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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捕天下(79)

巧儿凤眼半眯盯着他一说谎话就不安的俊脸。

“嘿嘿,也没什么的,巧儿,你看。”林无悠从他的枕头底下摸出了本小册子。

巧儿好奇地一翻,顿时嘴角直抽,这上面全是春宫图,而且还有一排排小字的解释。

“嘿嘿,这是弟兄们那里收来的。”林无悠俊脸通红。

巧儿仔细看着书上图画和解说,看得她面红耳赤,林无悠见她看图,心里一喜,自己自然是照着书上做。

“嗯啊。”巧儿身心都在受着刺激,一股强大的空虚袭击着她,猛地扔掉小册子,勾起林无悠的脑袋,狠狠地亲吻起来。

林无悠高兴无比,迫不及待地配合着狂野的她,他就知道巧儿喜欢的。

“巧儿,别,别急,我来。”林无悠不让巧儿压他,他要努力做男人的。

“啊。”一声吟叫,巧儿舒服地睁开双眸,媚眼如丝般看着得意的林无悠。

林无悠这一次真的很不错,力道恰到好处,让巧儿也感到意外,看来练功对他来说是件好事。

床铺吱吱呀呀,一房春色无边,林无悠骄傲,巧儿满足,最后相拥而眠。

……

第二天一早,大鼓击响,林无悠立刻匆忙起床更衣升堂,巧儿则慢慢地起床,等林无悠走出房间,巧儿拿出那只翠绿的镯子,套进了自己雪白的手腕里,大小刚刚好,漂亮的绿光在手腕处流动,美不胜收,巧儿很喜欢,小嘴露出了笑容。不过立刻她又摘下来,把它放进木盒子里,她不能戴,一戴估计那骚包要得意死。

“巧儿!巧儿!”周不理着急的喊声。

巧儿一听他的声音就不爽了,这个男人绝对是个八公。

“巧儿,你起来了吗?”周不理大力敲门,不敢闯进去。

“什么事?”巧儿快速起床,披上衣服去开门,看他满头大汗,心想一定有案子了。

“巧儿,死人了,你带人去现场。”

“谁死了?”巧儿挑眉,拿着木盒递给同样被吓出来的冷霜寒道:“这个,你帮我收好。”冷霜寒点头接过。

“是包小菊,财神爷钱一文的大夫人,死在勾香院。”周不理急切道。

“什么!”巧儿被吓到了,包小菊!之前还是活生生的人呢。

“外面是钱一文击鼓,状告小倌白海棠,乱了。”周不理摇头。

巧儿一头冷汗道:“你先出去,我马上来,叫兄弟们准备好。”巧儿还没梳洗。

周不理连忙离开,外面大堂肃穆,钱一文凶神恶煞,指着跪在一旁一身红衣、妖媚倾城的白海棠怒道:“大人,庶民的贱内昨晚留宿这小倌房内,早上就死了,不是他杀的还会是谁!”

白海棠显然整个人都没苏醒过来一样,长发有些凌乱,衣衫也不整,他是刚起来没梳洗就被钱一文拖到衙门了,而包小菊正是死在他的房内。

白海棠跟钱一文相反,他很镇定,一副自己未做就不怕的表情道:“大人,草民根本不知情,昨晚钱夫人确实来找草民,但子夜时就已经离去,不知为何早上尸体会出现在草民的房中,草民冤枉,请大人明察。”

“钱老爷稍安勿躁,既然是杀人案,本官自当查个水落石出,夫人的尸体可在勾香院?”林无悠开始人疼了。

“是的,庶民已经让人守在那边,未免宵小之人破坏现场。”钱一文到底是见过大世面的。

“好,你俩都别急,大人马上派人去查看!”林无悠看向周不理,周不理向他点了点头。

一声退堂,林无悠走下台阶,就见巧儿一身翠绿的劲装走了出来。

“巧儿,快去快回!”林无悠很严肃道。

“是!大人!”巧儿一抱拳,走了出去,后面跟上衙役和仵作大人,冷霜寒自然也穿上衙役服装走在中间。

钱一文和白海棠都抬头看她,巧儿凤眸轻扫两人一眼道:“白海棠,你一起去,本官爷需要了解情况!”

“女官爷,庶民也要去,死的是我贱内!”钱一文立刻跟上来。

巧儿看了眼林无悠,林无悠严肃道:“女官爷问话要如实回答,不得阻碍官爷查案!”

勾香院内,老鸨哭哭啼啼,姑娘、小倌们都在劝他。

“闪开,闪开!”衙役们开始做事,巧儿和仵作大人走进了白海棠的房间,里面没人,门口是两个护院模样的人看守着,应该是钱一文的人……

巧儿看到包小菊衣衫整齐,面色安详,嘴角还略微勾起,也没受惊的迹象,确实有些古怪。

“白海棠!你什么时候醒来看到包小菊在你房里了?”巧儿冷冷地看向妖气柔媚的白海棠问道。

“回官爷,小的是被钱老爷拍门敲醒了,起来就看到了。”白海棠微低脑袋,漂亮狭长的凤眼瞄着巧儿。

“哦?你是习武之人,难道昨晚有人把包小菊的尸首放进来,你都不知道?”巧儿凤眼眯起。

“官爷,昨晚海棠和钱夫人都喝了酒,后来她走之后,我头很晕,睡得迷迷糊糊的。”白海棠露出委屈之色。

“那壶酒呢?”巧儿看向房中未动的东西,小桌子上确实有酒菜,巧儿走过去拿起酒壶道:“是这壶吗?”

“是的!”白海棠点头。

“来人!”巧儿立刻叫人。

张良和刘汉跑了进来。

“把酒和这些菜拿去找两只鸡来测试,看看这里面是不是有迷药成分。”

“是,大小姐!”张良和刘汉立刻利落地办事。

这时,在查看包小菊的仵作大人抬起头来道:“大小姐,死因已经确定。”

“哦?”巧儿立刻走到仵作大人的面前,看着看不出伤痕的包小菊尸体。

白海棠和钱一文立刻也跟进,被巧儿一瞪后又退了回去。

“大小姐,你看!”仵作大人扒开包小菊的头顶头发,在百汇穴上,仵作大人用钳子拔出了一根长约三寸的钢针。

“看来是一针毙命,这下手之人不是她的熟人就是会武功,仵作大人,是这样吗?”巧儿询问道。

“不错!一般来说不会武功之人,不懂穴位,很难一针置人死地,钱夫人面色无惊恐,说明未有挣扎,这下手之人一定是会武功之人。而且认识的可能性很大。”仵作大人慢慢诉说,衙役记录员在边上全部记下来。

“他,一定是他!他会武功,我夫人又对他好,一定是他下的手!”钱一文立刻又怒看白海棠。

“闭嘴!没有落案前谁都有嫌疑!”巧儿怒喝道。

“就是啊,钱老爷,你夫人大摇大摆的来找小倌,你一定也很恨吧?”白海棠冷冷地跟了句。

“你,你个下贱胚子!”钱一文气得撩起衣袖,想打人。

巧儿立刻身影一闪抓住他的胳膊冷道:“你们两个谁也不用骂谁!现在都是嫌疑,带回衙门!”

“官爷,我可不是罪犯,我夫人死了,难道我成杀人犯了?”钱一文财大气粗,气势不弱地看向巧儿。

“那我问你,你如何得知你夫人已经死在白海棠房中?”巧儿冷笑。

“当然是有人来告诉我,我才带人来的!”钱一文不明白。

“请你回答,那个人是谁?他又如何得知你夫人死在白海棠房中?”

“这个,这个。”钱一文有点急躁了。

“说!”巧儿吼了声,吓得钱一文倒退一步,而旁边的白海棠看着钱一文嘴角也勾起了冷笑。

“是我的手下,是我让他跟着夫人的!”钱一文只好交待,要不然他的嫌疑可就大了。

“他人呢?”巧儿又问。

“阿祥!进来!”钱一文向门口喊了声,只见一个身穿蓝色长袍的普通男子畏畏缩缩地走了进来。

巧儿眯起眼看了看阿祥道:“你怎么知道钱夫人死在白海棠房中?”

“啊,小的不知道啊,只是见夫人早晨都不出来,就报告老爷,老爷一火之下就冲来这里,闯进来时,夫人她,她已经死了,小的真的不知道。”阿祥吓得跪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