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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越让我嫁你我越是不嫁做一辈子你的未婚妻憋死你!!!(96)

他怎么没有答应?是潘仁不同意好吗?哼!他知道了!一定是他同意了,潘仁却对潘金金说他没同意;潘金金同意了,潘仁却对他说她没有同意。他差点中了潘仁的计。

宫厚迅速展开了脑补大法,并暗自庆幸终于被他识破了,忙道:“我一直都愿意的。”

当然不是他不愿意,而是她。但这只是没话找话,开个头。

潘金金道:“你刚才说以后要找比我年轻,比我漂亮的?”

“我……”宫厚语结,“宝宝我只是有一点点生气。”连绝望他都不敢说。

潘金金故意顿了一顿,她管他怎么样呢,反正以后他别想摸任何女人一根汗毛。

潘金金:“那日在万福大阵,我也是情非得已,你恨我吗?”

宫厚松了口气: “我不恨你,我从来没恨过你……咴~~~”

驴叫!宫厚呆了,他捂住嘴,眼望着潘金金,突然想起来在芙蓉镇的时候,他好像出现过这种不能控制自己的情况。

真驴丸!他撒谎了,看来心里还是挺介意的。那就好,哈哈哈!不过看他的眼神,好像已经在怀疑她了。

宫厚摸了摸嘴:“你没听见什么吧?”

潘金金面无表情地摇了摇头。

小绵:“主人主人,我听见了,是你叫的吗?”

什么?小绵听见了?

宫厚看了一眼潘金金:“别胡说,不是我……咴~咴咴咴——”

高亢的驴叫传出房间,传出很远。

正在打坐的潘仁猛地睁开眼睛:“潘胜,怎么回事儿?府里怎么会有驴叫?”

潘胜闻言立即进来:“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听声音像是从玉贤院那边传来的,我这就去看看。”

潘仁皱眉,摆了摆手:“别去了,你去看看少城主在干什么。”潘金金并未当场答应,作为父亲当然明白这是什么意思,愁啊!

……

宫厚捂住了嘴,这是怎么回事?!

“宫厚,你不用学驴叫哄我开心。其实我并不反对我爹的决定。你就安心地留在城主府吧。”看着宫厚脖子一伸一伸的,潘金金忍不下去了,其实是担心宫厚发现是她做了手脚。

潘金金说完就走。

什么?!宫厚愣在原地,太震惊以至于忘了阻拦潘金金。

直到潘金金的身影看不见了,宫厚才回过神来,问小黑小绵:“她说嫁我?”

小黑长叹一口气。

小绵:“是的是的,恭喜你成为上门女婿!”

宫厚一脸不可置信的喜色。在屋子里转了两圈,还是有点不敢相信。走到门口,发现院子里的侍卫对着屋里探头探脑的,出去问:“你们知道以后要叫我什么吗?”

如果回答是姑爷,那就说明这一切都是真的。

叫他什么?

侍卫们刚才只听到驴叫,没听见潘金金说的话。疑惑的你看我我看你。其中一个大着胆子道:“驴?”

宫厚:……

“刚才那是我的独角兽在叫,不是我……咴咴……”

话音未落,宫厚就驴叫了起来。

侍卫们:……

宫厚:……

宫厚索性足尖一点,化作一道流光遁了出去。不跟这些人废话了,还是去找她再问问清楚。

感觉到宫厚已傻,小黑无语望屋顶:傻子,连自己为什么驴叫都不去想,早中了别人的招知道吗知道吗?

小绵却慢悠悠落下:“我说小黑马,你牙还没长齐就别想了,男人女人从来都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打来打去才越来越好,知道吗?”

小黑:“我不知道!”

不提小黑小绵两个,且说宫厚直奔玉笙居,心中一切烦恼全部消失。

他知道她,若非她心甘情愿,断然不会点头。

他误会她了,白白难受那么些日子。但有今天的结果,他觉得很值。

与此同时,潘金金早已回到住处,却无心修行,斜躺在床上。

墨画见她无精打采的,端来一盘冰镇紫玉葡萄放在床头,一面轻轻摇扇。最近天气有些闷热。

“唉……又被套住了。”良久,潘金金长长出了口气。

“可姑爷最后不是自己吃了那丹么?可见他也不是那么坏。少主你放宽心,城主和夫人不会看着他欺负你的。”墨画轻声道。

“他不是坏,他是……唉,招就招吧,总比把他放出去强……”潘金金又叹,伸手捏了一颗葡萄,正要送进嘴里,窗子上突然冒出了一个光头。

宫厚一落地就听见她说“又被套住了”,伸头往里一翘,见她只穿着一件绯红裹胸凤尾裙,赤着脚,十根脚趾头都白生生翘着,顿时勾住了他的眼睛。正在看着,又听她半嗔半怒地道“总比把他放出去强”,那就是说她不想放他出去,他两条手臂跟会自己用力似的,按住窗子一撑,他人就进去了,他完全不受控制啊。

“娘啊……少主,宫……少侠……”看见宫厚,墨画吓的忙叫潘金金。

她这里好几层结界,他是怎么无声无息进来的?潘金金脊背发凉,忙回想自己刚才说了什么不好的没有,那边宫厚冲墨画做了一个出去的手势。

墨画看看潘金金,见潘金金没反应,宫厚又催的紧,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等墨画走了,宫厚一步上前把门关紧。

潘金金刚回过神,见他背靠着门笑的春风荡漾,心里不禁一毛:“你干什么?”

宫厚小步上前,潘金金忙把手往后缩,奈何宫厚动作极快,捉住拉出来握在手里。

“宝宝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宫厚把潘金金的手按在自己脸上,半跪在床前道。

看着面前那颗硕大发亮的光头,潘金金觉得宫厚还不如把她的手按在光头上呢。这家伙知道什么?知道刚才给他吃真驴丸了?还是知道她是打定了主意就算成亲也不会跟他圆房,准备憋死他?

“你知道什么?”潘金金试探地问。

宫厚一下抬起头,炯炯有神地望着潘金金:“宝宝,你就承认吧。”她心里有他,要不会心甘情愿被他套住,还不让他出去浪,他懂,他都懂。

“承认什么?”潘金金眼睛睁大了,听到“承认”两个字她就不爽。

“承认你喜欢我。”宫厚把潘金金两只手都抓住,合在一起,握在自己手心里,低头亲吻她的手指。

什么玩意?被他的嘴碰到指尖,潘金金不由打了个哆嗦,一脚踹在他肩上,翻身往里躲去。

不想方才为了凉快,背后的裙带解了一根,身子一翻,裹胸就松懈掉落,露出好大一片春光,连红缨都呼之欲出。

宫厚整个人,连同光脑袋都猛地一亮,黑眼珠子直了。

“主人主人!注意注意!前方金|枪不倒金|枪不倒!”

宫厚根本没听见这些声音,他眼中看到的,鼻子里嗅到的已经组成了一幅活色生香图。她喜欢他,他爱她,他们重修于好了,还有什么不能做?

“你不要过来!”潘金金看见他那狼一样的眼神就怕,但“唔”的一声,就被宫厚扑倒在床。

第81章 订婚

很多事都是一回生二回熟三回成老师傅, 更何况宫厚这种过目不忘, 天资绝伦之徒。记忆的闸门一经开启, 热情便势不可挡,更何况潘金金今天穿的裙子布料实在太薄太少又太松,地方又太合适,一张绝对柔软却恰巧不大, 只能叠在一起的床。更何况失而复得的人怀着虔诚之心,生怕鲁莽吓跑了怀中的小白兔,分外的轻柔缱绻, 就是石头也能捂化了,潘金金只是血肉之躯,每一寸肌肤都还带着回忆,初还能抵抗,后来腰就软了。

她躺在水红色流云锦褥上, 黑发散开, 海藻一样,销魂瘫软中竟有点清醒, 就像灵魂从驱壳里钻出来, 漂浮站立在床头,镇定地审视那在上面忙来忙去的人。

一个光头,虽然没了头发,五官还是英俊的,这时候倒不显呆气了,眼尾红彤彤的, 像是哭过,但显然不是。手脚用力,膝盖用力,每一处肌肉都在用力,可眼睛却是湿漉漉的,像幼鹿,温驯、安静、渴望地望着她。凶残与温柔,霸道与退让,占有与虔诚,诡异地同时出现,奇异的让人心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