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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越让我嫁你我越是不嫁做一辈子你的未婚妻憋死你!!!(21)

圆罗过来就是替潘仁做决定的,他是潘仁的姐夫,怎么样潘仁也不至于直接跟他动手,所以圆罗说完就手一挥解开了风凌禁锢着也是保护着宫厚的结界。

宫厚在内早就听见诸人对话,不过因为这一切都在瞬息万变中发生,他尚未来得及为自己辩护,待结界猛一消失,不等圆罗问他就单膝下跪,对着潘仁道:“潘前辈,晚辈愿意对潘姑娘负责。”

负责?负责什么?

潘仁一怔,火冒三丈,好个狡猾的小子,你以为你看上谁了只要上去亲一口,对方就归你了是吗?

风凌也是一怔,宫厚怎么回事?不是一心向往大道吗?怎么一下就被潘仁那女儿给迷了心智,不过……

不愧是天玄宗七长老,风凌瞅见潘仁发黑的脸后顿时明白过来,再加上徒弟一直在看自己,风凌心领神会,上前对着宫厚就是大骂:“孽徒,你竟然觊觎潘前辈的爱女,还做下这种有失风化之事!还不向潘前辈好好赔罪!”

不待宫厚说话,风凌又对潘仁道:“潘兄,是我教徒无方。既然这小子已经做出这种混账事,为了令嫒的清誉,不如就让他负责到底……”

“你说什么?!”潘仁不信这老的小的一样不要脸。

风凌这回机灵了,转向笑缘:“大师,您看这怎么办?我也想挽救,可这小子已经……唉。”风凌说到最后,发现笑缘盯着他唇角露出一丝微笑,只好装模作样地“唉”了一声。

笑缘转向潘仁:“潘兄,恕我多一句嘴,潘兄为何不问问女公子有什么想法?”

女公子?

潘金金一听就紧张起来,她本来想偷偷溜走的,可还没来得及走,就听见宫厚那句话,听了宫厚那句后,她爹跟风凌就杠上了,她不觉留下,这一留下矛盾就转移到她头上来了。

她有什么想法,她当然不愿意。但她怎么说?现在所有人都认为她跟宫厚有一腿,挽救她脸面的最好办法就是跟宫厚凑一对。她是想说不,但不想当着这么多重量级人物面前说啊。

五双、十只眼盯着潘金金,潘金金越来越感觉到肩膀上的沉重,她正打算破罐子破摔算了,忽见潘仁冲她飞来,一把抓住她施展缩地成寸,转眼就把那些人给抛在后面,看不见影啦~

“爹!”潘金金惊道,她琢磨不透潘仁此刻的想法,是不是嫌她丢脸了?

“宝宝你别怕,那些王八蛋包括那个老秃驴妄想用八竿子都打不着的狗屁清誉来逼你就范,别说你是被强迫的了,就是你强迫了别人,你说不要谁敢放个屁?回去我就给你置办七七四十九房,再问问风凌那老贼,愿不愿意让他的徒儿做第五十房……”

第19章 那小子很重要?(捉虫)

潘金金不知道她爹哪只眼看见她是被强迫的了,但在如此如山父爱之下,只能噙着两泡热泪被潘仁拎走了。

半道遇上闻讯赶来的星罗仙子,星罗仙子比潘仁声音还低,生怕刺激到潘金金,一个劲安慰她不要怕,万事有她和她爹扛着。

夫妻俩连和云家打个招呼都不打,直接不告而辞。

潘金金没忍住问了一句,星罗仙子道:“你父亲已经给你姑姑传讯了,咱们两家不需讲究这些虚礼,以免给那些别有用心之人可乘之机。”

星罗仙子说完感觉好像是怕谁追上似的,又补充道:“咱们这么走了也不是怕了谁了,你须知这世界上数小鬼难缠,你越跟他纠缠,他越来劲。他没有什么,你却越是说不清道不明,得不偿失。所以遇到这样的人你就不要去搭理他。回家以后你就闭关,等你修为上去了你再看这事儿,保准云淡风轻没人再提。”

“娘,您说的是,孩儿受教了。”

潘金金眼还红的,她原来还想着两位是护犊子护急了,他们心里却跟明镜似的,而且打算跟她几乎一样,她本来就计划回去后闭关,全家人都闭关,一闭几百年过去,等他们出来谁还记得这事?

潘金金松了口气,星罗仙子也跟着松了口气,潘仁对她讲的是潘金金被人欺负了,她差点信了,后来一想要是宝宝真被人欺负,潘仁会善罢甘休?再问潘仁,潘仁支支吾吾就是不说清楚。潘金金在星罗仙子眼里还是个小娃娃呢,担心问了潘金金扛不住,只好察言观色,现在看潘金金如释负重,星罗仙子猜着她多半不想跟那人有什么瓜葛,心底当即放下块大石头。当娘的考虑的就是比当爹的考虑到要深,星罗仙子不怕女儿把谁给怎么了,她怕女儿把谁给怎么了以后心也跟着丢了,这就完了。

你说星罗仙子怎么不怀疑别人把潘金金怎么了?前头说过了,真吃亏潘仁会忍吗?再说自家孩子什么性子当娘的怎么可能不知道?潘金金不是个吃亏的主儿。

其实星罗仙子想的有点偏了,主要是潘仁觉得当着老婆孩子的面说自己打不过笑缘那老和尚着实有些丢人,所以他也不解释,就在心里盘算如何回去之后就立即广发英雄帖,为潘金金招纳七七四十九房的事儿。

夫妻俩各怀心事,潘金金夹在中间做鹌鹑状,一家三口离了墨重山就朝潘家所在的九星洲飞去。不过墨重山和九星洲中间隔着万里山川,中间还有一片凌界海,不是一时半会能到的。夫妻俩开始走的很急,后来考虑到潘金金肉身承受力就慢了下来,没曾想还没看见凌界海,就被笑缘和尚给追了上来。

潘仁一看只有笑缘一人,也不宜搞的太僵,便示意星罗仙子带着潘金金先去前头等着,他跟笑缘说话。

笑缘远远就在后头高喊“潘兄留步”,潘仁待星罗仙子带着潘金金离开后也转身喊道:“不知笑缘大师找潘某有何要事?”

笑缘也是来参加墨重山大会的,三天前就到了。潘金金没有失踪前,潘仁已跟笑缘畅谈过,该说的都说完了,要是有什么急事,笑缘传讯给他即可,为何还要亲自走这一趟?潘仁心里奇怪,这笑缘不会是为风凌师徒说情来的吧?

潘仁想到此处,面色就暗了下去。他自然不会轻易放了风凌那徒弟,明着不行就暗着来。

“潘兄,怎么一会儿不见你心事重重,可是有人给你气受了?”笑缘飞至近前笑眯眯问道。

潘仁却不似先前在风凌真人面前的暴怒模样,足踏层层卷云负手而立,一方霸主之像,唯有说话间眸中偶有流光闪过。

“这世界上能受得你笑缘和尚气的,那是大造化,我潘某高兴还来不及,何气之有?”语气亦十分得体,不怒自威。

笑缘止步,随意一挥衣袖,足下的流云便自觉卷成个蒲团样子。笑缘仿佛累极了似的解开禅衣,坦胸露乳往蒲团上一坐,指着潘仁道:“你呀你……幸亏我知你甚深才没被你骗过去,你可知风凌信以为真,携着他那宝贝徒儿用天阳遁甲术一口气遁回了天玄宗,这下他两只鞋底儿都磨穿喽!”

天阳遁甲术?也就风凌那种万年老处|男才能用,怕他磨穿的不是鞋底而是肾吧?

想到此处,潘仁也不禁微微笑了。

笑缘见机道:“既然潘兄已经察觉到此事非同一般,我二人何不将所知和盘托出,也好避凶趋吉、防患于未然啊!”

潘仁眸光暗了下去:“所以,你还是来为那小子说话的?”

作为潘家家主,本身修为已臻至元后期,潘仁怎会是一介莽夫?早在见宫厚抱着潘金金时,潘仁心里就滑过一丝不祥的预感。三千世界看似有无数偶然,偶然又导致必然,没有任何一种偶然中没有必然。从上次潘金金“发梦”,到这次同宫厚搅在一起,看似偶然,但潘仁已经敏锐地察觉到其中的异常。风凌无耻地以进为退,那他就正好投其下怀,左右那小子连金丹期也不是,先过了表面这关,在暗中派人监视他查明真相。只是没想到,笑缘会赶来为那小子说话。但想到笑缘洞悉古今未来,平日守口如瓶,潘仁又有些想听听他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