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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前妻,总裁求复合(47)

“伶伶姐,你怎么不进去?”

连恩从未完全关拢的门缝里传进来的声音让陆彦南未完的话戛然而止。

三个男人脸色同时微微一变,目光齐齐望向门口。

“我看到你也过来了,所以等你一起进去。”楼伶的声音也响起。

接着包厢门被完全打开,连恩和楼伶一起走进来,三人的目光统统落在楼伶脸上,却并没发现有任何异常。

她还和之前一样脸上挂着淡淡的浅笑,似乎根本就没听到刚才陆彦南说的那些话。

饭后又一起去K歌,连恩显然是做惯了麦霸,加上又是寿星,所以理所当然霸着麦克风唱完一曲又一曲。

她唱歌很好听,歌曲风格多变,又爱搞怪,气氛很轻易就被她煽动起来。

陆彦南像是到哪都要喝酒,很自然就拉着纪仲睿和秦牧海一起玩掷骰子。

楼伶被连恩缠着合唱了一首《氧气》,堪比原唱的柔婉嗓音引得掷骰子的几个男人频频抬眸去看,秦牧海更像是着了魔,眼睛盯着被头顶五颜六色的镭射灯光笼罩的楼伶,连陆彦南喊他好几句都没听到,最后手背被重拍了一下才回神。

“你走火入魔了吧?”陆彦南白他一眼,“你输了,喝酒。”

秦牧海端起酒杯,杯中淡黄色的液体却分明幻化成楼伶唱歌时的样子。

他想陆彦南或许没说错,他可能真的是为了这个女人走火入魔了。

楼伶唱完觉得口渴,坐过来抓起自己那杯酒就一口喝干,然后不管不顾挤过去加入三个男人的掷骰子游戏,而大多时候都是她输,输了她也不耍赖,爽快的次次一口喝干。

几个男人相视一眼,在楼伶喝第八杯还是第九杯时纪仲睿伸手过来抢下她的。

“别喝了,再喝你就醉了。”

楼伶就笑:“今天是恩恩生日,我开心,喝醉也没关系。”

话落把手伸向他要回自己的酒杯,可纪仲睿不给。

她撇撇嘴去拿连恩那杯,却被陆彦南眼疾手快抢先拿走了,还怕她会抢他们的酒杯似的,连着把他和纪仲睿的都给端走了。

楼伶尴尬的沉默了一会,转过头去看秦牧海,他像是叹了口气,把自己的酒杯倒满酒递过来。

陆彦南立即就嚷嚷开了:“她都快醉了你怎么还把酒杯给她?”

秦牧海没理会他,楼伶喝干了他又给她满上,像是宠着她不忍让她失望似的,一杯接着一杯。

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楼伶终于停下来,却把脸压得低低的,让人无法看清楚她的表情,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几人都目不转瞬盯着她,她开始是悄无声息,像个木偶一样一动不动,秦牧海甚至怀疑她是不是就这样醉昏过去了。

可她的肩膀却突然抽动起来,然后是一声声压抑的、隐忍的、像是从喉咙里生生挤出来般的抽泣声。

几人都怔住了,心思各异的望着她,谁都没有开口。

有那么一刹那秦牧海想不顾一切的把她搂到怀里好好安慰,甚至手都伸出去一半了,却最终收了回来。这边独自唱得忘情的连恩终于察觉到了这边的不对劲,关了音乐走过来才发觉楼伶在哭,这可不得了,平日里笑嘻嘻的丫头顿时像被炸了毛的小猫,以保护者的姿态抱住楼伶就朝三个男人吼:“你们谁那么混蛋欺负伶伶姐!”

陆彦南悻悻然摸了摸鼻头,连恩立即把矛头对准他:“阿南哥,是不是你!”

陆彦南一脸无辜的耸耸肩,想为自己辩解,纪仲睿和秦牧海却同时向他投来谴责的目光,而这让连恩更加确定自己猜测的没错。

“你敢欺负伶伶姐,等笙哥回来要你好看。”连恩孩子气的说着威胁的话,又放软了声去哄楼伶,可她像是哭得怎么也止不住似的,眼泪流个不停。

连恩还是小孩子心性,看她哭得伤心,自己也莫名哭了起来,边哭边把陆彦南骂得狗血淋头。

最后是从日本赶回来的易梓扬过来接连恩的同时顺便送楼伶回去,而此时楼伶虽然醉得不轻,可她的大脑却无比清醒。

她只觉得伤心、难受,所以眼泪忍不住的要往外流。

连恩和阿兰一起扶她回房,等连恩离开,阿兰给她擦了脸和手,她闭着眼还是流泪。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恍恍惚惚似乎听到莫笙的声音,又感觉有双手搂着她的腰把她纳入一具熟悉的怀抱,呼吸里也嗅到好闻的淡淡的古龙水香。

她又哭起来,搂着那人的脖子哭得厉害,伤心欲绝似的,最后被两片柔软的唇堵住了哭声,辗转的吮·吸她口中余留的酒香。

她本能的抗拒,手脚却发软,眼睛也怎么都睁不开,只感觉到身体一点点被打开,蛰伏的欲·望被勾起,仅存的一丝意识在一波·波或温柔或狂野的撞击中被高·潮冲击得灰飞烟灭……

我们要个孩子吧

更新时间:2013-4-21 0:51:19 本章字数:5564

宿醉后醒来头痛欲裂。

意识刚回笼体内,楼伶就有种想再喝一瓶烈酒把自己醉昏过去的念头。

“醒了?”

头顶落下熟悉的声音,还带着一丝睡意,显然也是才醒来。

她睁开眼,触及视野里那片蜜色的精实胸膛,不由愣住娆。

“是不是头疼?”修长的手指***她发中摸索到她太阳穴的位置一阵力道适中的按揉,成功缓减了她的头痛。

“怎么不说话?还没睡醒?”见她不答,闭着眼的男人睁开眼,尚未完全清醒的眸子里蓄着一丝慵懒,让人感觉少了份平日里在商场上的凌厉,多了份可亲。

楼伶仍不吭声码。

她不是还没睡醒,而是在回想昨天发生的一些事情。

不知道是不是醉得太厉害还是刻意想忘记,她对于昨天的回忆只记得大半,从接受连恩的邀约去骑马,再到凤比邻吃饭,后来又去K歌,大致的细节她还是记得,可是她忘了自己为什么会喝醉酒,又为什么感觉眼睛肿肿的像是狠狠哭过?

她的沉默终于让男人不满,长指从她长发中抽出来去攫她的下巴,抬起来和自己对视,而他一看到她的脸就立即皱眉。

“是不是我的眼睛很肿很丑?”楼伶问他。

他老实点头,她就打掉他的手把脸埋入他胸口藏起来。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她随口又问。

“你喝醉了发酒疯的时候。”他揉揉她的发抱开她坐起来,而她顺势卷进被子里。

等他下了床走去浴室,不一会出来,一把将她从被子里挖出来,抱起就往浴室走。

她这才发觉自己身上什么都没穿,而他同样是,这说明昨晚他们做过。

只是她不记得了。

偌大的浴缸已经放了满满一缸热水,莫笙抱着她跨进去,就势搂着她一起泡澡。

她头发又长又多,颜色也是纯粹的黑,散开在水中的时候就像是会吃人的水藻。

“你要回来怎么没在电话里告诉我?”她想起来问他。

“想给你个惊喜。”他把她一缕长发绕在长指上把玩。顿了顿,问她:“你有没有什么要问我或者要和我说的?”

楼伶一愣,转过头来,微仰起下巴的弧度看他:“什么意思?”

莫笙盯着她,半晌摇摇头,又亲亲她的额。

楼伶侧过身来趴在他身上,细白的手指在他心脏的位置画着圈,忽地低低冒出一句:“我们要个孩子吧?”

莫笙环在她身上的双臂几不可察的僵了一下,半晌才回她:“怎么突然这样问?我从没刻意做过避孕措施。”

她避开这个问题,只说:“爹地难隔半个月就会打电话问我怀孕没有,而我自己也想要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

“有了身孕你就不能再像现在这样每天呆在公司加班或应酬了,而素美的航空餐饮目前还处于巩固的阶段,你确定你要这么快要孩子?”

“你不想要?”

他皱眉,低头来亲吻她的眼睛,迫使她闭上眼,错失他眼底一掠而过的阴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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