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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越让我嫁你我越是不嫁做一辈子你的未婚妻憋死你!!!(71)

这日子没法过了!

宫厚呆呆地望着帐定,与此同时,潘金金到了练功专供的密室,这次倒是心无旁骛,很快进入境界。不知不觉一夜过去,又一个大周天完成后,潘金金发现元神中的那缕火苗明显亮堂了不少,大为喜悦。她正待进行下一个大周天,忽然觉得裤子有点紧绷绷的。

潘金金此时穿的还是宫厚那天玄宗弟子的衣物,感觉有点不妥,要是让人看见未免怀疑宫厚的来历。潘金金站起来,打算换一件衣物。站起来以后,潘金金终于发现了异常——裤子上的帐篷是怎么回事?

潘金金让自己清心寡欲地站了一会儿,其实她原来也是清心寡欲的,但站了一会儿后,那帐篷不但没下去,裤子好像还越来越紧了。

此时,虽然已经过去了一夜,宫厚却仍躺在床上睁着眼,他暂且不去想别的了,但看着这屋里的布局,那桌那椅那花瓶,连身上盖着的锦被上的花纹都跟前世一模一样,他不由想起了跟潘金金的种种过往,可笑可笑,他是怎么开始怀疑她的?

宫厚发呆,小绵剑身上却不断的流光闪烁。

“主人主人,我已经替你炼成第一百条情丝了!”

“情丝升级,凝成忘情水一杯,主人你要不要尝尝忘情水?”

“忘情水是什么东西?”

“能够让人忘记感情的东西,喝了这个你就不会对潘姑娘耿耿于怀了。”

“那能解心魔吗?”

“不能。”

“那你喝了吧。”

“……主人当心,由于你思念过剩,再次激活了金|枪不倒!”

“不倒就不倒吧。”宫厚无所谓,他人是躺在这张床上了,可让他金|枪不倒的人不在,又有什么用呢。

宫厚不但没有释怀,心情更加不好。

小绵:“主人小心,加强型金枪不倒!”

小绵:“完了,金枪变异了!”

小绵:“金枪变变变异了……”

宫厚一巴掌拍在小绵剑身上:“你有完没完?你金枪在哪?失效了吧?”念叨这么长时间,他根本没有感觉,有的只是腹痛……宫厚猛然想起他现在用的是潘金金的肉身,不会是潘金金吧?

就在这时,门“砰”的一声被人踹开了。

潘金金气死了,裤子越来越紧,越来越紧,不等她换裤子就听“撕拉”一声,那玩意竟然穿透了两层裤子从里面顶出来了。所以,宫厚的肉身是有多硬?所以这玩意到底要怎么才能下去?

宫厚轻轻说了一句。

什么?潘金金脸红了,由于宫厚的肉身皮肤也很白,所以脸颊上清晰一层可见的红色。

“你再说一遍?!”

“用手……你又不是不知道。”宫厚有些想笑,忍住了。

什么叫她又不是不知道,她以为她会天天遇见在客栈净房里不带停歇的变|态吗?

“我不……”“刷”的一声,潘金金抽出了刀。

“不要啊,你这个时候切了它只会血崩而死,放下刀,放下……少城主,有话好好说。咱们说好了不提以前,重新你认识我,我认识你,咱们现在说的是还对方一个完好的肉身是吧?你看,赤龙回来找你,我都认了……”

潘金金不想弄的一屋子血,暂时把刀放下了。

“你别以为我想碰你那恶心玩意。”上次就该给他切了。

宫厚刚松了口气,看见她眼神又把心提到嗓子眼,加上腹痛,那脸色难看的如丧考妣。

“少城主,信诺,信诺!”

“那我们现在就换过来。”

宫厚心中一凛,多亏他素来心事不写在脸上,立即皱起眉头,手搁在盖住腹部的被子上:“少城主,我也想,可我要能做到啊。不如您问问令尊大人,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

她爹要是有办法,他还能躺在她的床上?

“那你说怎么办?要不用冰……”其实刚才她已经试过了,这玩意好像怎么都不倒似的,硬邦邦有角度的朝上。幸亏她过来的时候已经传音墨画离开,这要是让别人看见有个男的这样在她住的地方蹿来蹿去怎么办?

对付金|枪不倒,宫厚也只知道一个办法。

“少城主,不是我诓你,男人的事当然靠女人来解决……”他看见潘金金脸色一沉,忙道:“找不到女人,那就只能是手了。我上次不也是那样吗?”

说来说去,还是……潘金金握紧了拳头。

第59章 完了完了……

“宝宝……色|即|是|空。你心中无色, 就会空空如也。你我修道之人, 自然该把恩怨放下。你又何必把这件事看得太过紧要?如云端雪、山间泉, 自然即好。”

这厮……说的轻巧。潘金金抬眼,不其然正与一双眼睛对上。

那双眼睛虽然还是她的眼睛,但里面透出的光芒却和她不同,此刻平静、睿智, 又带着通透。

难道这厮每次都是在这种感悟的状态下用手的?这也……

潘金金虽然动摇了,但举起手又放下。

宫厚看出她的为难,试探道:“少城主, 天地大道不分男女,我们既然已经摒弃肉身,就不该以性别为累赘。修仙大道上我们都是朋友,你帮我,我帮你。而且这原本也是我的肉身, 不如就有我代劳, 很快,也就两三下……”

潘金金刚想骂他说的是个屁, 忽听他说“两三下”就可以了, 不由心中一动。若是两三下,这又本来是他的恶心玩意,她只要忍着不出声不出气不就完了吗?

宫厚看出她有所动摇,一面趁热打铁地道“少城主,你看我来了赤龙,受你之恩, 尚未回报,不如就让我来,也让少城主看看我的诚意……”一面悄悄向潘金金衣摆下面伸出爪子。

因宫厚那玩意已经刺了出来,潘金金并未换裤子,好在道袍上摆足够宽大,给遮挡住了,但其实只要用手轻轻一撩就能看到那玩意直挺挺地向上呈45度角立着。

宫厚已经碰到衣摆了,他心中暗喜,手却猛地被人握住。

“谢了,不用,我戴上手套!”潘金金抓住宫厚的手,其时她用的宫厚的手,宫厚用的她的手,大手正好包住小手,小手触手滑腻,柔弱无骨,更令潘金金心头腾起一股无名邪火,恨不得立即就把宫厚抱在怀里揉死。

错觉错觉,这都是这些臭男人的劣根性,就算结成金丹也改不了狗吃|屎。幸亏她及时把握住了,潘金金扔掉宫厚的手,挺着有如系了磨盘的老腰,艰难地走到门口,拉开门走了出去。

宫厚小嘴张着,她真要自己解决,她行吗?冷不防下面一阵热流,宫厚皱起了眉头,捂住了肚子,他尚且自顾不暇,等等看吧。

宫厚占据了潘金金的卧室,潘金金无处可去,只好回到密室,她在密室里又布下一层可以防止窥视的结界,然后扶着莲台坐下,慢慢掀开衣摆往下看了一眼。

驴|日的,玩意不小,肿的……跟个大胖萝卜似的,要是再不让它复原,自己怕是连门也出不了了。

潘金金垂眸片刻,先从储物袋里取出一双手套,戴上后握了上去。虽然隔着手套,但一碰上,还是激灵灵打了个颤。事到如今,也顾不得了,就当做是一次历练好了。想到此处,潘金金不再犹豫,双手握住那玩意上下撸动起来。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况且以前宫厚也握着她的手强迫她……潘金金脸猛地一烫,身子一抖,当即差点尿了出来,慌的她连忙大念清心咒。说也奇怪,虽然止住了那尿意,后面却怎么撸动也没感觉了。半个时辰过去了,大胖萝卜肿成了大大胖萝卜。潘金金仰面躺在莲台上,深感绝望。

这时,密室门上传来了“笃笃笃”的响声。

“谁?”潘金金艰难地坐了起来,能找到她这间密室的,除了她爹她娘和墨画外再无她人,但若是他们,显然不会只敲门不说话,潘金金能想到的只有一个人——宫贱人。

果然,外面响起了宫厚的声音:“少城主,是我啊,你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