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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前妻,总裁求复合(84)

——伶伶,你要好好照顾小馨,她还小,妈咪就把她托付给你了。

……

不!

她不能死,不能!

她本能的伸手想抓下那只铁钳一样掐住自己喉咙的手,求生的意志变得格外强烈。

可是来不及了,大脑长时间的缺氧让她眼前一暗,彻底昏死过去。

——————

“莫先生,楼小姐醒了。”

护士惊喜的对在露台外站了一个多小时的男人说。

可那道背影却没有反应,彷如一道雕塑,一动不动。

护士不敢再出声,瞄了眼床上即使是醒来也只是静静望着天花板不出声的女人,收拾好医药箱就离开了卧室。

楼伶闭上眼,心想原来她还没死。

不知道是他心软了还是她命大?

过了一会,耳边听到脚步声从露台的方向传来。

她知道是他进来了,可她仍闭着眼,因为不想再看到那张脸。

脚步声逼近,最终停在床边。

她不想见他,可他身上的气息却存在感强烈得让她无法忽视。

尤其是那股直钻她鼻腔的浓烈的香烟味道,也不知道他是在露台外抽了多久的烟。

莫笙目不转瞬的凝视着她在灯光下近乎透明的脸,胸腔里那股好不容易才强行压下的怒气又隐隐有些升腾的迹象。

可他终究是忍住了没发作。

他知道她是那种吃软不吃硬的性子,越是逼急了她她越是不听他的话,偏偏就要和他对着干,要气死他。

他头一次被她气得失了理智,险些真的掐死她。

万幸她昏过去了,他才骤然醒悟自己做了什么。

他看了眼她裸在被子外那只受伤的右手,护士已经给她清理好包扎过,下唇上的血迹也清理干净了,只是下唇还微微有些肿,却已经不那么触目惊心。

他无声的注视如同一束探照灯,让楼伶觉得浑身不自在,本能的就侧过身留给他一道背影。

身后传来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

她眼皮动了动,猜他这声叹息是因为没能掐死她?

两人就这样谁也不说话一个装睡一个对着背影沉默,如果不是他存在感太强烈,楼伶几乎要以为他已经离开了卧室。

不知过了多久,床的一侧忽然一沉。

她的心也跟着一沉,身子立即綳得紧紧的。

莫笙上了床在她身侧躺下,却并没有去抱她,虽然他就侧着身躺在她身后距离不到两公分的地方,如果他想抱她,触手可及。

可他只是学她像个婴儿一样把自己蜷起来,他双手交握在胸口,额抵着她的背,之后就一直维持着这样的姿势,许久都没再动过,也不出声。

楼伶总害怕等她睡着了他会抱她,所以一直警惕的睁大眼瞪着前方的某一处不让自己睡着。

可她身体太虚弱,醒来不过半个多小时,她就又睡着了。

听着她若有似无的轻浅呼吸声,一直没睡着的莫笙睁开眼,又过了好一会确定她是睡得很熟了才敢挪动身子把四肢舒展开来。

怕惊醒她,他没移动她,只把手臂横过她的腰侧轻轻揽住。

寂静的夜空里,只闻彼此的呼吸声和他那颗强而有力的心脏‘扑通’跳动的声音。

楼伶。

他默默念着她的名字,在她发旋上落下一吻。

——————

次日十点多楼伶醒来还没睁开眼,呼吸里已经闻到浓郁的食物香气。

“太太?你醒了?”

她一打开眼就听到一个惊喜的声音。

她怔了怔,望着一脸欣喜的阿兰,有些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还没清醒。

“太太饿了吧?这是先生亲自下厨煲了三个多小时的药膳,要给太太补身子呢。”阿兰边说边过来扶她坐起。

她想推开她,右手却一阵撕裂般的痛,牵引了她的视线看过去,然后脑海里浮现出昨晚的一幕幕镜头。

“太太,我先伺候你洗——”

“阿兰,你怎么在这?”楼伶打断她,出口的声音沙哑得连让她自己都觉得不堪入耳。

阿兰笑笑:“是先生让人联系我,要我来照顾你。”

她说完又补充一句:“真高兴你们和好了,我以前没看错,先生其实还是很疼太太的。”

和好?

楼伶讥诮的哼了声说:“阿兰,我和他已经离婚了,你以后别叫我太太。”

阿兰脸上的笑容一僵,轻轻点头。

“他呢?”

“先生出去了。”

楼伶没再问什么,下床洗漱后出来又强迫自己吃了些东西。

阿兰被莫笙请回来照顾楼伶显得很开心,像只麻雀一样叽叽喳喳。

楼伶过了会就推脱说自己困了要休息把她支开,然后拿起卧室的座机要拨电话给妹妹,可电话竟然是坏的。

她知道一定是莫笙搞的鬼,是他想断绝她和外界的联系,所以才切断了电话。

这个混蛋!

她怒气匆匆的出了卧室下楼来问阿兰要电话,她知道阿兰一定有电话,可她没想到她下楼来时正巧碰到从外面回来的莫笙。

他手里拎着两个超市特制的塑料袋,里头满满的生鲜蔬果和其他食材。

她注意到他今天的穿着并不是一贯的西装笔挺,而是极其休闲的打扮,蓝白竖条纹的衬衫,外罩一件明黄白边的线衫,下身是修身的米白仔裤,头发没像往常一样精心打理,而是随意的任一缕刘海垂落在宽阔的额钱,整体都比平时西装笔挺的商界精英做派要年轻朝气许多。

他这副居家男人的打扮楼伶以前并不少见,也知道这个男人是衣架子,即使是裹着一张床单大概也会让人觉得赏心悦目。

可越是漂亮的东西就越危险,尤其是面前这个男人,十足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她望着他没动,丝毫不闪避他的注视,目光里噙着的东西除了恨,还是恨。

“把我大哥放了。”

她开口的语气像是命令,她下颌也微扬,像是只高傲的开屏孔雀。

莫笙走过来,阿兰识趣的接过东西就躲进了厨房里。

两人面对面,楼伶是瞪着他,他却目光平静。

“是不是很痛?”他忽然执起她受伤的手,她不能的想甩脱,可他扣住她手腕抓得很紧。

“你想要你大哥和你妹妹平安就要听话。”他淡淡开口,语气却充斥着满满的威胁。

“你真卑鄙!”楼伶咬牙切齿。

他凝着她,也不恼,反凑过来在她唇上亲了亲。

“现在这个社会,卑鄙的人才能活得更好。”

见她又气红了眼,他皱眉:“你明知道我对你说的那些并不是开玩笑,为什么就不能乖一点?你和我斗气只会让你大哥受苦。”

虽然恨不能杀了他,可他这句话也同时提醒了她。

大哥还没安全,她的确不能冲动再惹恼他,否则他气起来又像昨晚一样掐得她半死不活或者干脆把她掐死了,那大哥恐怕就真要在牢里呆一辈子了。

即使法院判大哥故意伤害罪名成立也不至于判那么重,可莫笙要狠起来,什么办法想不出?

更何况母亲把妹妹托付给她,她不论如何都要照顾好妹妹。

所以她只能对这个男人一忍再忍。

她忍耐的没对他恶言相向,只说:“你放过我大哥和我妹妹,以后都不要再找他们的麻烦。”

莫笙似乎就在等她这句话,连嘴角的弧度都有些上扬:“你用什么来交换?”

“我除了这具行尸走肉的空壳还能有什么?不过这不就是你想要的么?”她讽刺的扬起眼尾。

她的话激怒了他,但也只是忍耐的沉了沉脸,尔后就笑了,笑得让楼伶毛骨悚然。

“你以为我留你在身边是想和你上床?你不觉得和一具行尸走肉的空壳上床很恶心么?我可没奸·尸的癖好。留你在身边,不过是觉得折磨你比折磨你大哥和你妹妹更能让我觉得痛快。”

“你真是变态得无人可及!”楼伶忍无可忍的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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