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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前妻,总裁求复合(53)

“是阿笙和弟妹啊,怎么这就要走了?我才刚回来呢,还没陪你们坐……”他话没说完就被一个酒嗝噎住,随后又痛苦的蹙着眉一副随时要吐的表情。

莫笙转开眼:“二姐不舒服,你还喝这么醉是想让她伺候你?”

楼伶望向莫笙,却分辨不清他是真心在关心被他推入车轮而失去一条腿的莫思恩还是又是在演戏。

她发现她从来就没了解过这个男人,不论是四年前的他亦或是四年后的他。

以前她只知道他出身单亲家庭,和穆海伦相依为命。

可现在她知道了原来连这些也是假的,他一直都是莫笙,是莫维谦最疼最宠爱的宝贝儿子。

在他叫穆亦的那一年多里,应该是他找回了自己的生母穆海伦,所以才离开莫家改名叫穆亦,然后她认识了叫穆亦的他……

她似乎从头到尾都生活在他编造出的谎言当中,甚至有可能连他四年多后突然出现来接近她也是为了报复。

虽然她一万个不愿意这么想,可太多的矛头指向他。

只是她现在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所以她现在什么都不能做。

“阿笙……”厉绍荣叫着莫笙的名字,又推开助理踉跄着上前来抓住莫笙一条手臂,然后用力甩了甩头才说:“你二姐几乎每晚都作恶梦被恶梦吓醒,她太可怜了,你放过她吧,她已经很努力的在弥补了,为什么你还是不肯原谅她……”

楼伶心头一惊,视线从醉态百出的厉绍荣脸上移向莫笙,那张俊酷的脸却还是万年不变的淡漠,仿佛厉绍荣刚才说的只不过是一些无关紧要的话,并没什么值得他大惊小怪的。

他拨开厉绍荣的手,望向退到不远处去把头垂得低低的等着随时使唤的助理:“送厉先生进去。”

助理点头,走过来抓住厉绍荣一条胳膊架在自己脖子上就带着人往里走。

“走吧。”莫笙揽过她的肩。

上了车两人一路无话,直到回到别墅,莫笙却并没有像平时那样陪着楼伶回房沐浴休息,而是扔下她去了书房。

她自顾自的放了一缸热水把自己扔进去,没去管他。

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事,尤其是这两天,一个紧接着一个的秘密塞满了她整个大脑,她必须要把工作后剩余的这点时间全部都花在这些秘密上面来一点一点消化它们。

可她太累了,水的温度又不冷不热的恰恰好,她一恍惚,就睡着了。

等醒来时,天色已经大亮。

她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想必是莫笙发现她在浴缸里睡着了所以把她抱到了床上,可她睡得那样沉,居然没有一点印象。

如果莫笙想要她的命,她就算是九命狐妖也不够死。

脑海里掠过这个念头时,耳边听到浴室传出的剃须刀发出的嗡鸣声。

她翻个身看了眼时间,又拿过手机,居然有一条未读短讯。

点开来看到发信人是秦牧海,她眉头不自觉蹙紧,然后盯着短讯内容发呆。

秦牧海问她昨晚在易家别墅的露台想对他说什么。

现在连她自己都不确定她当时是想和秦牧海说什么,是问他到底知道多少莫笙的事情,还是问他为什么屡次放话扬言素美将来会被秦心收购?

只是不等她把这些问题问出口,莫笙就出现了。

那么及时,就像随时在监视她的一举一动一样。

而就算他不及时出现让她把那些问题问出来,想必秦牧海也是不会回答的吧?

“又发什么呆?”一条浴巾扔过来,罩住她的脸,呼吸里立即掺入浓郁的沐浴乳香。

她闭着眼没动也不回应。

走向衣帽间的莫笙回头看了她一眼,顿了顿,又返回来,上了床半跪在她身侧,掀开她脸上的浴巾。

楼伶就睁开眼,等发现他全身赤·裸,她本能的感到脸热,想转开眼,他却又掀开她身上的被子钻了进来,长手长脚的霸住她的身子贴上他肌里分明的身躯,唇攫住了她的把舌头探了进去。

他刚沐浴过,口中满满熟悉的薄荷的清香。

楼伶被亲吻得有些头晕目眩,在他推高她的睡裙攫住她一方丰盈捻玩时她捉住他的手,以眼神制止他再继续。

他放开她的唇,黑眸盯着她的,暖暖的鼻息拂过她的脸。

“不想做?”

他对性·事向来直接,问得也直接,她反倒觉得恼,抬手蒙住他的眼推他:“先让我起来。”

他不依,抓住她的手轻咬了一口:“你先让我进去。”

这么露骨的话,楼伶轻易就红了脸。

可她没心情也没兴致,尤其是在得知他不想要孩子后,就更加排斥和他做。

“三天没做了,你不想?”他诱哄着捉住她的手去摸自己下腹硬得发痛的那处,“你看,它多想你。”

楼伶想把手缩回来,可他抓得很紧,也不再问她,强势的低头吻上来,一手制住她双手反举过头顶,扯下她蕾丝的小内内就把滚烫的性器挤入她腿间,腰一沉,便进入了。楼伶身子僵了几秒,就在他大幅度的起落间化做了一滩水。

—————

早点是新来的佣人芬嫂做的,糯甜的白米粥和酱菜,还有微型的小油条和酥饼、豆浆。

莫笙还是边吃早点边看早报,楼伶吃得心不在焉,喝了小半碗粥加一小勺酱菜就站起来:“我先去公司了。”

或许是习惯了每天她比他晚走,莫笙觉得诧异,扫了眼她面前的食物,丢开报纸三两口把粥喝完,然后起身跟出去。

“今天别自己开车了,我送你。”

追上她后,他说。

“你最近不是很忙?今天不赶时间?”

“赶。但我有话和你说。”

楼伶脚下一顿,而他没有停顿的径直走去车库取车。

奔驰开出别墅老远,莫笙都没开口,楼伶就问他:“你不是有话和我说?”

他点头:“其实我是以为你有事要问我。”

“比如?”

“二姐夫说的那番话你难道一点都不好奇?”

“……”

“我以为你昨晚就会迫不及待的问我是怎么回事,没想到你那么沉得住气,居然半字不提。”

楼伶实在害怕他那双仿佛能轻易洞悉他人心事的眼睛,所以在他抽空看来是把视线转向窗外,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你如果想说就算我不问你也会告诉我,反之我求你也没用。”

“所以我说你这次很沉得住气。”

楼伶低头。

不是她沉得住气,而是她已经知道了莫思恩失去一条腿的真相,所以才没什么好问的。

“你知不知道二姐有一条腿高位截肢?”

楼伶本来想否认,想了想还是点头:“昨晚在那边吃饭我无意间看到二姐的假肢才知道。”

“那她和你说了什么?”

“……她说不想提以前的事。”

“就这些?”

“还说不论她以前对你做过什么,现在却是真心想补偿你。”

“那你知不知道她的腿为什么会被高位截肢?”

楼伶迟疑几秒,摇头。

莫思恩并没有和她说她的腿是怎么弄成那样的,所以她不能承认她知道,否则就会露陷,被他知道她去找过莫思琪。

“是我把她推到了车轮下,车轮碾过了她的左腿根部,才造成高位截肢。”

这么血腥残忍的事情,他却用一副云淡风轻的口吻描述,楼伶不知道他的心是什么做的,为什么他可以做到这么冷血,把自己的亲姐姐推入车轮下。

“你不问我为什么要推她?”

楼伶发不出声。

她在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

而事实上她想大声质问他为什么要这么残忍,亲人间能有什么仇恨重过性命?

如果当时莫思恩不是侥幸的只失去了一条腿,而是葬身车轮下呢?

那他岂不是成了杀人凶手!

“如果我不推她,那你可能就再也见不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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