮他缠好纱布后,才与他出去。
就算她强忍着脚踝上的疼痛,保持着走路的平稳,但顾简繁还是觉察到了她的异样。
他蹲下身,去看她的脚,沉声道:“怎么回事?”
乔言意干笑两声,说:“没什么,就是崴了一下,一点都不疼。”
第666章 她最亲的人?
顾简繁目光阴沉地看着她的脚踝,伸手去捏了一下。上方响起抽气声,她的脚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
他单体跪在地上,抬眼看她,薄怒道:“不疼?”
乔言意用手比划了一下,笑道:“就有那么一点点而已。”
顾简繁蓦然站起身,打横抱起她,向警车走去。
乔言意脸颊绯红,轻轻捶打了一下他的胸口,“你快放我下来,这么多人看着呢。”
可某人呢,丝毫不理会她,更不在意四周投来的目光。
在他们要上警车时,夏泽从一楼大厅中跑了出来,“师傅,师娘。”
顾简繁把乔言意放进车里,视线转向夏泽。
“你们这是怎么了?要去哪?”夏泽担忧问道。
他听到别人说,大楼内有人持枪袭击人,而且他也听到了枪声。
他不见顾简繁二人,心里焦急难耐。担心他们会出事。
乔言意向他笑了笑,“没什么,我们去去就回来,不要告诉我父亲。”
“真的?”夏泽看着四周闪烁的警灯,心里七上八下的,有些忐忑不安。
“放心。”她再一次重复。
顾简繁见他脸上的焦急之色,难得对他语气好一些:“我们没事。”
夏泽半信半疑地点头。
随即,顾简繁坐上车,关上车门。几辆警车行驶离开,消失在夏泽的视线中。
……
在路上时,乔言意问警察,在三楼晕倒的祁遇现在怎么样了。警察告诉她,祁遇被送去了医院。
到了警察局后,警察就开始给他们做笔录。做完笔录后,帝都总军区的军官来了几位,还有首都总军区的人。
沐华风问:“顾少将,没事吧?”
“没事。”顾简繁靠坐在椅子上,神色疲惫地合着眼。
“沐叔叔。”乔言意点头。
沐华风虽然惊诧她怎么也在这,但此刻并不是问这件事情的时候。
他问:“人抓到了?”
“抓到一个,但应该不是她。”
顾简繁与她交手的时候,从她的身手能感觉出来,并不像那个人。
而且,他把她擒住,揭开面具的时候,更加加深了心底的怀疑。
那张脸,自己在两年多前,那次执行任务时,见过她。她是面具女人手底下的一个人。
“抓到一个算一个吧。”沐华风也只能这么说。
“你们审吧,我走了,还有事情要去办。”顾简繁站起身,他现在必须要去医院找祁遇。
“是。”沐华风向他敬了个军礼,“我会把情况反馈给总军区。”
“嗯。”顾简繁淡淡地应了声。
警局听说他们要去医院,就派了警车送他们过去。前往医院的路途中,乔言意脑海中回响起面具女人的话。
杀了她最亲的人?放过简繁那么多次?
乔言意抬起手揉了揉发痛的太阳穴,真是太伤脑筋了。最让她疑惑的是后面那句话。
依照他们双方所处的立场,面具女人有什么理由要去放过简繁?还有,她放过简繁很多次是什么意思?
顾简繁注意到她小脸纠结的模样,抬起手敲了一下她的额头,“在想什么?”
第667章 温衍回来了
乔言意揉了揉头,低声道:“我在想,她是谁。”
他点头,眸光晦涩,“我也想知道。”
车窗外夜色如墨,深沉得化不开。
……
病房外站着的警察,见顾简繁他们来这先是拦了一下。确定身份后,才放他们进去。
守在这里的警察接到过警局的电话,知道有人要过来。
二人进入病房,顾简繁看着床上闭目躺着的人,目光沉静。
床边站着主治医师,与一旁的护士低声说着话。
乔言意看了看床上的祁遇,询问道:“医生,请问一下,他这是怎么了?”
医生合上本子,摇头,“原因不明,我们还在查。”
“噢,谢谢。”乔言意记得,她把他耳朵上的耳机摘掉时,祁遇就晕了过去。
难道是耳机里有什么声音,在操控着他?想想她背后就觉得有点发冷。
医生出去后,顾简繁在他床边坐了下来。与此同时,祁遇也睁开了眼。
他眼神空洞了几秒,慢慢有了焦距。
祁遇目光移到顾简繁身上,脑海中浮现一些零零散散的片段。他目光骤然颤抖起来,似泛着水光。
祁遇坐起身,从嘴里艰难地吐出两个字:“大哥。”
顾简繁眼神骤然一缩,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刚才叫我什么?”
“大哥。”祁遇再一次喊了一声。
乔言意满眼惊诧地看着他,他这是恢复记忆了吗?喊简繁大哥,所以他是温衍吗?
顾简繁颤抖着手,缓缓抬起,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如释重负地吐了一口气,“你终于回来了。”
祁遇看着他,缓缓勾起嘴角,“嗯,回来了。”
两兄弟重重地抱了一下,相比于祁遇心中的激动,顾简繁有过之无不及。
他对温衍当初牺牲的事情,一直耿耿于怀,心怀歉疚。他是围捕行动的队长,可当初却两败俱伤,连自己最好的兄弟,也都搭了进去。
如今看到温衍活着,他心中有喜悦,有激动,有酸涩。各种情绪掺杂在一起,极为复杂。
祁遇松开顾简繁后,视线移到乔言意身上,声音清冷地喊了一声:“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