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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前妻,总裁求复合(41)

接着听到几人纷纷起身的动静。

楼伶脸红耳赤,挣扎着推开了莫笙,可莫笙不放过她,稍稍一个用力就将她拉到他怀里搂着。

“阿笙,既然楼小姐来接你,那我们先走了。”易梓扬开口。

楼伶听他还是称呼自己楼小姐,不由看过来,结果视线却对上秦牧海的。

他的样子看起来有些狼狈,不但嘴角沁着血丝,眼角青了一大块,就连白色衬衫领口的纽扣也脱了几粒,而腕上的表表链松了开来,松松垮垮的卡在腕骨间,镶有碎钻的表面在头顶射灯的照耀下闪烁着夺目的光芒。

不知道他盯着他们看了多久,楼伶在他眼睛里捕捉到一丝似惊又似怒的情绪,也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

“海哥哥,我送你回去吧?”

原本被易梓扬牵着走到门口了的连恩回头见秦牧海盯着楼伶和莫笙两人不动,怕他又和莫笙打在一起,于是挣脱开易梓扬的手跑过来,双臂挽住秦牧海的拽着他就往门外走。

秦牧海最终将目光移开,很快在连恩的拉扯下走出楼伶的视线。

“人都走了你还看?”

莫笙冷不丁冒出一句。

楼伶回眸看他,他的脸完好如初,并没有任何伤痕,显然在和秦牧海的打斗中,是他占了上风。

“你们为什么打架?”她终究没能忍住。

莫笙闭上眼,手指指腹很用力的揉着胀痛得厉害的眉心,然后做了个甩头的动作,似乎是想让自己清醒似的,双手搭在她肩上说:“我们也走吧,回家。”

楼伶看他似乎很难受,就没多问,费力的扶他起来。

回到别墅,莫笙已经醉得昏睡过去。

楼伶扶不动他,只好叫来刘叔帮忙把他扶回房间。

这段时间里他因为应酬陆续喝醉过好几次,每一次喝醉回来都是倒头大睡。

这次也不例外,他倒在床上睡得人事不醒,楼伶却忙着给他脱衣服擦身洗脸,等忙完这一切,已经是凌晨。

她放了满满一浴缸热水把自己扔进去,又加了几滴舒缓疲惫的精油。

躺在浴缸里琢磨莫笙和秦牧海为什么会打架?两人都是有身份地位而且交情不浅的成熟男人,是什么惹得两人大动干戈以至于拳头相向?

思来想去琢磨不透,她也懒得再想,打定主意等莫笙明天清醒了再问他。

泡完澡又淋浴过后穿着浴袍出来,余光瞥到矮柜柜面上的手机屏幕竟然亮着。

她楞了楞,走过去,见屏幕上显示有未接来电,而那组号码她虽然没存,但因为拨打过很多次,所以她一眼就认出是谁的电话。

只是她不懂他这么晚打电话给她做什么?

难道和他与莫笙的打架有关?

这个念头一落,刚暗下去的屏幕又亮了。

楼伶怕铃声吵到莫笙,没等电话响就按下了接听键。

她走去落地窗旁的露台外确定不会超到莫笙了才把手机放到耳边,那端却许久都没人开口,连呼吸声都听不到,若不是屏幕显示正在通话中,楼伶几乎要以为电话已经被挂断了。

又等了几十秒,她忍不住了:“秦牧海,你打电话来到底想说什么?”

回答她的是挂断电话的忙音。

她愕然,瞪着暗下去的屏幕嘀咕了一句神经病。

返回卧室,意外的床上竟然空空如野。

她吓了一跳,刚要喊,就听浴室传来呕吐声。

循声望过去,浴室却一片漆黑。

“阿笙?”她边喊边走向浴室,浴室的门并没有关,她摸索到灯掣要开灯,莫笙却忽然开口:“别开!”然后又是一阵让人喉咙发紧的呕吐。

楼伶借着卧室的光线望着趴在马桶旁大吐特吐的莫笙,猜他这次一定喝了不少酒,否则不会醉得都昏睡过去了还难受成这样个样子,而同时他的大脑应该也还是有些清醒的,不然也不会知道要跑到浴室来吐。她站在浴室门口没动,呼吸里满满混合浓烈酒气和呕吐物的酸腐气息,刺得她喉咙发痒,好几次都险些吐出来,却依然没离开,只是静静望着仿佛连胆汁都要呕出来的男人,心疼得不行。

等他吐完了,她才走过去收拾残局。

她扶莫笙到盥洗间,倒了杯水给他漱口,他闭着眼接过,哑着声说:“给我放水,我想洗澡。”

楼伶看他醉成这个样子,若是泡澡泡到睡着那她根本奈何不了他的大块头,就说:“你先睡一觉,等体力恢复了再洗吧?我已经给你擦过身体了,你要是不舒服我再给你擦一遍。”

他没再说什么,漱了口在她的帮忙下摇摇晃晃出了盥洗间。

等他躺到床上,楼伶又重新倒水给他擦拭身体。

因为喝了酒,他身体异常滚烫,她本是心无旁骛的给他清理,可当她的手落在他胸口心脏的那个位置,她又忍不住用指腹去感触他皮肤下那层凹凸不平的疤痕纹理。

可他竟然没睡着,精准的捉住了她那只手拽了她一下,她猝不及防,脚下一个趔趄,整个人都跌在他身上。

没等她回神,下巴又被攫住了。

“我是莫笙。”

楼伶担心自己压着他他不舒服,连忙附和:“我知道你是莫笙。”

“我不是穆亦。”

“对,你以前是穆亦,现在是莫笙。”她边回他边去拨他的手好从他身上下来。

“我一直都是莫笙!”他像是有些生气似的加重了手中的力道,捏得楼伶下巴一阵疼痛,也顾不得温柔,双手硬生生把他铁钳般的手给打掉了。

“你别闹了,快睡吧,明天还要上班呢。”她安抚他,可他不知道是怎么了,忽然变得执拗得很。

他扣住她的腰翻个身压住她,黑眸灼灼:“你爱不爱我?”

他呼吸的气息似能醉人,楼伶被他压着有些犯晕,就说:“我当然爱你。”

“爱谁?”

“呃?”她一脸莫名,心想他真是醉得不轻,明明是自己问她爱不爱他,结果等她回答了他又问她爱谁。

“你爱的是莫笙还是穆亦?”他把脸压低一些,两张唇几乎粘合在一起。

她紧张得有些心慌,却又被他的问题弄得哭笑不得。

“你到底怎么了?莫笙不就是穆亦?他们都是你。”

“我说了我是莫笙!”他惩罚似的在她唇上咬了一口,丝毫不怜香惜玉。

楼伶知道他是喝醉了在发酒疯,却也有些忍受不了,报复式的也回咬了他一口。他立即怒目相视,瞪着她像是要一口把她吞下去似的。

她心头一软,顺着他的口吻回他:“我知道你是莫笙,我爱你,我爱莫笙。”

他这才放柔了眼神,轻哼了声,奖励般轻啄了下她的唇。

楼伶想着这下他总该安分了吧?他却把头埋在了她颈项窝里,唇贴在她跳动的颈动脉上一路往下蠕动,双手也不安分的胡乱撕扯她身上的浴袍。

她没想到他都醉成这样了居然还能做,而她一恍惚,胸前敏感的顶端已经被湿热的高温包裹。

他人是醉的不轻,动作却也不含糊,滚烫的唇轮番爱·抚她的敏感区域,大手划过她茂密的***,覆住她因紧张而微微在收缩的柔嫩花瓣,长指在花蒂上轻轻一捻弄,很快有温汩的液体自她体内沁出来。

楼伶瞬间红了脸,不知是因为羞怯,还是因为被他一撩拨就起了情·欲。

他喝醉后做·爱反而异常温柔,连前戏都分外绵长,等确定她能足够容纳自己了,才放开来勾住她一条腿架在肩上挺腰进入。

没有例外的楼伶今晚照样险些被他做晕过去。

而和平常的欢爱不一样的是他屡次在她快要到达高·潮时要求她叫他莫笙,甚至强迫她说些她平时想都不敢想的性·爱语言,又变着法子一次又一次给她灭顶的快·感,要她求他要她爱她……

她把他这些反常的行为当成是他醉得太离谱了,加上实在被折腾得累了,所以也没去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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