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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邪妻御夫(2)

这……太夸张了吧。

是嫌她笑得丑,还是长得丑?

秋子妗不禁打个寒战,“微……”

又是音还未发全,对方已发飙。

“决斗改明日。”他冷冷地说。

秋子妗一愣:“为什么?”

他没有马上回答,而是恨恨地注视着她,隔了一小会儿,才说:“我要回家换衣服。”

秋子妗闻言微愣,接着一阵狂笑:“哈哈哈哈……”我要回家换衣服……这简直就是神来之笔啊!

“不要笑!”

与这道如冷漠的命令一起来的,还有一柄长剑。剑锋停留在秋子妗的眉心前半公分不到处。

秋子妗立时去了半条命,下意识的想举手投降,但想到自己此时扮演的是武功高强人格扭曲的邪教教主,投降不合适,便忍了下来,盯着他的眼睛强作镇定,冷笑一声:“你以为你的剑伤得了我吗?”

说这句话时,秋子妗的心里是朝着霸气侧漏的李莫愁形象靠近的,结果却演成了吴莫愁。

果然女疯子才是她应该找准的定位么?

秋子妗感到很失落。为什么别人穿越都能美男无数、身价倍增,她却只能在女疯子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在秋子妗黯然伤神的空挡,微生五已收回剑,冷冰冰地说:“伤不伤得了,明日便知。”

为什么一定要等到明日?秋子妗很想知道答案。这倒不是她找死的心有多迫切,实在是‘回家换衣服’这种理由太奇葩了。但她又不能直接问出来,因为那样的话显得气场太弱了。

秋子妗沉吟片刻,道出简短的三个字:“你怕死。”

微生五似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眼神变得不屑起来,道:“你的粉弄脏了我的衣服。”

粉?什么粉?她没有粉啊……等等,好像有粉,在脸上。但是没道理啊,她的脸根本没有机会接触他的衣服。

忽然,秋子妗想起自己方才大笑的时候,似乎感觉到脸上确实有什么东西一直往下掉,难道说是……粉?!

这……简直快失去继续活下去的勇气了。

秋子妗尴尬极了,干笑两声,悻悻地说:“早知道今晚风大,就化淡妆了。”

微生五的嘴角抽了一下,没有搭话。

秋子妗立刻开始分析他的表情。眉宇之间尽是不耐,身子微微朝后侧开,这表示他对她的厌恶已到了不屑掩饰的地步,并且非常想尽快离开。眼睛时不时的瞟一眼身上的衣服,这表示衣服上的粉让他很抓狂。

看来强迫症十分严重啊。

谁说他没有软肋来着?

秋子妗在心中暗自得意,说:“衣服脏了,挺难受的吧?”

微生五冷哼一声,算是默认。

秋子妗于是继续说:“回家换衣服也不是不可以。但是,这场比试就此取消。”

“你说什么?”微生五的脸上首次露出面无表情之外的表情,惊讶。

“我说你此时若走,决斗便取消。”说这句话时,秋子妗非常得意。

然而,剧情并没有朝她想象的方向发展。

“开始吧。”话语间,微生五手中的长剑再次出鞘。立场十分明确。

秋子妗当时就石化了。

这就好像一个地痞对大侠说‘你来啊,来杀我啊’,然后大侠欣然同意了……完完全全的自寻死路。

秋子妗心中懊恼不已,她没想到微生五的强迫症并非她所想的那般严重,又或者说,她低估了他的自控力。“衣服脏了不换,不难受吗?”她问。

“知道你还活着,我更难受。”微生五冷冷地说。

“……”太虐了。这得多大的仇啊!

秋子妗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小心翼翼地观察微生五的面部表情,试图寻找让他改变主意的可能性。

结果是——可能性为零。他的眼神告诉她,就算衣服上让人洒了狗血,也一定要先杀了她,再杀掉那个朝他泼狗血之人。如果二者是同一人,那更好。

秋子妗忽然很绝望,与得知自己要与他决斗时的无知而无畏不同,此时此刻她真切的感受到死亡近在咫尺,却无能为力。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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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博爱的教主大人

秋子妗仿佛感觉到自己的每一个细胞都开始颤抖起来,内心的恐惧在不断扩大。她极力使自己冷静下来,不断的告诉自己,她还有机会,因为她现在所扮演的是一个让整个江湖闻风丧胆的角色。她必须利用这个优势,抢回主动权。

决斗必死无疑,而他又不同意取消决斗。目前唯一的生存机会就是推迟决斗。

怎样才能在不引起微生五怀疑的前提下推迟决斗?

作为一个邪教教主,如果不想现在决斗,会怎么做?

秋子妗只稍稍思索了一会儿便有了主意。她笑眯眯说:“可是我不想趁人之危。等改日没有其他事情让你分心的时候,我们再决斗。”

微生五先是闻言一愣,然后乘风而去。

微生五一离开,秋子妗心中顿时大松一口气,但很快她又发现了另一个问题——如何回到地面。她不会轻功,而下面围满了观战的群众,用梯子的话——夜离会杀了她吧。该怎么做才能不失颜面的安全着地?

秋子妗向夜离投去求助的目光,却见他无所动容,显然不打算出手相助。秋子妗很快明白夜离是在故意考验她,看她能否应对这种局面。

这还需要考验吗?明显不可能啊!她既没有教主上身又不是猫科动物,怎么可能体面落地?

踌躇少许,秋子妗脑中忽然灵光一闪,想到穿越小说里女主角与本尊进行心灵沟通的情节,连忙闭上眼放空自己,给教主大人的灵魂腾地方。

结果差点睡着。

秋子妗很无奈。这种时候不是应该自动切换真教主模式轻功莫名其妙变回来一秒钟征服全场吗?果然她走的是非主流穿越路线么?

秋子妗头疼地揉了揉眉,俯视脚下几百来号人,突发奇想,既然无法在有围观群众时体面落地,那就在无围观群众时非体面落地吧。数学老师说过,当命题的非否命题成立时,命题也成立!

秋子妗闭眼酝酿了一下情绪,然后卯足劲儿怒吼一声:“都给本教主滚!”

顷刻间,全场鸦雀无声。连空气里,都带着恐惧的气味。

夜离有一瞬间的恍惚,以为那个叱咤风云的教主,回来了。但只是一瞬间。他的眼中闪过一丝赞美的神色,脸上依旧是冷冰冰的表情:“还不快滚!留下的,有一个杀一个!”

话音未落,全场作鸟兽散。

秋子妗愉快地朝夜离张开双臂做出‘接我下去’的姿势,夜离却给她搬来了一个梯子。

直到回到下榻的客栈,秋子妗还在想那个梯子是从哪里来的。

“你若想活命,下次最好不要胡言乱语。”夜离冷冷地说。

胡言乱语……是指她与微生五的对话么?秋子妗当即感到脖子上凉了一下,连忙唯唯诺诺地说:“是,是,下次一定不胡言乱语。”

夜离哼了一声,算是对她的表现基本满意。

秋子妗这才感觉脑袋安全了。仔细咀嚼夜离的话,忽然有些后怕,她今晚的表现确实很不稳定,一会儿暴露本性,一会儿伪装成教主大人。

不过……身为邪教教主,人格不稳定也是理所当然的吧?秋子妗这样安慰自己。

“决斗的事要推到明年的今天。”临回他自己房间前夜离忽然又说了一句。

秋子妗闻言大喜:“好啊!”推到后年都没问题。

夜离见状狭长的睫毛动了动,似想说什么,却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开,走到门口又停了下来,说:“明日卯时出发。”

“寅时?子、丑、寅、卯……”秋子妗伸出五个指头一面数一面念念碎:“子时是晚上十一点到凌晨一点,一、二、三、四、五……卯时的话,岂不是五点钟就算卯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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