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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前妻,总裁求复合(99)

傍晚的时候路远来接她,楼伶虽然有很多话想问他,可她知道路远对莫笙十分忠心,根本就不可能给她她想要的答案。

接下来的几天莫笙仿佛人间蒸发了一样没再在她眼前出现过,偌大的别墅空荡荡的只有她和阿秀两个人。

可她知道她逃不出这里,虽然他不在,但他有一千一万种能够把她囚禁在这里困上她一辈子的方法——比如大哥和宋明兰的汽配厂。

好不容易大哥有了事业心并且为之努力奋斗,她怎么忍心毁了他的梦想让他再变回以前那副颓废的样子?

所以就算大门随时敞开,她也不能逃,甚至不能打电话给任何人。

“太太,尝尝我刚烤出来的新鲜蛋糕。”阿秀端了一小蝶烤得金黄的蛋糕过来,香味十分浓郁,老远楼伶就闻到一股奶香味。

她正百无聊赖的数客厅地毯上的花纹,闻言抬起头来,拿过一小块蛋糕正要送入口中,喉咙却蓦地一紧,胃里迅速涌现一股酸意。

她脸色一变,把蛋糕放回碟子里,快步冲向楼下的洗手间。

阿秀呆了一呆才放下碟子跟过去,楼伶已经趴在那儿搜肠刮肚的吐得昏天暗地。

等她吐完,阿秀立即递上一大杯温开水和毛巾,在楼伶接过时她欲言又止的迟疑了几秒,仍是忍不住问:“太太您是不是怀孕了?”

因为经过这些天的相处她发现楼伶有晨呕的习惯,而且饮食上也偏好偏辣或者偏酸,这些类似怀孕症状的种种征兆很难不让她联想到楼伶或许是怀孕了。

楼伶睨了她一眼,淡声说:“不要再叫我太太,我和他不是夫妻。”

阿秀看她脸色不悦,点点头。

这时门外传来汽笛声,阿秀回头看了眼门外的方向,欣喜说:“一定是先生回来了。”

刚挤好牙膏打算刷牙的楼伶身子一僵,本来就因为剧烈呕吐而变得恶劣的心情顿时更坏了。

阿秀已经出去了,不一会听到一阵脚步声朝这边逼近,楼伶自顾自的刷牙,莫笙走进来的时候就看到镜子里的她满嘴白色的泡沫。

只是她的眼睛是闭着的,大概是知道他要进来不想看到他,所以才闭上眼睛。

将近一个星期没见,她的脸虽然还是瘦小得可怜,但气色却还不错,脸上也微微有了一丝红润。

察觉到他的注视,楼伶越发不想睁开眼。

可她突然想到一句或许可以让他痛苦万分的话,而她绝对不会放过任何让他痛苦的机会。

她刷完牙又洗了把脸,在转身目光对上莫笙的时,她的嘴角缓缓浮现出一丝微笑:“我最近一直吐,阿秀说我可能是怀孕了,我算了算上次和秦牧海出海钓鱼时激情难耐忘了做保护措施,大概是真的怀了他的孩子。”

如她意料的那般,莫笙的脸色就变了,之前还算得上温柔的目光也突然凌厉起来,一副要动怒的样子,牙关咬得紧紧的,仿佛是咬牙切齿,连颊边的肌肉都綳紧了。

可他最终也只是握紧了拳,随即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开了。

楼伶见他这样心头变觉得痛快,她追出去,见他上了楼,也跟着上去。

莫笙一路脱外套,见她跟来也不理她,一进卧室就直直走向大床,掀开被子就钻了进去。

他已经将近一个星期没怎么休息,每天都加班加点的处理一些紧要的公事,只为了能够抽出一段时间来陪她。

虽然他知道她根本就想看到他,可他有足够的耐心让她的态度软化。

可他没想到一回来就听到她对自己说那样的话,虽然他知道她并没有怀孕,因为她所有的检查报告都在他那。可她那段时间每天和秦牧海朝夕相处,就算她不爱他,也难保不会……

他努力克制着被她挑起来的怒气不再继续往下想,但楼伶却显然不愿意放过他。

她说:“你不是说我不爱他么?可是我和他上床了,而且感觉很好,比和你要好上一万倍。”

他已经濒临失控的边缘,牙齿咬得咯咯响:“你不要再说了,否则我不保证我会对你做些什么。”

她嘲讽般地轻哼:“怎么?想杀了我?那可是一尸两命,以秦牧海爱我的程度,若是他知道你杀了我和他的孩子,我想他会不惜一切和你同归于尽。”

终究是忍不住了,他一下掀开被子坐起,楼伶都没反应过来,他已经捉住她的手臂将她拖了过去,她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人已经被他压在了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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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估算错误,船明天才开。。。PS:请看文的亲在剧情没有完全出来之前不要拿我的文和其他文对比,她们是她们,我是我,等你看完就知道大有不同了,实在觉得无法忍受这种剧情的亲可以避过不看,感恩大家的支持。)

我警告过你,是你不听

更新时间:2013-7-22 8:56:29 本章字数:4519

当他的脸压下来惩罚般在她唇上咬了一口,她终于感觉到危险,那晚被他压在身下掠夺的一幕又在眼前重现。言残璨睵

“我警告过你,是你不听。”他夹带怒气的灼热气息拂过她的脸庞,那双黑沉的眸子里承载着满满仿佛要溢开来的痛楚。

他是彻底被她激怒了,那些因她提及和秦牧海上过床而爆发的嫉妒的火焰焚烧了他的理智,他忘了其他,三两下撕掉她宽松的上衣,露出包裹住她姣好酥胸的黑色蕾丝内衣。

楼伶只觉身上一凉,心也跟着一凉,她想抓他的脸,可他第一时间制止了她的双手,就连双腿也被他夹在腿间制得死死的。

他的动作近乎野蛮,三两下将她剥了个干净,略带薄茧的大手在她嫩滑的肌肤上游移,宽大的掌心掌住她一方丰盈,不甚温柔的揉搓着那一团凝白如玉的嫩肉,留下清晰的淡红色指痕栉。

楼伶惊恐地想尖叫,可还没出声就被吞入了另一张口腔,只能发出破碎的声音。

当他的手横过她平坦紧致的小腹没入下方茂密的花园,她的心直直沉到了谷底,眼泪止不住的夺眶而出。

她咬他在自己口腔里横冲直撞的舌,他痛得皱眉,却也只是瞪着她,大手扳开她闭拢的双腿屈膝挤进去,连西装外裤都懒得脱,只拉下拉链释放出綳得笔直的灼烫器官,抵着她饱满丰润的花瓣猛地挺腰进入了她肇。

楼伶觉得自己就像是一直掉入陷阱的小兽,不论怎么挣扎都只有被猎人宰杀的命运。

眼泪一直流个不停,她闭上双眼,被他高举过头顶的双手也紧紧握成拳,锋利的指甲穿掌心的皮肤她都不觉得疼,只有满满被掠夺的羞辱和愤怒。

莫笙最初那怒不可遏的怒火在贯穿她的身体被她那温润紧窒的甬道紧紧包裹住时终于一点点褪去。

他开始变得温柔,卷住了她的舌尖近乎讨好般轻柔吮·吸,扣住她细腰撞入的动作也不那么粗鲁了,他甚至腾出手来剥开她的花瓣耐心的一点点摸索着捻弄她的敏感,蓄意要给她快·感,让她不这么痛苦。

当他碰到那粒细小的有如花生米般大小的硬核时,他明显感觉到身下人儿的身子猛地僵了一下。

他盯着她的脸,她虽然还是闭着眼不看他,可她的眼睫颤得厉害,白皙的脸颊也浮现了丝丝绯红,仿佛是动了情。

他微微抬高身体将自己充血的勃发退出来,又迅速将一根食指刺进去,沿着那条温热的内壁更深入的往里探,不时的翻搅、律动。

楼伶拼命压抑着不去回应,身体本能的反应却背叛了她,不一会便有一股温汩的液体从那紧窒的入口涌出来。

她既难堪又羞愧,他却又抽出手指用他滚烫的那处硬挺取而代之,连根狠狠的撞入她体内,扣着她的腰激烈的动起来。

楼伶的身子被顶弄的幅度弄得一耸一耸的,仿佛是要飞起来。

而每当她感觉要飞起来时,他却又一把将她拉下,用他深埋在她体内的凶器狠狠地钉住她,让她逃不开也躲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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