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王者:英雄,开黑吗!(475)+番外
【元歌什么时候能醒?】沂洁趴在玻璃罩上,对着元歌那张精致好看的脸,不得不再一次感叹元墨的手艺真是吊炸天。
【三天后。】孙膑眨着眼睛,依旧快速给出了答案。
【元墨给他装的那里是大码小码还是中码?】沂洁一点儿都不脸红。
【……哪儿?】孙膑有些懵逼。
【就是鲁班没有那玩意儿。】她走到元墨下半身上面的玻璃罩上,叶子往下指了指,【就这儿。】
【……】他为什么会有这么污的宿主!!!!
你现在该关心的是这个吗?!
而且鲁班他……他……
孙膑深呼吸,冷静,冷静,我们能赢。
他现在可是黑化过的,跟以前那个孙膑可不一样。
【包你满意的码。】孙膑平静的回答。
沂洁果真满意了。
——
三天后。
元歌终于睁开了那双海蓝色的眼睛。
他挣扎着想坐起来,却被关在了玻璃罩里面。
他的身体数据已经完全平稳,所以沂洁直接打开了玻璃罩,跳到他身上问道,“元歌,你有感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元歌满脸迷茫,“啊?”
不等沂洁回答,他又道,“你叫我啊?我叫什么?”
“你叫元歌。”看在他整个人都被重装过的份上,沂洁耐心的解释,“我叫奺矜。”
“你叫元歌,我叫奺矜。”元歌呆呆的重复道。
“你是元歌,我才是奺矜。”沂洁用叶子指着两人,好脾气的教导。
“我是奺矜,你是元歌。”元歌再次重复。
沂洁:“……”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不好了,主人出事了!”
第1093章 无欲无求,笑口常开(33)
“我是奺矜,你是元歌。”元歌再次重复。
沂洁:“……”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不好了,主人出事了!”
墨子心急如焚的闯了进来,看着元歌一愣,“你快跟我去看看!”
玻璃罩里的元歌意识还没有完全清醒,声音缓缓的,呆呆的,“主人是谁?你是谁?”
墨子哪儿有时间给他解释这么多,机械化的手直接扯着元歌的胳膊就走,“没这么多时间解释了,跟我走!”
脑子里还浑浑噩噩的元歌被扯的一个踉跄,奈何心急如焚的墨子力气出奇的大,几乎是把他拖着走的。
元墨的这个高科技实验室里密切关注着元歌的各种身体数据,各项数据趋于平稳,没有红色警告,而且实验室出去就是元墨的工作房间,再打开另一张门就是她的卧室,这距离属实不算远。
沂洁慢慢悠悠的踱步到了元墨的卧室,这才发现真的出事了。
房间里开着昏黄的灯,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浓的药味儿,旁边的桌子上有一个托盘,地上有一个摔碎了的碗,洒落了一地的药。
床前有一张被踢翻了的凳子,墨子蹲在元墨的床头前,表达不出任何情绪的机械音却莫名有一股悲恸,“墨墨,你看,元歌来了。”
被墨子压着坐在床边的元歌脸上非常迷茫,辩驳道,“我是奺矜。”
沂洁:“……”
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悲伤的时刻她却觉得元歌有点儿搞笑。
“元歌……”元墨拼着全身力气最后一次睁开自己的眼皮,努力想要看清楚眼前的这个人,她双眼通红,嘴唇干涸到裂开,嘶哑的嗓音轻轻唤着,“元歌……”
元歌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反正他看到床上的女人第一眼,就愿意为她付出生命,他怔怔的看着床上已美貌不再的元墨,喉间溢出一个音,“嗯。”
他没有辩驳。
她说是,他便是。
“元歌……”元墨长长的松了口气,口里喃喃的含糊不清,“你是我这……这辈子……最得意的作品……”
墨子一愣,虽然他一直都知道元墨对元歌的爱是对他的一千倍一万倍,可是真当他听到元墨亲口承认的时候,脑子里还是一片空白。
临死之前,她唯一念叨的,还是他。
墨子轻轻的松开握着元墨的手,转身有些落寞的退开,给元歌和她让开一些空间,站在一旁守着。
沂洁坐在托盘边缘,托腮看着床上出气没有进气多的元墨,以及乖乖听话坐在旁边的元歌和宛若守护者的墨子,眼神微暗。
他们就像是一家人,而她只是个局外人。
不过事情本身也的确是这样,元墨创造了元歌和墨子来陪伴自己,元歌和墨子把她当成最亲最亲的人来对待,他们三个的小世界,容不下别人了。
在这种时候,就应该呼叫一下孙膑。
大家一起孤单寂寞冷嘛。
【孙膑,孙膑?】沂洁在脑子里呼叫着,【亲~你在不在~】
没有人回应她。
那好吧。
她选择逃离。
沂洁耸耸肩膀,回头看了一眼昏黄的房间,悄无声息的走了出去。
过了没多久,墨子和元歌也走了出来。
元墨,死了。
第1094章 无欲无求,笑口常开(34)
沂洁耸耸肩膀,回头看了一眼昏黄的房间,悄无声息的走了出去。
过了没多久,墨子和元歌也走了出来。
元墨死了。
墨子抱着她软趴趴的尸体出来,不知道去了哪里。
元墨的院子里有墨子做的三个手工秋千,而现在其中一个秋千永远失去了它的主人。
沂洁躺在原本属于元墨的秋千上荡着,她身体小,躺着也还有大片空间是空出来的,漫天的星星倒映在她眼里,微风轻轻拂过树叶,发出“沙沙”的响声。
身旁的秋千一沉,元歌伸手抓住两边的铁链,没有说话。
今晚发生的事情,对他,对墨子,都是一个沉重的打击。
他好半响没有说话,就那么安安静静的坐在她旁边的秋千上。
沂洁踩着秋千跳到他肩膀上,揪着他的头发坐在自己的“宝座”上,正欲开口,元歌忽然转过头来,一张精致得宛若月中仙的面孔对着她,低垂着眉眼,细长的手指扶着自己的脸颊,“我怎么会这样?”
他怎么会不停的流泪?
沂洁的叶子摸了摸他脸上的泪痕,咸的。
只是他还只是个木偶的时候,不说眼泪,就算是表情都很难做出来。
“那个女人是谁?”元歌迷茫的看着沂洁,“为什么我看到她那幅样子难受得快要窒息?”
他的眼眸里酿着悲伤的情绪,表情却困惑得像迷失了方向的小兽,“我为什么会流泪啊……”
“她是你最亲的人。”沂洁身上唯一一片叶子轻轻的摸着元歌的耳垂,声音温和,“比命还重要的那一种。”
许是因为他醒来之后第一个见到的活物便是沂洁,所以对沂洁有种格外的信任感,沂洁也不着急,靠在他耳朵上给他讲了这段时间来她知道的事情。
画面其实特别唯美——如果她不是一根毫无情调可言的树枝的话。
元歌当然是有记忆的,只是他身体经过一次大改变,短暂时间里意识模糊想不起来而已。
这段时间有多短呢?
他第二天就全部想起来了。
元墨死了。
元歌花了好几个小时,才勉强能读懂这四个字字面上的意思。
而且元墨是为他而死的。
为木偶制造人类身体,本来就是逆天的操作,人是人,木偶是木偶,怎么能相互变通呢?不论是把人变成木偶还是把木偶变成人,都是禁术。
元墨却想让他做一个真正的人。
她翻阅了大量的典籍,终于在一本极为古老的书上看到了有关的记载,只是这么逆天的禁术,需要遭受的反噬也不小。
元墨没能挨过反噬。
王者学院后院有一片青青草地,一个小山包,海拔不算太高,但是风景极好。
墨子昨晚连夜为元墨挖了坟,用冰棺把她的身体装好,然后把她埋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